手腕被扣住,雲傾夏動彈不得。【,無錯章節閱讀】
對上司卿客暗紅的眸子的剎那,雲傾夏本能的感到不妙。
咽了咽口水,她弱弱的道:「師、師兄你冷靜,有話好好說……」
司卿客卻沒聽。
他依舊扣著雲傾夏的手腕,視線微移,落在雲傾夏的衣服上。
少年穿著襦裙,清透夢幻的鮫紗襯得本就白皙的肌膚越發瑩白如玉。
脆弱易折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往下是精緻漂亮的鎖骨。
喉結輕滾,司卿客克制的收回視線,擰著眉問:「你好歹是男子,怎麼能穿得這麼不規矩?脫了。」
不許給別人看。
見雲傾夏不動,司卿客眉蹙的更身,準備直接上手去拽衣服。
關鍵時刻,雲傾夏捂著胸後退一步,弱弱的道:「師兄,這是外面,在這換衣服容易被人看到,有傷風化。」
司卿客動作一頓,墨眉微蹙。
對,這不比天闕閣,隨時都可能有人過來。
若是被別的什麼人看到………
收回思緒,司卿客喚道:「過來。」
雲傾夏不想過去,但去不去顯然不是她能決定的。
見她干站著不動,司卿客微微擰眉,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緊跟著,司卿客轉身,帶著她離開。
離開的路上,雲傾夏看到了一地死屍。
那些人大多被一擊斃命,無知無覺的躺在地上。
雲傾夏咽了咽口水,沒來由的覺得毛骨悚然。
她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是司卿客殺的。
可司卿客不是金丹期嗎?
是怎麼硬闖魔界的?
不等雲傾夏想出個所以然來,司卿客忽地停了下來。
他推開門,將雲傾夏抱進一棟陌生的木屋。
木屋被遺棄許久,裡面到處是灰。
司卿客蹙了蹙眉,隨手施了個清潔咒。
塵埃瞬間消失,房間重新變得整潔。
從空間戒拿出軟榻鋪好後,司卿客將雲傾夏放在了屋內的木床上。
身下是柔軟的床榻,鼻翼間縈繞著司卿客身上特有的微涼冷香。
眼睫輕顫,雲傾夏好不容易逃離魔界,卻始終開心不起來。
總有種剛出虎口又進狼窩的感覺。
深吸一口氣,她鼓起勇氣問:「師兄,我們什麼時候回天玄宗啊?」
話落,司卿客遲遲沒有開口。
許久未曾得到答覆,雲傾夏抬眸,滿眼茫然的看著司卿客。
司卿客長睫低垂,一瞬不瞬的看著雲傾夏頸側。
雲傾夏輕輕瑟縮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後退一步問:「師兄你為何這樣看我?」
從雲傾夏的角度看看不清頸側的齒痕,只隱約覺得疼。
疼就疼吧。
雲傾夏自我安慰道:就當是被狗咬了。
可在別人眼中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司卿客低眸,眼神危險偏執。
少年霜白的脖頸上印著殷紅的痕跡,活像是被人蓋了戳。
鬼使神差的,司卿客按住了雲傾夏的肩。
緊跟著,身體微微前傾。
薄唇貼在頸側,微涼的吐息輕灑。
雲傾夏感覺癢,想遠離司卿客,卻被按住肩動彈不得。
司卿客埋在她頸側,不斷啃咬舔舐。
直至原先的印記被新的印記取代,他才心滿意足的直起身。
此時,雲傾夏已經整個人都不好了。
方才的舉止過於親密,根本不是原著里清冷淡漠的司卿客做得出來的事。
是被穿了?
還是魔怔了?
司卿客怎麼突然做了這麼ooc的事?
就在這時,懷中突然一涼。
司卿客將一件嶄新的潔淨白袍放在雲傾夏懷中,低垂著眸道:「把裙子脫了,換成這件。」
雲傾夏穿裙子是很好看不假。
但一想到這衣服是別人給的,司卿客便覺得煩躁。
雲傾夏攥著衣服,仔細檢查了一遍。
衣服上沒什麼奇怪的東西,款式簡潔,質量還算厚實。
雲傾夏暗暗鬆了口氣,抬起頭問:「師兄你能否迴避一下?」
司卿客反問道:「為何要迴避?你只管換,我守著你。」
說著,司卿客垂著眸,一瞬不瞬的看著雲傾夏。
被盯著看的雲傾夏壓力山大。
見直說不管用,雲傾夏試著拉開衣領。
可司卿客顯然不是離子洲那種一撩就炸的純情小學雞。
雲傾夏都做出要脫衣服的動作了,司卿客依舊不動如山,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鬆開放在系帶上的手,雲傾夏弱弱的道:「師兄,你這麼看著我我不敢換衣服。」
司卿客這才終於有了反應,抬起眸問:「為何不敢?」
雲傾夏低下頭,故作羞澀道:「實不相瞞,我年幼時被歹徒劫持,受了重傷。
事後雖僥倖撿回一條命,卻留下了傷疤,傷疤奇醜無比,我不敢讓師兄你看。」
說話時,雲傾夏輕咬著下唇,神態落寞。
司卿客蹙著眉自言自語道:「是這樣嗎?」
雲傾夏點頭點出殘影。
司卿客緊跟著又道:「無妨,我不嫌棄你。」
雲傾夏頓時一哽,心想:司卿客這人怎麼不按套路來?
一計不成,雲傾夏心中又生一記。
她故作虛弱的道:「其實我手受了傷,暫時換不了衣服。」
「你受傷了?」
司卿客上前一步,擰著眉問:「傷在哪?讓我看看。」
擔心露餡的雲傾夏馬上將手背在身上,眼神躲閃道:「有勞師兄掛念,但其實我傷的不算嚴重,只是不能換衣服而已。」
司卿客動作一頓,眸光轉暗。
他並不傻,很快便意識到雲傾夏並非受傷,只是不想讓他碰。
目光落在少年紅腫的唇上,司卿客眼神幽暗危險。
為什麼別人可以碰他卻碰不得?
收回思緒,司卿客沉聲道:「師弟你受了傷,不能亂動很正常。」
不等雲傾夏鬆口氣,司卿客緊跟著又道:「那便讓我來替師弟更衣吧。」
司卿客話風轉的太快,雲傾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等她回過神後,司卿客已經單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按住大腿防止她掙扎。
雲傾夏瞳孔微縮,本能的想攔下司卿客的手。
可已經來不及了。
司卿客伸出手,手不偏不倚的落在胸前,想解開襦裙的系帶。
可等手真的碰到後,司卿客又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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