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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計殫的死動靜

2024-08-16 12:03:58 作者: 狂躁喵星人
  危岩和計殫同時轉頭。

  「那邊。」

  鍾翠翠指著鮮紅的地方。

  「那裡的紅色看起來很奇怪。不像是星羅森林的花朵。」

  「紅軍師?」

  危岩歪頭看著背上的計殫。

  「去看看。」

  「軍師和我一起去看看。」

  危岩拉著一邊的宴色上前查看。

  隨著越走越近,計殫看的分明。

  這不是冰熊部落的族長嗎?

  「救他。」

  雪地里。

  熊霸天的腹部不知道被什麼劃傷半臂長的傷口。

  流出來的血液染紅了周圍。

  白色的毛髮上都是血跡斑斑。

  看著應該不是打架所致,傷口邊緣還有碎石。

  「這還能救活嗎?」

  宴色看了看傷口,感覺不好活。

  「前些日子你不是抓了他們部落的雌性嘛?救回來幹嘛?」

  危岩完全沒管,上前把昏迷的熊霸天扒拉出來。

  看著和他體型差不多大的冰熊。

  「紅軍師,這個需要其他獸人來幫忙。軍師不行,搬不動。」

  「......」

  宴色語塞,體力活——他確實不行。

  主動乖乖回去喊其他獸人。

  計殫順著危岩的尾巴滑下來。

  低頭查看著熊霸天的傷勢。

  「紅紅,我們沒帶食物,沒帶獸皮,什麼都沒帶。」

  危岩大腦袋貼近。

  「納維呢?」

  計殫突然想起了唾液治癒性很強的黑蛇獸納維。

  「納維是蛇獸,需要冬眠。我們不知道他在哪裡冬眠啊。」

  危岩有些苦惱,甚至懷疑納維就埋在那雪浪里。

  計殫眼神注視著危岩,很是欣慰。

  但是距離他期望的樣子還是很遠。

  「族長。」

  宴色已經帶獸人們過來了。

  幾個獸人手腳並用,小心地搬運著龐大的冰熊身軀。

  「現在我們也沒什麼東西,東北方向走走。他的族人應該撤離到了那片裸露得山脊上。」

  計殫坐在危岩虎背上,手搭在額頭上,側頭看向後方雪茫山裸露得山脊。

  卻發現很是詭異的一幕。

  雪崩之後,頭頂的太陽竟然散發著綠光。

  這光芒不炙熱,卻格外刺眼。

  這場景讓他突然想起星羅森林,夜晚那詭異的藍光。

  只是暫時想不通中間的聯繫。

  「族長,冰熊部落常年居住在此,這些事情應對應該有經驗,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換些物資。」

  計殫沒有說詭異的太陽,反而向危岩提著建議。

  「你說的都好,只是我們什麼都沒有,還是用以前的身份去搶嗎?紅軍師。」

  「族長,我們之前流浪獸,但現在我們有身份,接下來是需要地位。」

  這邊,鍾翠翠也發現了太陽的變化。

  不同的是。

  這種詭異的光芒照耀下,身體在以她可以感知到的速度變強。

  鍾翠翠推開了身邊的貓獸人。

  發現自己沒那麼冷了。

  突然,鍾翠翠發現自己手裡多出了一個東西。

  定睛一看,是燕回。

  但也不完全是,現在的燕回不再是一片薄薄的玉片。

  仔細看上去,有一些細密的花紋。

  看上去很有格調。

  鍾翠翠很意外,這是第一次自己沒有召喚,燕回自主出現。

  她直覺告訴她,跟眼前的太陽有關係。


  具體什麼關係她也猜不出,證據鏈不足。

  遠處危岩已經帶著獸人,獸人們舉著個紅白相間的東西,緩慢地走了回來。

  「族長——」

  基妲擺著象鼻。

  隨著危岩的走近,鍾翠翠發現眾人舉著的東西不是東西,而是個獸形和莫納一樣的冰熊獸人。

  獸形很大,幾個獸人竟還沒有完全舉起來。

  還有半條腿耷拉著。

  看著獸人昏迷不醒的樣子。

  鍾翠翠向著危岩提議。

  「族長,我已經不冷了。不如基妲背這個受傷的獸人吧。」

  「基妲很強的,絕對輕輕鬆。」

  「我不......」

  本來想反駁的基妲,因為這個誇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話說半截又轉了回來。

  「我很強的。」

  說著隨機用鼻子捲起旁邊的兩名獸人。

  「臥槽!基妲你有病吧!」

  「我恐高啊......」

  恐高的獸人話還沒說完,腦袋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周圍的獸人嚇得立刻離基妲遠遠的。

  基妲大腳輕輕一跺。

  「難道我不強嗎?」

  鍾翠翠肯定的伸手摸了摸基妲的大腦袋。

  「確實很強。」

  基妲激動地象鼻朝天,想沖天吼。

  「基妲?!」

  在計殫森然的眼神中,又默默地放下。

  大耳朵忽閃忽閃,像是給自己臉部降溫。

  「計殫?!」

  鍾翠翠聽到了極為熟悉的聲音。

  那個和聲音很是相匹敵的臉,出現在虎背之上。

  計殫恢復了?

  鍾翠翠總感覺自己記憶出了問題。

  但一時她又找不出問題所在。

  好像冥冥中有人在潛移默化她,她卻習以為常。

  她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了?

  其他獸人完全不知道計殫的情況。

  都很是震驚。

  「族長,怎麼回來的變紅軍師了?阿嬤呢?」

  眾人齊齊發問。

  這問題讓危岩眉頭緊皺。

  他比他們都想知道阿嬤去哪兒了。

  但越是這個時候,他越要表現得比任何時候都要鎮定。

  危岩仰頭,環視四周,不怒自威。

  「阿嬤去紅軍師的部落,敬仰獸神去了。」

  輕描淡寫的動作,卻讓眾人心生敬畏。

  「好了,基妲你將翠翠放下來。你背著這個受傷的獸人,還有這個你嚇暈的鼠獸人。」

  危岩吩咐著。

  鍾翠翠依言,順著象鼻子滑了下來。

  像是滑滑梯一樣,只是這個滑梯有點高。

  滑滑梯?!

  那是什麼?

  鍾翠翠內心大驚。

  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宴色看著呆在原地的鐘翠翠,還以為她不知道該如何走。

  悄悄地貼上去。

  「你自己走路肯定不行,要不要騎我背上?」

  鍾翠翠被突然貼近的鬣狗,嚇了一跳。

  渾身深褐色的斑點,寬大的嘴部,整體就是棕褐色。

  只有那算計的小眼神和他人形很相像。

  未等鍾翠翠回話,計殫直接出聲。

  「不用了,現在部落唯一的雌性,是最重要的財產。最重要的當然需要最強的獸人才可以保護。是不是啊,族長?」

  「啊,紅軍師說得對,翠翠你來我背上吧。」

  危岩趴伏在地上,方便鍾翠翠上來。

  「尾巴借你一用。」

  計殫的大尾巴在鍾翠翠眼前晃啊晃的。

  格外招搖。

  鍾翠翠拽著狐狸計殫的大尾巴,上了危岩的背。

  「嗯~」

  計殫聲音有點輕佻。

  眼神帶了兩分的曖昧,七分誘惑,還有一分是對宴色的示威。

  「小雌性,你弄疼我了~」

  計殫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鍾翠翠。

  手裡揉著自己的大尾巴。

  湊近了看,感覺鍾翠翠比自己的大尾巴還要好摸呢~~

  宴色撇了撇嘴。

  無聲的口型:死狐狸,死動靜,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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