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得賠

2024-08-16 12:05:00 作者: 青岑可浪
  第10章 得賠

  就在阮雋兮一切都步入正軌時,江止卻覺得自己要瘋了。✊😺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尤其是從阮雋兮婚禮回來,他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從阮雋兮出車禍醒來開始,他隱隱覺得自己有什麼東西要抓不住了。

  原本這是他要的結果。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知道她跟傅予彥結婚的時候,他差點崩潰。

  當時他成功解決了何思芸家裡的麻煩,將她從邊境帶了回來。

  在機場,他猛地想起了阮雋兮已經一個多月沒跟自己聯繫了。

  這次氣性真大。

  他決定哄哄她,當即給助理打電話,讓他來接機時,帶著保險柜里那套祖母綠的首飾。

  他要帶著禮物去見阮雋兮,讓她不要再生氣了,他錯了,她還是回來工作吧。

  阮雋兮向來好哄,肯定會原諒他。

  他剛救回何思芸,意氣風發得像個騎士。

  可誰知道剛下飛機,就接到了江老爺子的電話,劈頭蓋臉對他就是一頓罵。

  「你這混小子,兮兮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瞞著我老頭子,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我要讓你們訂婚,你就鼓動她嫁給別人是吧?你們眼裡還有我嗎?」

  江老爺子出國療養,消息滯後,不然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事態發展到如此地步。

  聽到阮雋兮要結婚了,江止的第一反應是聽錯了。

  這麼多年,她的身邊沒有其他男性,他很清楚。

  可他沒想到,阮雋兮真的要結婚了,跟寧洲市人人都想高攀的傅予彥。

  他從未那麼狼狽過,發了瘋一樣去了婚禮現場,卻再次被當面給「拋棄」了。

  而且婚禮後他才聽說,她不僅結婚了,還開了自己的公司。

  就像一個多月前,她在酒吧說的那樣,於公於私,她都不要他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看上去根本沒什麼變化,卻又真真切切地離他遠了?

  他在房間裡關了一周,始終想不明白,又去她公司辦公室堵了她一次。

  結果還沒說話,傅予彥就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然後上前攬住了她的肩膀。

  那個曾經只會乖巧地跟在他身後的小姑娘,站在傅予彥的身邊,就這麼淡漠地看著他。

  他受不了這目光,也受不了這種對峙敵視的狀態。

  所以他再次狼狽地「逃跑」了。

  等他一走,阮雋兮立刻從傅予彥身邊掙脫,好奇地問他,「你怎麼來了?」

  「不來怎麼看戲?」

  傅予彥皮笑肉不笑,眼中帶著冷漠和警告。

  冷漠是他一貫的底色,警告是讓她注意身份,不要做有損「小傅太太」身份的事情。🍓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我得解釋一下,我可不知道他會來。」

  阮雋兮不覺得他會在意自己跟江止見面。


  一句話都沒說,算什麼見面?

  可畢竟是在公司,要是鬧大了傳出去,有損他傅予彥的臉面,所以她還是得解釋一句的。

  「理解。」

  他輕哼了一聲。

  後悔了唄,都是男人,他一眼就能看穿江止的心思。

  可他不會當著她的面挑明。

  阮雋兮則想起了婚禮現場被砸的化妝鏡,有些不高興,「失策,忘記索賠化妝鏡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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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江止是走了,可婚禮場地方是跟她要了錢的。

  「你惋惜這個?」

  傅予彥有些詫異,江止手上還裹著紗布,她卻只想著索賠?

  他試圖從她臉上找出心疼,卻並沒有結果。

  「不然,我可是掏了三萬塊出去賠人家!不行,我找個機會得讓他賠。」

  她越想越生氣。

  她可不管江止突然發什麼瘋。

  好好讓她損失了三萬,就是得賠。

  傅予彥已經慢條斯理地坐了下來,聞言,有幾分好奇,「怎麼賠?」

  「他有一塊玉鎮石,就我兩根手指這麼大,我一直很喜歡。」

  言下之意,得讓他拿那個賠。

  傅予彥沒想到她真的要讓江止賠,短短一瞬,連賠的東西都算計好了。

  他默了默,啞然失笑,「你這睚眥必報的性子,挺好。」

  阮雋兮對他的用詞很很不滿,「什麼叫睚眥必報啊,我這叫合理要求賠償。」

  再說了,要是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那他以後隔三差五來鬧上一回,她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想到這裡,她立馬將當時化妝鏡的照片找出來,發給了江止的助理。

  「這塊玻璃三萬塊,等你們江總清醒,請他賠償,用他書房那塊玉鎮石賠就行。」

  江止這人最要面子,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等於那鎮石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才好上那麼一點,轉頭對傅予彥笑道:「走,請傅總吃飯。」

  她看上去確實心情不錯,然而傅予彥還是忍不住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

  「先跟我回家,爺爺要見你。」

  他語氣慵懶,卻像是在她心頭投下一顆炸彈。

  雖然從結婚的時候就做好了要見家長的心理準備,可這一刻真的來了,她還是說不出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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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就去?可我還什麼都沒準備,是不是得買點禮物啊?」

  她以前見過傅家的長輩,可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現在作為傅予彥的太太上門,空手實在不像話。

  「準備好了,」傅予彥低沉的聲音穿透耳膜,落進她心裡,「緊張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阮雋兮突然想起了多年前。

  那時候她第一次參加英語競賽,上場前整個人都緊張得不行,只能偷偷躲到樓梯間喘口氣。


  結果在那裡撞見了傅予彥。

  他隨意地倚靠著欄杆,微微低頭,是少年郎特有的清風明月,恣意風流。

  而站在他對面的,是他們學校公認的校花,正含羞帶怯地將一封情書遞給他,「傅學長,我喜歡你。」

  他們學校當時嚴厲打擊早戀行為,每周都有學生被抓到國旗下讀檢討。

  阮雋兮沒想到校花膽子這麼大,不僅敢「頂風作案」,還敢把主意打到傅予彥身上。

  誰不知道他心裡眼裡只有學習,最大的愛好就是參加各種競賽,不知無視過多少少女悸動的心。

  果然,傅予彥看著遞到自己面前來的那封情書,微皺眉頭,還沒說話,餘光就瞥見了阮雋兮。

  「阮雋兮?」

  他眉頭皺得更緊,目光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

  阮雋兮趕緊解釋,「我就來放鬆一下的,你們就當沒看見我,你們繼續,繼續。」

  她一邊說,一邊往後退。

  可傅予彥已經走了過來,狀似隨意地搭上了她的肩頭,似笑非笑,「緊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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