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影一前一後走進屋內。
白宇年拉著白伊晨走在沙發旁坐下。
這時白伊晨才有時間仔細端詳白宇年,他只覺得白宇年簡直與自己一模一樣,就像是一對雙胞胎。
白伊晨嘴裡喃喃道:「是他嗎,為什麼我有股熟悉感?」只不過白宇年並沒有聽到。
夕陽的餘暉從窗戶曬到兩少年的臉上,展現少年特有的青春活力。
隨著門被打開,兩少年的目光朝門外之人看去。
只見白宇年直接飛撲上去,抱住那人。
「爸,你終於回來了。」白宇年邊說邊用臉在手上蹭了蹭。
「好了小宇年,對了,那人是你朋友?」那男人指了指沙發上的少年。
白宇年搖了搖頭,領著他的爸爸坐在沙發上,繪聲繪色地解釋起剛剛發生的事,時不時看向白伊晨,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笑。
可他爸爸的臉上也慢慢變得凝重,只不過白宇年並未察覺,乃是不停的說著,等到白宇年說完就讓其先去學習了。
白宇年走後室內陷入沉默。
「我叫江凡,如你所見我是白宇年的父親,雖然是養父,但我還是很感謝你救了小年。」
「所以江先生,白宇年是您收養的對吧。」
「是的,不知該如何稱呼。」江先生從這個與自己兒子相似卻十分冷漠的少年身上感到一股壓迫感,也是如實回答。
「原來是這樣嗎。」白伊晨喃喃自語道。
「我叫白伊晨,白家的小少爺,叫我伊晨就可以了。從你身上我能感覺到一股靈力波動,您應該有一階中期的實力吧?」
「是的白少爺,我剛踏進一階中期,是那個白家族?」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對他們來說,他們知道白家意味著什麼。
「對,沒錯
「那您當時獵殺的是…」
「等等。」
白伊晨下了沙發打開了門,只見白宇年因為失去依靠之物朝地上摔去。
就在要摔到地上的時候被一把抓住,白宇年扶著白伊晨站了起來。
「額…那個我只是剛好路過,信嗎?」白宇年不知所措搓了搓手。
白伊晨看著眼前的人,將手放在白宇年的臉上捏了捏。
「好了沒事,不過之後的事可不准再偷聽了。」
「嗯。"白宇年抱了抱白伊晨,然後轉頭走了。
看著白宇年走進了對面的房間,白伊晨說道:「好了,接著接下來的話題。」
「那個…白少爺,您這實力…」
「二階中期。」
「那白少爺來這有什麼事嗎?」
「我本來就是在雲城玩,正好遇到了小年而己,不過我現在懷疑白宇年是我弟弟。」
「是這樣的,白家曾經因一些變故導致我弟弟下落不明,因此我懷疑小年就是他,我希望您能幫我們做個親子鑑定。」說罷從頭上取下幾根頭髮。
江凡只感到震驚,不是因為白宇年可能是白家的孩子,而是因為眼前的少年對此竟如此鎮定。
「我明白了。」江凡接過白伊晨的頭髮走進白宇年的房間後,一會兒就急急忙忙出門了。
白宇年一臉疑惑走到白伊晨面前。
「小年,你應該知道了吧?那你去見原來的家,有個親哥哥嗎?」
白宇年看著白伊晨閃閃發光的眼睛,陷入沉思。
「如果是晨哥哥的話我可以接受。」
說著抱住白伊晨,像個小糰子縮在白伊晨懷裡,用臉蹭了蹭,弄得白伊晨直發笑。」
兩小白坐在沙發上,白宇年的臉靠著白伊晨的肩上等待最後的結果。
一會兒,白宇年便打起了哈欠。
「困了?時間不早了,你去睡我等著」
「嗯,但想一起睡」
看著白宇年乞求的眼神,白伊晨還是同意了這個請求。
兩小白躺在床上緩緩睡去,然而他們並不知道世界正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白宇年快要睡著的彌留之際,一道聲音從他的腦中響起。
已確認目標,綁定成功。
待兩小白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起床洗漱後便見到了一臉凝重的江凡遞來個文件袋。
打開後,上面赫然醒目的地方寫了幾個大字:白宇年,白伊晨基因匹配度99.9%,確認有血緣關係。」
「果然。」白伊晨笑著說著,而白宇年則是抱緊了對方。
「好了,小年,你現在在雲星中學讀對吧?」
白宇年點了點頭。
白伊晨拿出手機點了幾下。
「那個,白少爺這幾天我可能不在家,幫忙照顧一下小年。」江凡突然說道。
「放心吧江叔,他可是我弟弟,不過叫我晨晨就可以了。」
語罷,江凡就再次出門了。
「哥。」白伊晨轉身就對上白宇年那冒著星光的眼睛。
「怎麼?小年還想知道那事?」
而回應白伊晨是白宇年的點頭。
「好吧,小年但不能向外說。」
得到白宇年保證,兩小白坐在沙發上,白伊晨認真講,而白宇年認真聽
「首先,這個社會乃至整個世界並不安全,到處都有像昨天那樣的怪物,而那些怪物被稱為異獸,有來自其他人們不得而知的地方來的,也有由原來生物變異而來,異獸目前分為0到6階,每一階都分為初期,中期,高期和巔峰4個階段。」
白伊晨拿出昨天獲得的晶體說:「異獸死亡後會產生這種晶體,稱為異獸的晶核。人們可以自行進行修煉,也可以通過這種晶核快速修煉,但這種親核對人體有害,不能直接服用,但也有幾個別例子,服用金核後產生更好的效果,就比如我,但還不是要向外人透。人們通過修煉得到與異獸抗衡的力量,人的境界分類與異獸相同。」
「比如,江叔叔是剛成為一階中期,而我早是二階中期了。」
「所以哥哥更厲害?」白宇年好奇地問。
「不算戰鬥技巧以及其他的話,單比境界是這樣的。」白伊晨用手托著下巴說。
「你就這麼好奇這些嗎?我的小貓咪。」說罷揉了揉白宇年的頭。
對話結束後,兩小白過著日常的生活,直到第二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