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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切終於要好起來了

2024-08-16 12:25:31 作者: 微微安若素
  第2章 一切終於要好起來了

  「十哥,皇上真如我們預料的那般駕崩了。」勇親王老十三的臉上難掩喜色。

  肅親王老十道:「好了,這場大戲才剛剛開始,為了皇位我們要行動起來,你把信傳給甄艾寅,告訴他,我們需要他去襲擾禮親王兵力所在之地,這段時間你私下與恭親王的兒子孫子談結盟之事,我已經讓兩成兵力駐紮在皇城外,待到明晚就可進城。」

  「十哥高呀,這樣就可以牽制禮親王的兵力,恭親王那邊的兵力再算上我們的兵力這樣就遠遠高於景親王大皇子他們了,那甄艾寅會不會反悔趁機真的對禮親王出兵呀。」勇親王老十三不由得擔心道。

  「哈哈哈,十三弟你真的該用心在腦子上。」肅親王不以為意的笑道。

  在乾皇殿裡皇上的梓棺被安放。香菸繚繞樑間,蠟燭照亮白幡,和尚的超度聲縈繞天際。白幡籠罩下的皇宮滿是悲哀、肅穆。

  議政殿裡,肅親王老十、勇親王老十三、恭親王老二、禮親王、大皇子景親王盡數坐在長桌的兩側,討論這個皇朝新的掌舵人。

  賈忠國位列席上記錄著這次會議的內容:「一個皇朝的官員總是分為文官和武官,而自己卻能在這個武將為尊的皇朝開出了屬於自己的花,即便自己沒有發表言論的資格,但很榮幸自己能夠坐在這裡。」

  按照慣例這個會議由長者主持。

  眾人各懷心思,在肅親王老十朝著勇親王老十三使了一個眼色後,短暫的沉默中性急蠢笨的老十三開口:「皇上駕崩想是一人在地下很孤單,後宮這麼多的女人,皇后、良妃、淑妃、賢妃、德妃怎沒有一個去殉葬,怎麼也得有下去的呀,是吧?」

  他認為殉葬是在尋常不過的事情,那些女人脆弱的像溫室的花,除了哭泣只有祈禱,因是皇上的皇后自己見她還要恭敬,此刻只覺得這樣就可以報復自己的不滿,絲毫沒有考慮過他此時說這話給之後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眾人都表示了沉默,覺得殉葬在尋常不過。

  「父皇沒有留下殉葬的遺詔,父皇剛死難道你就想用殉葬欺辱他的妃子嗎?」

  大皇子憤然的站起身,指著老十三大聲的吼道,也不再管他是長輩。

  屋外的紅玉聽著裡面商討的聲音,在聽到裡面竟然讓自己的主子去殉葬時,頓時嚇得捂住了嘴巴,快速的奔跑到皇后宮中。

  梁夢與眾妃子坐在宮中商討著皇上喪儀的各種事務,只見紅玉慌慌張張的闖進來,「娘娘,奴才聽到眾親王在議論讓眾位娘娘殉葬。」

  在聽到消息的這一刻,對生命的無力使她想起車禍之時,梁夢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預料的果然來到了,在這個時代女子殉葬是尋常之事。

  眾人驚呼「殉葬,」本就對自己未來惶惶不安的淑妃此刻從椅子上跌座下來,絲毫顧不上自己的儀態,臉色蒼白,眼淚不止。

  德妃不敢相信,自己可是兩個皇子的母妃,怎會被殉葬,也不禁害怕起來。

  良妃深深地思念皇上可是還有年幼的兒子自己不能被殉葬。

  賢妃平靜的對待著。

  此刻的宮中只有悲切的聲音,此刻大家再也不像之前為了爭寵相互算計,同在一條船上,也彼此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即便是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的高貴身份,在這個時代,在男人為尊的觀念里,卑微如螻蟻,生命猶如草芥,不行,作為一個現代人她不要這種自己的未來由別人做主的事情發生,她不要自己的生命由別人的幾句話,幾次商討就決定,她要自己把握自己的未來,她不可以任人宰割,任人罷布,冷靜過後不等眾人從悲痛中回過神來便匆匆走向議政殿,她要親耳聽到他們會議的內容。

  議政殿的聲音傳出來,她認認真真的聽著,思索著。

  「沒有留下遺詔,那好,那我們該不該推選以及推選誰做皇上,然後把目光掃向老二,你是長者你是來指定。」勇親王道。

  老二猶豫不決這種關頭他怎麼可以隨口就指定哪。

  「怎麼,恭親王指定了就是皇上,可以問問眾將士的民心;可以問問大家的意見;可以問問皇后的意見;可以問問寒氏部落和拓跋部落的意見;怎麼只可以由一人指定。」大皇子堅決反對到。

  「皇后是個女人哪裡懂得朝政,要我說她們就該殉葬。」

  「士兵的意見我們想聽就聽,不想聽也可以不聽又沒有什麼關係。」

  「那些部落又不是自己人我們聽他們的幹什麼。」老十三不在乎的耍橫道。


  「既然這樣仗你自己一人打,國你自己一人安,誰做皇帝你自己一人說了算吧,還要我們幹啥。」大皇子被氣的面紅耳赤的破口大罵。

  「好了,皇上的棺槨就在外面,誦經聲還沒有念完,你們難道想讓皇上的靈魂不安息嗎?」禮親王說和道。

  大皇子聽到父皇二字果然平靜下來,老十三在老十的示意下也不在出聲。

  待到屋內再一次陷入沉默,禮親王緩緩的道:「皇上的位子最終都是會有一人坐上去的,至於是誰,那要看他能不能讓士兵擁護,將領愛戴;能不能讓拓拔部落臣服;能不能讓大金皇朝一統中原;給皇朝百姓帶來榮華富貴;誰要能做到,誰就可以做皇帝。」堂兄禮親王略有深意的一笑。

  「是愛戴、擁護,老十可能要氣炸了,這些他可都沒有呀,看來禮親王擁護的人是大皇子。」梁夢在心裡想道。

  老十的臉色已經不再平靜。但快速恢復平靜隨即狡黠說道:「這是軍部的緊急奏報,落日皇朝的甄艾寅將軍對皇朝邊境進行了襲擾。」

  眾人見到奏報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老十依然不急不緩的說到:「皇上仙逝,選誰登上皇位,我們應徵求眾人的意見,此事不急,現在首先要做的是:一是隆重舉行皇帝葬禮;二是安撫拓跋、寒氏部落的使臣;三是堂兄禮親王應立即前往前線,阻止落日皇朝的出兵。」

  「皇上駕崩的第二天落日皇朝的甄在寅就收到消息,進而出兵襲擾,時間上大有問題,是老十他出手了。

  落日皇朝此時已經是諂媚之臣的天下,朝堂貪腐之氣盛行,國庫無銀,面對大金皇朝的出兵,武將苦不堪言,沒有銀子哪來的糧草,沒有糧草哪來的勝仗那,又想馬兒跑還不想馬兒吃草,不出意外,落日皇朝連連敗仗,而打了敗仗的武將一旦回朝,那些諂媚之臣就會將失敗的原因歸結於武將導致他們被砍頭。

  梁夢想甄艾寅也明白一個道理只要掌握兵權一直留在這就不會有性命之虞,看來甄艾寅對落日皇朝殘存的忠心也不剩多少,所以他可以與大金皇朝達成了彼此的協議,以兵養兵這種奇怪的生存模式便形成了。

  他該是和老十做了某種交易,故意支開禮親王。禮親王離開,與老十他們的兵力相比就少了一成,該如何破局那?對,關鍵在恭親王,只要他保持中立就還有翻盤的機會。」她調動大腦飛快的轉動。

  禮親王不急不緩的說到:「正好我也有幾點,各地駐軍在皇上還未確立之前不得擅自離開駐地,再選取皇帝之前所有的奏報都要報給掌握金印的皇后過目決定。」

  老十三聽後氣憤的將杯子扔在地上。

  「哎呀,我真是笨死了,居然忘了我還有皇上的金印,所有事務需要我的過目呀。」梁夢懊悔道。

  會議結束,乘坐馬車回府的禮親王調轉了他的馬車,奔向了大皇子府。他要在他出兵前就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的兵馬被拖住,我不能中立的看著,否則的話等到大皇子登上帝位我的榮華富貴與現在何異,我要擁有更多的財富。」想到這禮親王不由讓馬車加快了速度。

  很快會議的消息被各方知曉。

  「這個勇親王竟然如此侮辱皇后,這是對皇上的大不敬,皇上給了我尊貴的地位,無盡的財富,我絕不允許他們如此侮辱皇后。」梁苟彭氣憤的說道。

  「皇上駕崩,我們作為皇上最為親近的士兵,我們失去了靠山,但我們的兩成兵力也不是吃素的,我們不能被動,若大皇子沒有登上地位,我們的處境就不容樂觀了,我們應該主動選擇大皇子,掌握先機。」焦圖寺道。

  「是大皇子在會議中力斥勇親王,大皇子值得我們擁護。」

  他們此時不知道的是任何一個新軍都不會用先皇的老臣子的,這只是在飲鴆止渴。

  兩軍將領縱馬奔馳在城中奔向他們新的主子。

  剛到家門的大皇子,聽到下人來報,禮親王來此,大皇子大喜過望,明白自己已經獲得支持,大皇子親自到門口迎接禮親王,兩人正要往外進就聽到馬蹄聲從不遠處而來,兩人疑惑,卻發現由遠及近而來的是父皇軍隊的兩位首領此時一切盡在不言中。

  深夜書房裡一縷明黃色燭火跳躍,顯示著主人沒有入睡。

  「十哥,皇上的兩成兵力和堂兄已經盡歸大皇子了。」沒等老十三說完。「這在我們的預料之內,焦急什麼,我們的兩成兵力順利進入皇城了嗎,如何讓二哥的兵力為我們所用才是我們擔心的」。

  「兩成兵力已順利進入皇城,我這就去聯絡二哥的孫子和兒子,他們早就不滿二哥的謹慎小心,一心都是在讓自己的地位更高。」


  恭親王府內,他的兒子和孫子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父親、祖父來回的踱步,「父親,現在禮親王和皇上的兩成兵力已經是在大皇子手裡了,肅親王的兵力也已經進城,我們選擇誰很關鍵,我們下決定吧,要不然大皇子就要登上寶座了。」

  「不可不可,我所享有的富貴,已經是眾人難極了,我們不能輕易表態。」恭親王猶豫道。

  對於父親猶豫的樣子,只覺得是父親老了,不再有勇士的風采,所以自己與十三叔的交談也不必跟父親說。

  清晨

  「什麼,這個老十已經讓自己的兩成兵力進入皇城,皇上、禮親王的兵馬已經投靠大皇子,就一晚上呀大家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那麼接下來恭親王投靠誰很是關鍵呀。在寢宮裡來回踱步,有了,可以下到懿旨讓皇上的兩成兵力控制皇城,其餘兵力不得靠近皇城寫完懿旨。」

  再蓋上金印,這可是第一次用金印呀感覺不錯,這樣就可以將所有的動靜控制在自己手裡,牢牢的控制住親王的性命。

  接受到懿旨的將領很是激動:「臣必不負皇后的信任」。焦圖寺道。

  「同時可以向恭親王表示希望讓它站隊的態度。」

  「臣不會讓皇后娘娘失望。」焦圖寺道。

  肅親王府

  「十哥,咋辦,沒想到皇后敢下這樣的懿旨,我們真的任由別人安排嗎?」老十三焦急彷徨的問道。

  「既然如此,你派我們的兵馬去二哥府門口,皇上的兵力一定會來,若他們來了想辦法他們刺傷你。二哥,與你好好交流是你不聽,那就不要怪我採取武力威脅了,既可以威脅二哥,又可以用皇上的將領刺傷親王的罪名讓皇后處置,這樣就會讓皇上的將領兵馬生出嫌隙,就可以提供籠絡的可能,之後讓我們的兵馬先退出皇城。」老十安排道。

  恭親王府

  「王爺,門口來了大批軍隊。」管家驚慌到。

  「什麼,你說什麼?」恭親王不敢相信的說到。

  「王爺,門外來了軍隊,奴才看著是勇親王的軍隊。」

  「這是在逼我表態呀,我若是表態就是表明立場了,如果皇位不是十弟的,我們一家的姓命可就沒了呀,這可如何是好。」

  恭親王不停的在家裡踱著步:「將大門關緊,就說我我我病了,別放任何一個人進來。」

  「是。」管家步履匆匆的離開了。

  管家吩咐下人關緊大門。勇親王的兵在門口駐立,馬蹄聲由遠及近,管家通過門縫看到是大皇子的兵馬奔來,連忙嚇的去和王爺說。

  「什麼大皇子的兵馬也來了,這是要逼我表態呀,快快,我要去門口看看。」

  「皇后娘娘已經下了命令由大皇子的兵馬接管皇城,其餘兵馬即刻離開皇城。」焦圖寺大聲喊道。

  「我們為了新君安然登位特來保衛皇城,豈是說走就走的,是不是呀,將士們。」

  「你……」焦圖寺氣憤到。

  兩軍就這樣在禮親王府對立起來,勇親王緩緩的到來。

  「勇親王,皇后娘娘懿旨,由大皇子的兵力接管皇城,其餘兵馬退出皇城駐紮,還請勇親王遵照懿旨行事。」

  「少拿著雞毛當令箭。」勇親王道。

  焦圖寺非常氣憤但此時選擇沒有出聲,此時陷入詭異的寂靜,劍拔弩張的氣氛此時此時只需一點火星就可以引爆。

  勇親王看向旁邊的牆壁,提前埋伏在那裡的人收到信號,箭矢劃破天空的聲音傳來箭朝著勇親王的軍隊而來,最終陷入地上,眾人對這意外情形怔愣。

  「竟敢對我們的軍隊動手,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勇親王喊到。

  兩軍就這樣在恭親王的門口廝殺起來。

  門內的恭親王對自己未來陷入恐懼,一時激動竟暈過去。

  由於對勇親王謾罵皇后娘娘的不滿,日久以來積聚怨氣縈繞在將士心尖,廝殺聲,嘶鳴聲不絕於耳,勇親王和焦圖寺戰鬥著。

  「你就是我們軒轅家的狗……」英親王挑釁到。

  被勇親王激怒焦圖寺舉起他的刀就這砍下去,以勇親王的身手本可以躲過去但他卻受了傷。

  被砍死的士兵,無法再發出聲音;砍傷的躺在地上發出低低地哀嚎聲;馬蹄聲不停的從大皇子兵力的地方傳來。


  勇親王知道援軍來了自知不能敵眾,也知道今日的目的已經達成,發出撤軍的命令便離開了。

  當梁夢知道消息時,廝殺已經結束了,大皇子,焦圖寺站在我的對面,訴說著事情當時的經過,「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箭,勇親王不符合日常行事的挑釁。」

  梁夢看著由老十老十三送來的奏報已經送到面前「懇請皇后娘娘為臣弟做主,焦圖寺以下犯上砍傷勇親王實乃對我軒轅王氏的蔑視,懇請娘娘將焦圖寺治罪。」而且是以三位親王的名義向她奏表的。

  「皇后娘娘,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娘娘恕罪。」

  「不是你辦事不力是敵人太過狡猾了,既然你有張良計,那我也有我的過牆梯,」梁夢瞭然的笑著。

  在大皇子的眼裡女人是柔弱的,是以色事人的,他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大金王朝的皇后,他的母后是不一樣的,她可以知道那個令他自愧才智不如的十叔心裡在想什麼,他第一次開始他對於皇位的猶豫,他真的可以帶領大金王朝走上一個新的台階嗎?他不知不覺的思考著。

  「大皇子你怎麼了?」梁夢看到大皇子兩眼發直,完全走神了便開口問道。

  「母后兒臣沒事。」大皇子回過神來回到。

  「本宮想這都是十弟的計謀,一箭二雕,即可以逼得二哥表態,也可以讓我治罪焦圖寺,這樣的話必然寒了將士的心,降低我們的威信,你們看這奏表是三位親王。」

  「母后是說恭親王已經站在十叔他們那邊。」大皇子急切地問道。

  「未必,昨晚二哥裝病不表明態度,這就是他的態度,他想在此次皇位爭奪中表示中立,因而此刻他定然不會公然的站在十叔那邊,而這裡的二哥署名是。」

  「是十叔假冒的。」

  「對,是假冒的。」

  「為什麼那?」

  「只有這樣才可以把恭親王架起來,使我們以為恭親王已是老十的人,到時候恭親王就不得不選擇老十那邊。」

  「沒想到十皇叔能夠如此陰狠。」大皇子一時氣憤拳頭撞擊桌子發出劇烈的響聲。

  「那我們可怎麼辦。」

  梁夢看像焦圖寺。

  「母后不會真的要處置焦圖寺吧。」

  「屬下自知犯錯讓肅親王得逞,屬下甘願受罰」。焦圖寺單膝跪下。

  「不是,我們可以採取拖。」

  「拖。」

  「是的,只要拖幾天等到皇位一定,就可以……」大皇子和焦圖寺轉危而喜。

  帶大皇子和焦圖寺走後,梁夢差人去宣恭親王。

  恭親王府內

  「王爺,不好了,宮裡傳來消息,說十王爺給皇后娘娘請求治罪焦圖寺的奏表上有您的署名。」

  「什麼,你說什麼,有我的署名。」這個老十真是陰狠毒辣剛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恭親王正拿起他的茶水,思考著自己該如何。

  「王爺,王爺,皇后娘娘傳您進宮。」

  「啪」茶杯衰落在地茶水宣洩的流淌,「皇后娘娘此番召見我入宮定是為了我的署名而來,可惡的老十將我害慘了,不過按此時的兵力對比我若是支持十弟,那兵力可就有優勝了,皇后娘娘此次宣我入進宮想必就是讓我不要站在十弟那邊並藉機拉攏讓我表態罷了,旋即想到,皇后娘娘,是個後宮的女人,應該是個好對付的,只要我用氣勢恫嚇住她,想必就可以了,」隨後胸有成竹的吩咐人將自己的戎裝拿來。

  偌大的議事廳,空空蕩蕩的,恭親王一身戎裝的端坐在椅子上,腳蹬長靴,身披戰甲,陽光灑在甲片上,熠熠閃光,顯得威風凜凜,配上他那久經上位的肅穆面孔,讓人不敢接近。

  梁夢看到恭親王竟然穿著戎裝來了,這個人真是他竟然想嚇住她,真是可惡,這個自大的男人,把女人想成什麼了呀,真真可惡。

  先晾他一會,可惡。

  端坐在屋裡的恭親王,年齡已是六十歲的老人長時間的穿著這重量驚人的甲冑,額頭也微微冒汗。

  皇后娘娘怎麼還不來恭親王心裡疑惑到便問前來奉茶的宮女:「皇后娘娘什麼時候來?」

  「回恭親王的話,奴婢不知皇后娘娘什麼時候會來。」顯然恭親王對宮女的話很是不滿:「下去吧。」

  看來差不多了,對於志氣滿滿的敵人當然要先讓他泄氣,之後才好對付。


  「皇后娘娘到。」

  「臣見過皇后娘娘。」

  「恭親王請起,連日忙碌皇上喪儀之事,怠慢了,此次詔恭親王前來是想詢問恭親王,對於兩兵在你門口廝殺之事的看法。」

  恭親王看到皇后從容,絲毫沒有被自己的戎裝嚇到,看到情況沒有按照自己的預設發展心下不由打起鼓來。

  「回皇后娘娘的話,焦圖寺砍傷勇親王是事實,我們軒轅家的奴才砍傷自己的主人就向狗咬傷自己的主人一樣是不容原諒的事。」

  梁夢心下明白,恭親王已經打算投靠十弟了

  「恭親王說的是,咬傷主人的狗不能放過,可是背叛主人的狗也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進來主持皇上的喪儀,不禁回想起先皇時的事情,你說先皇的長子陪著先皇到處征戰,美女財富地位都僅次於先皇,是先皇之下的第二人,先皇對他是何等信任,讓他留守都城,行監國之事可他竟然在先皇征戰的時候,行謀逆之舉,最終身首異處。」

  「先皇的弟弟那是何等的富貴呀,卻在打仗時公然不聽先皇的命令,想要自立為王,最終被先皇處死。自古多少人因為不滿足於現有的財富而身首異處,真的是感慨呀,哎呀我跟恭親王說這些做甚,恭親王如今已是花甲之年,想來是比我這一介婦人看的多懂得多,恭親王定然不似這些俗人一般一樣,定是可以明白財富不過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罷了,若是為了一時的欲望,而豁及子孫那就得不償失了。您說是嗎?」

  「皇后娘娘說的是。」

  是啊如今我已是六十歲的年紀,財富更是數不盡,地位我的兒子孫子也是兩軍將領,就算是老十登上皇位我的好處又會比現在好多少那。要說不服皇上,可他也已經逝去,人死如燈滅,往事也應隨著人死也劃上句號了。

  恭親王精神不再是倨傲,額上不知不覺不滿細汗,顯示主人內心的波濤洶湧,逐漸垮塌下來變成一個只是白髮蒼蒼老人的模樣了。

  見此情形,梁夢便在紙上寫下,恭親王門口發生的士兵廝殺之事由恭親王查清,對於獻身的將士給予撫慰。對於勇親王受傷一事賞白銀五千兩以示本宮安慰。對於刺傷勇親王的焦圖寺,則由二哥收壓暫管,待查明事情真相之後在處置。恭親王覺得如何。

  「微臣但憑娘娘做主。微臣定不負皇后娘娘的信任。」

  看著二哥退出的背影,梁夢知道他暫時不會在站在十弟一旁了。

  梁夢很開心她知道勝利的天平已經朝她的方向傾斜,生命終於不用受到威脅了。輕鬆的伸著自己的腰臉上帶著開心的微笑。

  「娘娘你這動作太過輕浮了。」紅玉在一旁擔憂的說到。

  「母后,母后,你在哪裡呀,女兒很久沒有見到母后了。」

  長相可愛的女孩,在前面奔跑,後面的宮女匆忙的跟著不斷的呼喊:「九公主,九公主您小心地下不要被磕到。」

  好不容易讓現在的局面一路開花,放輕鬆的我早已叫了內務府的膳食現在正不管不顧的吃了起來。

  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梁夢才回憶起這就是這個原主的女兒軒轅景寰,景寰在見到梁夢時就像我撲來,面對她的擁抱,她懷疑公主不應該是淑女的模樣嗎,怎麼說撲過來就撲過來,太熱情了呀,不過她真的長的好可愛。

  「母后似乎變得不一樣了,之前的母后見到我的擁抱定會訓斥兒臣沒有規矩。」九公主認真到。

  「母后也是近日太忙而想念你了,忘了規矩,你用膳了嗎,要不在吃點。」

  「兒臣已經用過膳食了。」

  「哦,紅玉,把這些膳食撤下去吧,我也吃飽了。」

  「是。」紅玉回到。

  怎麼辦,她沒有和孩子相處的經驗呀誰來救救我。

  只聽見太監的聲音響到:「賢妃娘娘,德妃娘娘到。」

  「恩人呀。」

  賢妃娘娘帶著他的兒子十二歲的八皇子軒轅恆琨來了。

  德妃娘娘帶著他的兒子十歲的九皇子軒轅恆祿來了。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兒臣給皇后娘娘請安。」

  「快快請起。」

  「都是玩鬧的時候,就讓三個孩子出去玩吧。」

  「淑妃的病情好多了嗎?」

  淑妃在聽到殉葬的事情後,回到宮中就生病了,她作為一個無兒無女的妃子,在這個沒有子嗣的女人就會殉葬的時代里,怎會不被嚇病。


  這個時代的女人為何會被殉葬,宮裡的宮殿就是那些,宮裡所有人的衣食住行都需要國庫來支出,新皇登基,新的妃子就會進來,那這些先帝的女人就只能騰地方,你說不是有寺廟嗎,皇上妃子所住的寺廟是不對外開放的,那就沒有香火錢,國庫不會支持銀錢給這些先帝的女人,沒有銀錢來源的女人,在沒有家裡的支援,就只有等死了這也就是為何寺廟的妃子過的生活及其不好。

  不是殉葬,就是在過的不好的寺廟,其實本質就是錢不夠呀,既然她來了這個時代那就會儘自己的能力改善這個情況的。

  「回娘娘的話,太醫看過藥也已經開了,但實在是,心病只能心藥醫。」賢妃惋惜地回答道。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被嚇病了,這要是還沒殉葬就死了可就太冤了。」德妃幸災樂禍地到。

  「你也不要在這說風涼話了。」真看不慣這個跋扈的德妃當即便懟回去,根本不慣著。

  「嗯,賢妃有空多去開導開導她。」

  「娘娘,不好了,九皇子跟九公主打起來了。」

  「什麼,打起來了。」沒想到皇宮裡的小孩也會打起來,我們趕到現場。

  「公主快別打了。」

  「九皇子快別打了。」

  「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

  「奴才給賢妃娘娘、德妃娘娘請安。」

  「起來吧,快把他們分開呀,你們看著幹什麼。」

  終於將他們兩人分開了。

  焦圖寺梁苟彭

  連起來讀

  狡兔死良狗烹這就是人物的結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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