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王淵之死
「王大監，本將軍接到陛下的命令中從未有過派兵支援甄艾寅，王大監是皇上派來監軍的，還請王大監謹記自己的職責，不要干涉本將軍行軍打仗之事。」王淵不客氣道。
「你不過就是一個閹人，還想在我這裡指手畫腳，看在陛下的面子上給你些薄面，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王淵心裡想到。
王愛富被王淵這毫不客氣的反駁給噎的不知作何回答，便一擺衣袖轉身離去。
「王淵，你當我不知你在心裡打的是何算盤，你不就是想等到甄艾寅與大金打的兩敗俱傷，你好坐收漁利嗎？我王愛富雖是一介閹人，但也是皇上親封的監軍，到哪裡不是人人賠笑，你竟然對我如此無禮，那我王愛富也定不會如你所願。」王愛富陰狠的想到。
落日皇朝大殿之中。
甄愛寅將軍的大軍接連遭到金軍的襲擊，眾愛卿覺得該如何處置。
「陛下，依臣所見，應當下令由王淵將軍出兵，兩軍合力必會大敗金軍。」祝沖道。
「臣附議，臣附議，臣附議。」
「朕知道，朝堂派系碾壓向來如此，甄艾寅和王淵都想獨占這個軍功，但他們都只顧自己的利益，將落日的利益至於何地吶，朕絕不會允許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損害我落日的兵力。」
「王大監與甄將軍都向朕奏報，讓王淵出兵，眾位大臣也建議朕如此，朕也覺得王淵出兵是最好的。」
「陛下聖明。」
淮虞城
「陛下，命令王大將軍出兵援助。」王愛富陰陽怪氣道。
王淵接過皇上的旨意。
「王淵已知陛下旨意。」王淵道。
「那王大將軍為何不立刻派兵。」王愛富質問道。
「陛下並未讓本將軍即刻出兵，況且整兵又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夠完成的，這些王大監定是不懂，所以還請王大監不要置喙。」王淵道。
王愛富憤然離開。
「本將軍何時出兵還輪不到你王愛富隨意置喙。」王淵冷笑道、不屑道。
大金軍營里。
只有梁夢和肅親王坐在桌前。
「太好了，王淵此時還未出兵。」肅親王道。
「接下來，就是我大金至關重要的一步棋啦。」梁夢道。
黑夜朝向天上燃燒的箭劃破夜空，接受到信號的士兵如沉睡的獅子甦醒過來一般，爆發著王者之師的戰力。
糧道
一個金軍士兵趁落日士兵不備，一刀封喉。
見到這一幕的另一名士兵十分驚訝「你們……」在他大聲喊見之前金軍便將士兵解決，這名落日士兵到死都想不明白，一直都在配合演戲的大金兵為何會在此時對落日出手。
一樣的景象不停的重演在甄艾寅的軍營之中。
大火燃燒蔓延在甄艾寅的大營中，叫喊聲，打鬥聲絡繹不絕。
「將軍，將軍，不好了，不好了。」王加衝進甄艾寅的軍營，搖動著喝的不省人事的甄艾寅。
喝的不省人事的甄艾寅，被王加搖醒，不耐煩道：「誰給你的膽子，敢搖本將軍。」
見到將軍被自己搖醒的王加也顧不上禮儀了，便說道：「將軍不好了，不好了，金軍攻進來了。」
「不好什麼，本將軍我還好好的，不對，什麼你說什麼。」腦袋昏昏沉沉的甄艾寅突然意識到不對。
「將軍金軍趁我軍不備進攻我軍，我軍死傷慘重，將軍快逃吧，再晚再晚就來不及了，將軍。」王加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將軍這是真的，千真萬確，在不逃離就真的來不及啦，將軍。」
甄愛寅不相信的王加所說，便衝出營帳，入眼的便是滿地的屍體，耀眼的火光，嘶喊聲，所有的一切朝著甄艾寅襲來。
甄艾寅不可置信的目睹眼前的一切。
王加跑來，「將軍我們趕快離開吧。」
「禮親王禮親王他們竟然敢騙本將軍，他們竟然騙本將軍。」甄艾寅惱怒道面目猙獰。
「將軍，我們快點離開吧。」
痛苦的甄愛寅終於反應過來，「對對，我們要快點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禮親王咱們走著瞧。」
說完便和王加逃跑。
「甄將軍，往哪裡去呀。」勇親王道。
「是你，勇親王，你們金軍如此出爾反爾。」
「哈哈哈哈，這是本王聽到最好的笑話，你為了金銀珠寶，自己的利益，與我大金合作，但不要忘了，我大金與你落日乃是對立的，天生是敵人。
哦，不，以你這樣的人，出賣家國，定然是不知道兩個不同皇朝的人是永遠不要相信所謂的合作的，如今被我大金兵不厭詐，我是不是該說你太講信用還是太天真。
我大金遲早會滅了你落日，那也應該早就會知道的，沒想到如此愚蠢。」
勇親王一箭將王加射死。
「你不過信奉的是，為了家國犧牲自己，沒有國何以為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而我信奉的是，國是小只有家族是大，做人就應該識時務為俊傑，又有何對錯愚蠢，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
今日，竟然相信你大金的王爺會和我合作，落得如此地步，我甄艾寅無話可說。」甄艾寅悲痛道。
勇親王不屑的拿起手中的箭朝甄艾寅射去，甄艾寅將軍就在這裡被勇親王射死。
甄艾寅的軍營瀰漫著一片血腥之氣，地面上屍體遍布，血水橫流。
「這一仗真是痛快，以極小的代價，殲滅甄愛寅數萬大軍。」勇親王興奮道。
勇親王回憶道：「由勇親王、景親王大皇子、禮親王三位殿下趁黑夜甄艾寅不防備之時突襲軍營，打敵人措手不及便可以我軍極小的代價將甄艾寅的軍隊殲滅。」梁夢道。
「太后娘娘真乃神人。」勇親王道。
大金軍營
眾王爺和梁夢坐於桌前
「如今我軍已經殲滅甄艾寅的軍隊，接下來便是我大金傾巢而出大敗王淵，在天子腳下散布王淵有謀反之心，故意不聽皇上懿旨出兵援助甄艾寅將軍，背後的原因便是與大金暗中勾結，實有投靠大金之心的言論。」梁夢道。
「加之這次將王淵大敗，王淵之前從無敗績，而這次卻失敗了，沒有援助甄艾寅將軍導致其被殲滅，得罪王愛富，此人定會對皇上抹黑王淵，層層證據……」肅親王道。
「就不相信，落日皇上不會懷疑。」大皇子道。
「王淵死到臨頭了。」勇親王道。
「大敗王淵，不知太后娘娘計劃如何。」禮親王道。
眾人將目光移向梁夢。
「怎麼辦，突然被這麼重視。」梁夢內心真的慌呀，心裡道。
「我們要突襲淮虞城。」梁夢道。
「母后，兒臣覺得不妥，淮虞城有城牆守衛我們攻打想必一時半會無法攻下。」大皇子道。
「那我們就扮成百姓混入城中，在夜晚打開城門如何。」勇親王道。
「不可，勇親王此計不可，淮虞城此時已經戒嚴，百姓根本進不去。」禮親王道。
眾人陷入沉思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王淵用黑油攻打淮虞城，我們為何不再次用此計，一月左右的時間想來淮虞城並沒有恢復如原來如此堅固。」梁夢道。
「太后娘娘，所說不錯。」肅親王說道。
「那好我們便按照此計。」梁夢道。
淮虞城
王淵接到甄艾寅被大金軍隊戰敗的消息。
「哼，一個庸才還妄想憑一人之力拿下九耀城，蠢貨，就該早早死去，活著礙著本將軍的路。
死就死了，九耀城的軍功就歸本將軍了，可惜呀，可惜呀，甄艾寅這個蠢貨，軍隊竟然全軍覆沒，枉費自己惦記得士兵沒了。」王淵不屑的說到。
「報……報告將軍，金軍將我淮虞城的城牆點燃了。」斥候道。
「什麼，金軍這麼快就來攻打我淮虞城，大金先前在與甄艾寅的戰鬥中想必已經消耗了兵力，又攻打甄艾寅軍營，兵力應該損耗嚴重呀。
兵力耗盡還來攻打我淮虞城，以突襲，火攻就想攻下淮虞城，難道因為剛剛攻下甄艾寅的軍營就自大到不知所謂了嗎，既然來了就不要怪我王淵將你金軍全軍覆滅。」王淵自大道。
「傳令下去，迎敵，本將軍要讓他有來無回。」王淵道。
「是，屬下遵命。」
淮虞城牆，火光熄滅，攻城車不停的撞擊著城牆，震的大地發出戰慄聲。
「城門攻破了，城門攻破了。」將士不停呼喊。
「將士們，給我沖，殺進落日軍。」肅親王道。
「沖。」勇親王道。
「沖，給我沖。」大皇子道。
「沖，殺盡落日軍。」禮親王道。
處於興奮狀態的士兵們，此時就是戰鬥機器，奮力衝進淮虞城。
刀劍的交擊聲，嘶吼聲響徹黑夜。
「怎麼回事，為何金軍的數量如此之多。」王淵見到戰場上數萬的軍隊，不由不解道。
此時的兩軍交戰不允許他思考太多。
戰場之上
「王淵，今天就是你大敗的一天。」勇親王道。
「就憑你嗎。」王淵不屑說道。
「那就試試。」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瞧不起過，勇親王憤怒道。
兩人騎在戰馬之上不停的交戰，漆黑的夜空並沒有使王淵發現勇親王的戰馬裝備了馬鞍，馬蹬。
「你的三腳貓的功夫還想要打敗本將軍，真是可笑。」王淵自信到。
「不要廢話，還沒有打到最後，誰是誰勝還不一定呢。」勇親王道，勇親王自己知道自己與王淵的差距，費力的抵擋著。
「嘴硬，那本將軍就要了你的命。」王淵道。
武器在夜空中激烈的碰撞。
汗珠在勇親王的不停的生成又不停的滾落，「難道本王今日要交帶在這嗎？」勇親王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
王淵注意道，大金來勢兇猛，此時最應該做的便是撤軍。「本將軍不再陪你玩了，受死吧。」王淵道。說著便朝著勇親王揮刀而去。
猛烈的攻擊使得勇親王漸漸抵擋不住。
「十三。」肅親王見到正在與王淵激鬥的弟弟，他知道勇親王不是王淵的對手，大聲呼喊道，騎馬趕來支援。
王淵看向聲音處：「想來支援，晚了。」
一刀捅向勇親王的心臟，勇親王痛苦的發出呻吟聲，王淵將通入勇親王心臟的劍拔出，鮮血四濺，痛苦讓勇親王失去力氣從戰馬上衰落，口吐鮮血。
王淵轉身發出撤退的命令後離開戰場。
待王淵撤軍，禮親王和大皇子景親王這才注意到肅親王這邊發生何事，匆匆趕來。
「不、不……」肅親王見到自己的弟弟，從戰馬之上滑落下來，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快速奔過去。
肅親王下馬，將躺在地上的弟弟抱在懷裡，眼淚模糊了肅親王的眼睛。
「十三，十三，不、不、你不會死的，我這就帶你回軍營。」肅親王說道。
「十…哥…十…哥…你說過戰士的使命就是要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能夠戰死沙場我很開心，不要難過，就是十三不能陪著十哥走下去了，十哥你要好好活下去。」勇親王虛弱的說道，說完便失去生機。
「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會死的，你堅持住，十哥這就帶你回軍營。」肅親王焦急的說道，將勇親王放在戰馬上。
「十皇叔，十三皇叔已經走了。」大皇子將手搭在肅親王的肩膀上道。
「放開。」肅親王冷漠的說到。
「大皇子，讓肅親王把勇親王帶回軍營吧。」禮親王道。
大金軍營
「娘娘，勇親王戰死沙場，娘娘，您快去看看。」紅玉道。
梁夢聽到勇親王戰死的消息，不可置信，匆匆走到大金軍營前。
肅親王與勇親王共同騎在一個戰馬之上，奔馳而來，勇親王的頭沒有意識的耷拉於一側，雙手自然垂下，心口鮮血已經凝固在戰甲上。
肅親王跳下戰馬，抱著勇親王到營帳並大聲喊到：「快傳軍醫，傳軍醫。」
眾人肅穆的站在營帳里。
「十皇叔，十三皇叔已經去了。」大皇子道。
「你給我閉嘴，十三弟不會死的。」肅親王轉身並把拳頭掄在大皇子臉上。
梁夢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理智的肅親王，生母殉葬，兄弟三人相依為命，三人扶持著在戰場上不停的廝殺才取得軍功赫赫的戰功，相伴三十多年的生死兄弟，在今日要經歷永別，難過可想而知。
戰爭總是那樣的殘酷，讓人生死分離。
「十弟，十三弟已經離開了，我想十三弟，也不願意看到他的離開令你如此難過的，就讓他安心的離開吧。」梁夢勸說肅親王。
肅親王轉身看向梁夢，梁夢知道肅親王在不舍也不會讓勇親王走的不安心。
只見肅親王緩緩地跪在地上痛苦的吶喊。
梁夢走近肅親王，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給予安慰。
「酒精，我要回憶起現代社會，製造酒精的方法減少這個時代戰士受傷感染的死亡率。」梁夢回想起現代的酒精，便在心裡按按下定決心想到。
落日皇城，大街小巷、酒館茶肆里傳出王淵意圖謀反投敵，不聽皇帝陛下的命令，故意不救甄艾寅將軍，又故意大敗於大金。
大殿之上
皇上盛怒。
「近日皇城流傳出，王淵意圖謀反之語，不知眾位大人，有何見解。」
「陛下，要替臣的弟弟主持公道，王淵罔顧陛下旨意，致臣的弟弟全軍覆滅，臣不敢亂下結論，但還請陛下明察秋毫。」甄鎮國說道。
「臣附議，此時應將王淵押入大牢，以免王淵投敵。」祝沖道。
看著眾位大臣的陳述，皇帝陛下便又想起，王愛富傳給朕的消息，「陛下，臣將陛下下令出擊的旨意傳遞於王大將軍，但大將軍罔顧陛下命令並未出擊，實在是不將您放在眼裡，王淵此人常在雜家面前顯示出對您的不尊敬，雜家斗膽猜測，恐王淵早已有不臣之心，還望陛下不要被這亂臣賊子蒙蔽，將王淵治罪。」
此時的皇帝陛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承擔不起王淵的背叛。
「王淵罔顧朕的命令，致我落日大軍慘敗，即日起押送回城待審訊後再做定奪。」
祝沖、甄鎮國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退扎於落日邊境的王淵此時收到了來自皇帝陛下的旨意。
「王淵，你可看清楚了，這是皇帝陛下的旨意，押送你回皇城。」王愛富此人幸災樂禍道。
「是你，一定是你，誣陷本將軍。」王淵不敢相信為何皇上回下如此命令。
「哼，本大監誣陷你，皇城中早已經流傳你王淵有謀反之心，你自己不聽陛下的旨意，致我落日慘敗，皇上怎麼能不懷疑你，還用的著本大監誣陷你嗎，不過是本大監如實陳述罷了。」
王愛富奸笑道，我不過在如實陳述的基礎上加大了你對皇帝陛下的不尊敬，一個皇帝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將領不尊敬自己呢。
「誰讓你看不起本大監，自是天命不凡，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因果報應。」王愛富道。
王淵心中的怒氣已經達到鼎盛，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回到皇城，自己如果回去就一定會是死，要我王淵引咎就戮絕無可能。
心裡想定，便拿起自己手中的刀朝王大監的脖頸划去。王大監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王淵竟然會殺了自己。
王愛富捂住自己的脖子。「你…你…」便朝地下倒去。
「閹人就是閹人，本將軍就是看不起你。」說完便朝著王大監的屍體踢去。
軍營前
「我王淵，為落日皇朝鞠躬盡瘁，鞍前馬後，軍功赫赫，在此戰之前從未有過敗仗，守衛我落日疆土。
而我王淵就只打了一次敗仗，陛下就聽信祝沖的讒言治罪於我，諸位兄弟可願於我一起為陛下清君側，還我落日朗朗乾坤。」
「眾位戰士，面面相覷。」
「屬下願追隨將軍，為陛下清君側。」
王淵的心腹在人群中大喊。
眾位將士便也跟著吶喊。
落日皇城中
得知王淵造反的皇帝盛怒道，「今日朕得到消息，王淵此人已造反，現在，眾位愛卿覺得如何。」
「回稟陛下，王淵造反，可見流傳消息為真，王淵此人定是早有造反預謀，而不是陛下逼將而反。
王淵此人造反倉促，無正義之名，只要陛下下旨，天下人必定響應陛下，追討王淵，離棄王淵，到時王淵便只有死路一條。」祝沖道。
「祝丞相所言，正是朕所想，那朕便下旨，凡是王淵手下的士兵棄暗投明朕不計較，凡是將王淵捉拿的朕必有重賞。」
「皇上聖明……」眾臣道。
祝沖對皇帝露出鄙夷之色
大金軍營中
肅親王一直守在勇親王的屍體前。
「王淵殺了王愛富，以清君側的名義反了。」大皇子說道。
「太后娘娘，這該如何是好。」禮親王問道。
「無需擔心，我們只需等待便是，王淵沒有糧食，是落日皇帝下令謀反之人事出無名則不得人心，我們只需要等待，落日皇朝出手便罷。」梁夢道。
幾天後
肅親王依舊沉浸在失去勇親王的痛苦之中。
「母后，王淵的士兵根本不敢跟著王淵造反，便紛紛逃出了軍營，四散而去，兒臣得到消息便率領軍隊攻打王淵，現在王淵已被捆綁於我軍軍營。」對於大敗落日，剷除王淵大皇子興奮道。
「不知母后可要見王淵。」
「嗯。」梁夢沒有見過這個落日的戰神，內心無比激動。
王淵很快便被壓入大金軍營，看著這個頭髮凌亂、鬍子拉碴，昔日卻威風凜凜的王淵大將軍，不禁感覺人生真是世事無常。
「你便是王淵？」梁夢問道。
「你就是大金的太后。」王淵依舊傲世的問著梁夢。
「不錯，哀家，就是大金的太后。」
「區區一介女人而已。」王淵鄙視道。
聽到王淵所說，大皇子便要教訓王淵。
梁夢出手制止。
「一介女人嗎，你知不知道你王淵大將軍落到今天的下場，都是你面前女人所為。」梁夢道，本來還覺得你戰功赫赫很是敬仰，現在就為你瞧不起女人的話，我也不用對你有好臉色。
「什麼，你說什麼。」王淵不敢置信。
「哀家想來，王淵將軍還不至於，耳朵有問題吧。」梁夢道。
「本將軍就懷疑為何甄艾寅和大金數次交手都攻不下，最終卻緊緊因為偷襲金軍所滅，為何金軍的戰士數量未曾減少，原來是你，那皇城散布的造反消息也是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做鬼都不會……」王淵氣到吐血，便罵道。
大皇子眼見王淵要再說出什麼話，便那布堵起他的嘴。
「和甄艾寅合作假裝被困，讓你誤以為甄艾寅和你搶軍功；假裝缺糧由王大將軍送糧，讓你不滿；到攻擊糧道，讓你認為有機會奪軍功；再到殺死甄艾寅，散布造反消息，讓你被皇上下令捉拿；最終殺死王愛富，起兵造反，最終失敗；都是哀家一手策劃的，看，哀家對你多麼照顧，讓你死也做個明白鬼。」讓你看不起女人。氣死你。梁夢道。
「把他交給肅親王吧。」梁夢淡淡的道。
梁夢無奈地想：「生命是這個世上最為尊貴的，應當得到尊重，本不想手染鮮血，但深處在這個時代，也已是間接決定無數人的性命，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儘量減少生命的犧牲。」
落日皇朝大殿中。
「王淵已被大金的肅親王砍殺，眾位大臣覺得消息真假如何。」
「回陛下，消息應為真的，大金勇親王被王淵所殺，肅親王為親弟報仇，將王淵砍殺，人之常情。」祝沖道。
「那朕是否錯怪王淵了。」
「王淵卻早有謀反之心，此乃不爭事實，並非陛下逼將而反。」祝沖道。
「臣附議。」眾臣道。
皇上十分欣慰。
「明明是因為皇上猜忌而造成王淵之死，為了不背上罵名才要本相來為其開脫。」祝沖內心鄙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