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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2024-08-16 12:25:47 作者: 微微安若素
  蕭淵聽著眼前女子溫柔的聲音,溫暖的讓人不顧一切的想要相信,蕭淵想要將自己傷心的事情脫口而出,牢牢抓住這溫暖的光。◆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𝐬𝐭𝐨𝟓𝟐𝟎𝐜𝐨𝐦閱讀◆

  不,不可以,若我說出我是庶子會不會她也如同他人一般對我看不起。

  「多謝姑娘關懷在下已經無礙。」蕭淵道。

  不待賈冰冰回話,蕭淵便已經離去。

  「公子。」賈冰冰見到男子對自己防備,顯得失落。

  幾天後,皇城街上。

  賈冰冰坐在馬車上回賈府。

  車夫將馬車拉停。

  「發生何事?」賈冰冰問道。

  「回小姐的話,好像有人在街上打鬥。」車夫道。

  「何人竟如此囂張當街打鬥,報上賈府名號讓他們快快讓路。」丫鬟道。

  「是,小人這就去。」

  當街打鬥之人害怕惹怒賈府,便讓路。

  「小姐,可以走了。」車夫道。

  「何人打架鬥毆?」丫鬟問道。

  「回小姐,並非打架鬥毆就是純純挨打,被打的好像是鎮北王的庶子,好像叫蕭淵。」車夫道。

  「原來是蕭淵那便不奇怪,這才剛來皇城,就已是人盡皆知。」丫鬟道。

  「為何不奇怪,為何人盡皆知?」賈冰冰道。

  「回小姐的話,蕭淵雖是鎮北王庶子,但卻比尋常百姓更不如,據說蕭淵之母是個卑微的燒火丫頭,鎮北王喝醉便寵幸了一次,鎮北王清醒後厭惡至極,連個名分都不曾給,讓她一直留在廚房燒火。

  卻不曾想那丫頭是幸運的竟有了身孕,但鎮北王厭惡其身份只覺不恥,起了殺心,鎮北王府老太太念及是兩條性命,將其保下,留其在廚房燒火,任其自生自滅。

  終於到那丫頭生產之日,那丫頭也是命慘竟難產,死了,留下一男嬰便是蕭淵,因鎮北王不喜、生母難產、老太太年紀大了,蕭淵便交由鎮北王妃,王妃對蕭淵自不會上心,蕭淵日子難過可想而知。

  鎮北王將蕭淵送來皇城做質子便是不在意蕭淵的,爹不疼,娘不愛的蕭淵怎能在這皇城裡不被欺負。」丫鬟說。

  「蕭淵真可憐。」賈冰冰道。

  「小姐說的是,這蕭淵確實可憐。」

  馬車走近打鬥的地方,施暴者已經離開,風吹起馬車帘子,賈冰冰透過馬車帘子見到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蕭淵艱難的從地上緩緩站起,眼神置身事外的看向前方,習以為常的擦去嘴角的血漬,緩緩的走在街上。

  「是那日見到的男子,他,竟是蕭淵。」賈冰冰瞧著蕭淵的樣子想到初次相見的畫面。

  「停車。」賈冰冰道。

  「小姐?」丫鬟的語氣似再說小姐為何要停車。

  賈冰冰從馬車上走下。

  蕭淵見到走在自己前方的馬車停下,從馬車上下來一女子。

  蕭淵見到女子是熟悉的面孔,內心之中想的是自己的狼狽被看見,她是否也會瞧不起自己呢?

  內心裡充斥著恥辱、自尊,蕭淵面色平靜捏緊拳頭。

  「我們又見面了,你看起來比上次更加嚴重。」賈冰冰道。

  賈冰冰走到蕭淵面前將帕子遞上,指著自己的嘴角示意蕭淵用帕子擦拭血跡。

  蕭淵詫異的接過遞給自己的手帕。

  「你的腿似乎受傷了,我的馬車可以提供給你。」賈冰冰道。

  蕭淵上了賈冰冰的馬車,顧及男女之別蕭淵與車夫相坐一起。

  「佛寺,可以送在下去佛寺嗎?」蕭淵小心翼翼道。

  「去佛寺。」賈冰冰道。

  皇城外佛寺後山,蕭淵與賈冰冰第一次相遇之地。

  「在下謝過小姐。」蕭淵道。

  「冰冰,賈冰冰。」賈冰冰道。

  蕭淵不解注視賈冰冰。

  「我的名字。」賈冰冰道。

  「現在我把名字告訴與你,公子是否該告訴我你的名字。」

  賈冰冰道。

  「在下…在下蕭淵。」眼前的女子是唯一一個不將自己異樣看待的人,蕭淵害怕失去這短暫的溫暖,對於自己的名字難以啟齒。


  「哦~~你是蕭世子。」賈冰冰表現震驚,原來你就是蕭淵的神情。

  蕭淵流露出害怕、羞愧、自卑、痛苦的樣子。

  「在下便是鎮北王庶子,蕭淵。」蕭淵道。

  蕭淵流露出原來終究你也如用其他人一般知道我是誰後,會如眾人一般待我。

  原以為你會是這世間中待我不同之人,不曾想你也與眾人一般。

  「那剛才當街被毆打之人是你?」賈冰冰道。

  「正是在下。」蕭淵壓抑痛苦,忍耐的平靜道。

  賈冰冰見到蕭淵小心翼翼謙遜的樣子覺得蕭淵很是可憐。

  「蕭淵,鎮北王府庶子如何?多少世家嫡子紈絝不堪導致家族傾覆,庶子建功立業成就傳世之名。

  鎮北王爺、王妃、整個鎮北王府無人在乎你又如何?父母愛之,而子孝之;父母養之,而子亦養之;鎮北王爺、王妃、整個鎮北王府無人在乎你,那你便也不在乎他們,他們不值得你去乞求。

  蕭淵你該在乎的不該是庶子頭銜、鎮北王府的在乎,而是有沒有實力。」

  「實力?」蕭淵從未得到過這樣的安慰,想抓住生命中唯一的一道光,希冀道。

  「蕭淵,若是有人當街毆打你要反擊回去,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賈冰冰為了解釋實力道。

  蕭淵疑惑不解期待。

  「就是用武力將他們打趴下,用冰冷的眸子嚇壞他們,讓他們聽到蕭淵的名字便會膽寒,這樣就在不會有人如此欺負你。」賈冰冰道。

  「實力便是武力?」蕭淵嚮往著自己不被欺負的場景,說道。

  賈冰冰用力點點頭。

  旋即蕭淵泄氣道:「父親並未讓我習武,我……」

  「冰冰既遇到蕭淵便不會任由你繼續被欺負,蕭淵習武之事便交給冰冰。」賈冰冰道。

  單純、善良、正義感的賈冰冰在面對可憐的蕭淵時沒有選擇避而遠之而是希望自己能夠拯救蕭淵。

  大金軍學院。

  操場在梁夢的命令下,搭建起比武台。

  「哀家今日要見見大金兒郎的武功如何?望諸位不要讓哀家失望。」梁夢道。

  「是。」

  肅親王講述著比武規則。

  「今日比武使用木劍,不能傷人性命、致人重傷,如有違令者當即逐出大金軍學院。」

  「是。」

  「今日比武兩人一組,勝者為一組,車輪戰覺出勝負,輸者為一組決出勝負。」肅親王道。

  「記住,勝者為一組,輸者為一組,這將決定你們之後在大金軍學院的路是否難走。」梁夢道。

  眾位世家子弟面露不解,這是他們第一次遇到如此方式。

  興奮、緊張、期待、迷茫、擔心流露在眾人臉上。

  「劉珩、孫青松。」

  劉珩桀驁不馴的走上比武場,嘴中叼著一根青草,盡顯放蕩不羈。

  孫青松自信囂張不可一世的站在比武場上。

  「劉珩,今日便要你知道英雄救美的下場。」孫青松奸笑道。

  「是嗎?就憑你?」劉珩鄙夷不屑道。

  「你。」孫青松道。

  孫青松瞬間出手,劉珩丟掉青草應對著孫青松的功夫。

  「不曾想孫青松看似紈絝實則深藏不露。」梁夢看著孫青松說道。

  「正如太后娘娘所言人不可貌相。」肅親王道。

  說完肅親王咳嗽一聲。

  「十弟,哀家瞧你咳嗽可有太醫瞧過?」梁夢道。

  「回太后娘娘的話,只是尋常咳嗽無礙。」肅親王道。

  「切勿因尋常咳嗽,而不在意。」梁夢道。

  「老十,謹記太后娘娘所言。」肅親王道。

  比武場上,孫青松將劉珩擊的節節後退,孫青松見劉珩不敵便使出致命一擊向劉珩襲去。

  「你輸了。」孫青松自信道。

  「你輕敵了。」劉珩對著孫青松說道。

  「什麼?」孫青松不解道。


  劉珩迅速閃躲開來,孫青松也意識到自己輕敵,劉珩故意引誘自己,此時孫青松來不及收手。

  憤恨懊悔呈現在孫青松臉上。

  劉珩的木劍最終抵在孫青松的脖頸上。

  「你輸了。」劉珩道。

  孫青松不敢相信自己輸了,惱羞成怒道:「你耍詐。」

  「原我以為你是紈絝,不曾想你竟是連武者的品格也沒有,連認輸的勇氣也沒有。」劉珩調笑道。

  「你。」孫青松生氣半天支吾不出言語。

  「劉珩勝,孫青松敗。」

  「蕭淵,武六。」

  「你就是鎮北王的那個庶子。」武六表情帶著厭惡不屑嘲笑。

  「在下正是蕭淵,還請賜教。」蕭淵用及其平靜的聲音行禮道。

  「遇上你真是佛祖保佑,贏定了,你還是認輸吧,否則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武六的自信輕蔑說道。

  蕭淵沒有回話。

  「竟敢不回話。」武六怒道。

  武六向蕭淵而來。

  「蕭淵的劍法冷厲決絕狠辣,武六不是對手。」肅親王道。

  不懂劍法的梁夢只覺得在舞劍的蕭淵是森寒的。

  「你…為何武功會這般…」武六未料到的說道。

  蕭淵並未答覆,依舊面色平靜,冷麵如霜。

  只見武六的確如肅親王所說,很快敗下陣來。

  蕭淵快速揮舞自己的劍,在武六未反應過來時將其手中的劍挑落,用劍打在武六一條腿的膝蓋處,比武台悶哼一聲,武六單膝跪地,蕭淵的劍抵在武六脖頸上。

  「你,你放開。」武六生氣道。

  「你要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蕭淵平靜不帶感情的聲音響起。

  武六隻覺蕭淵是地獄的修羅。

  「蕭淵勝,武六敗。」

  ……

  桃花林中,桃花漸漸凋落。

  劉珩早已坐在樹下沉思等候著景寰的到來。

  景寰走近,便瞧見今日的大哥哥有心事。

  便從身後悄悄靠近劉珩。

  「以大哥哥平日,怎會不知景寰靠近,大哥哥看來確有煩心事。」景寰想到。

  景寰惡作劇九節鞭抵住劉珩的脖頸,卻在景寰抵住劉珩的脖頸時,劉珩反擊扭住景寰的手,景寰吃痛將九節鞭放開使其滾落地上。

  「大哥哥,好痛。」景寰道。

  「景寰?」劉珩道,連忙將手放開。

  擔憂自己傷害道景寰道:「景寰你~怎麼樣?」

  「手腕好痛。」景寰誇張道。

  劉珩關心的不停賠罪。

  景寰見到劉珩的焦急,不忍在欺騙戲耍劉珩便道:「已經無礙,大哥哥無須自責。」

  劉珩這才放下心來。

  「大哥哥,似有心事?可否講與景寰?」景寰道。

  劉珩糾結一番還是決定問出口:「景寰,我從未問過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景寰不解大哥哥為何今日問這,但還是點點頭。

  「幾日前,在大金軍學院我見到太后娘娘。」劉珩邊講述邊看著景寰的神情。

  景寰望向劉珩。

  「太后娘娘竟與景寰的母親長相一樣。」劉珩道。

  劉珩多麼希望景寰搖頭去訴說太后娘娘只是長的與景寰的母親一般相似。

  見到景寰不自然、扭捏的神情。

  劉珩便明白景寰是大金的九公主,難過的神情出現在年少輕狂的臉上,顯得很是落寞,心碎。

  景寰覺得沒有向大哥哥講自己是公主的事很是歉疚。

  見到劉珩臉上的難過,景寰焦急的說到:「大哥哥,你不要難過,景寰並未有意隱瞞自己的公主身份。

  雖然景寰是公主,但公主是公主,景寰是景寰,景寰離開了公主依舊是景寰,景寰是不會變的。

  景寰便是覺得是不是公主絲毫不能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因此說與不說景寰才未在意。


  所有的九節鞭都叫九節鞭,但桃夭卻只有一個,世間公主千千萬,景寰世間只此一人,大哥哥你不要難過,景寰真的不是有意隱瞞。」

  為什麼景寰偏偏是公主,掌握兵權的異姓王之子與大金公主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劉珩落寞的想到。

  劉珩下決心收斂起對景寰的好感,控制著自己的喜歡。

  澧縣。

  接連幾天開始下著大雨。

  公孫墨正冒著大雨查看著河岸堤壩。

  「如何?」禮親王道。

  「公孫墨見過禮親王,雨水不見有停止的跡象,河岸堤壩許久未修繕恐有決堤之險。」公孫墨道。

  禮親王擔憂的望著河面。

  「速速派人在麻袋裡填了沙土堆在河岸。」禮親王道。

  「是。」

  ……

  「發大水了,決堤了。」百姓驚呼的叫喊著。

  「快逃,快逃……」

  「禮親王,禮親王……」公孫墨滿身浸濕大聲的呼喊著。

  「禮親王在何處?禮親王在何處?」公孫墨道。

  「回公孫公子的話,禮親王被~被洪水給~給捲走~走了。」手下說道。

  「找,快派人前去尋找,快。」公孫墨焦急吩咐道。

  皇家學院。

  「太后娘娘,澧縣發生水災。」紅玉將得知的消息告知太后娘娘。

  「發生水災?嚴不嚴重?死傷如何?皇帝與親王如何安排?要不要讓公孫墨前去修建堤壩?」梁夢問道。

  梁夢望到紅玉臉上的哀傷,便說道:「發生何事了?有話儘管告訴哀家,切勿吞吞吐吐。」

  「回太后娘娘,澧縣發生水患時,禮親王與公孫公子正在此修建水渠。」紅玉道。

  「正好,令禮親王與公孫墨負責賑災修建即可。」梁夢想到解決辦法道。

  但紅玉的臉上依舊哀傷。

  「太后娘娘,禮親王被洪水捲走了。」紅玉道。

  「什麼,禮親王被洪水捲走?那是否找到,現在如何?」梁夢擔憂急切道。

  「太后娘娘,禮親王至今未曾找到。」紅玉道。

  「至今未曾找到?」梁夢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神女愛世人,也要有愛世人的能力,否則會被世人吞噬。

  大家期待下賈冰冰與蕭淵的故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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