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兒姐姐,米粥快沒了咱們不能再如往日一般。」焦貞貞道。
梁淑兒憤怒點頭。
「今日的米粥怎越來越少。」災民不滿道。
「梁淑兒的米粥快用完了。」景寰道。
「她仍然沿用鄭婉怡的路,米粥用完只是時間問題。」柳星竹道。
梁淑兒見到幸災樂禍的柳星竹等人不由生氣。
幾天後,梁淑兒徹底沒糧。
百姓、災民們見到空空如也的粥棚,裝作災民的百姓便離開,災民們見到走開的百姓不由抱怨道:「既沒有那麼多糧食便不要給那麼多的小米粥,這倒好本來給我們的米粥平白給了他人。」
災民們紛紛走到柳星竹粥棚排隊。
「還是鄭小姐好,能用自己的衣物支援咱們。」災民中不時傳出聲音。
看著誇讚鄭婉怡的災民,走向柳星竹的災民,聽著罵自己的聲音,梁淑兒被氣的流下眼淚,為何我兩邊都不得好。
焦貞貞看著生氣的梁淑兒便說道:「都是柳星竹才致使我們如此狼狽不堪,淑兒姐姐,我們怎能咽下這口氣,貞貞有個好辦法。」
梁淑兒期待的看向焦貞貞,焦貞貞便靠近梁淑兒說起。
聽後的梁淑兒流露出笑容。
焦貞貞看著梁淑兒的神情也露出不屑的笑容。
……
梁淑兒鬼鬼祟祟的靠近柳星竹處的米鍋,打開鍋蓋,將袖子裡的白瓶子拿出來,打開蓋子,灑向米鍋。
「是誰在米鍋旁?」景寰道。
梁淑兒被嚇一跳,驚慌將白瓶放入袖子裡,回身,緊張的說道:「淑兒見過公主。」
「淑兒姐姐為何會在此?」景寰奇怪問道。
「只是閒逛才會到此處。」梁淑兒心虛到。
「閒逛到此處?」景寰懷疑道。
「淑兒還有事,先行離開。」梁淑兒心虛道。
景寰看著梁淑兒很是奇怪。
景寰打開鍋蓋,嘗了嘗米湯是否煮好。
之後景寰便離開。
景寰不停的上著茅廁。
米粥棚。
梁淑兒在米粥棚的角落看著柳星竹等人。
柳星竹拿起碗要將湯盛在碗裡。
梁淑兒眼巴巴的瞧著柳星竹盛湯的雙手。
就在盛好的湯要遞給災民時,梁淑兒露出得逞的神情。
「等等,住手。」景寰沙啞虛弱的大聲道。
眾人朝著景寰方向望去只見景寰雙手捂住肚子,佝僂著腰,臉色蒼白,嘴唇發白。
拓跋藍柔上前扶住景寰問道:「發生何事?怎會成這樣子?」
「藍柔表姐,米粥里被人放入了瀉藥,不能給災民喝。」景寰道。
「瀉藥?」藍柔驚訝低聲道。
景寰虛弱點頭。
「米湯被下入瀉藥會重新煮好米湯給大家。」柳星竹道。
「景寰你可知是何人幹得?」拓跋藍柔道。
景寰搖頭「不過今日我見梁淑兒鬼鬼祟祟出現在米湯周圍。」
「定是她,她向來與我們不睦我看定是梁淑兒。」楚幽蕁道。
「我們不曾有證據。」方蕙道。
「我要去稟告母后,此事以鬧大須由母后定奪。」景寰道。
「淑兒姐姐,不好了這件事太后娘娘已經知曉。」焦貞貞。
「太后娘娘知曉,那我們該如何?」梁淑兒害怕道。
「淑兒姐姐是否將白瓶給處理了?」焦貞貞道。
梁淑兒點頭。
「那便無礙,若是不能找到證據便奈何不了你的,姐姐放心便是。」焦貞貞道。
梁淑兒點頭。
「景寰是說有人給米湯下瀉藥。」梁夢道。
「母后你看景寰這個樣子,確有有人給米湯下瀉藥一事。」景寰道。
「母后不是不相信景寰只是不解動機為何?」梁夢道。
「定是梁淑兒,景寰便見到她在米湯旁邊鬼鬼祟祟,且她向來與我們不對。」
「紅玉,你前去搜查下樑淑兒的地方,詢問一番。」梁夢道。
「是。」
「景寰便告退。」
「慢著。」梁夢道。
「母后可還有事吩咐?」
「糧食快要不夠你們是如何解決的。」梁夢詢問道。
梁夢感覺來到這個時代越來越操心。
「母后我們還未想出如何解決糧食用完的辦法。」景寰道。
「不知母后可否幫助我們?」景寰撒嬌道。
此事事關大金在百姓中的信譽是絕對不能斷糧的,梁夢安靜的思考著。
景寰靜靜的等待著思考的母后。
在此期間,紅玉查看歸來。
景寰見到紅玉回來,便示意紅玉噤聲,見到太后娘娘沉思的樣子,便也明白太后娘娘在思考。
梁夢回過神來便見紅玉已經回來,問道:「如何?」
紅玉道:「回太后娘娘的話,奴婢剛到梁淑兒處,梁淑兒便被嚇得六神無主,是個紙糊的,沒個幾下便問了出來,確是梁淑兒將瀉藥下在了米湯里。」
「可有一起之人?」梁夢道。
「回娘娘的話,梁淑兒咬死了只是一人所為。」紅玉道。
「既如此,那便讓她也喝一碗帶瀉藥的湯,暫停一切賑災事情在院子裡待著直到回皇城,皇家學院的一切成績清零。」梁夢點頭道。
「母后為何不將其逐出皇家學院?不把她投瀉藥一事昭告天下?」景寰並不滿意梁夢的安排道。
「家族名譽,女子名譽,何其重要,梁統領對大金忠心耿耿不能不顧及。」梁夢道。
景寰點頭。
「紅玉?哀家在這的首飾有多少?價值幾何?能否購買一半的糧食。」
「回娘娘的話是夠的。」紅玉道。
「母后您要變賣首飾買糧食。」景寰道。
「哀家確實要拿出首飾買糧食不過並不是單純賑災,要以工代賑,災民幹活給糧食。」
「景寰也有許多首飾便也有景寰一份。」景寰道。
梁夢注視著景寰,點頭。
柳星竹的商鋪漸漸成型,也轉到許多錢財,便也拿了出來。
眾位世家小姐也都紛紛拿出自己的首飾。
「太后娘娘淑兒錯了還請太后娘娘原諒。」梁淑兒道。
梁夢並未心軟。
九王爺站在角落裡遠遠的注視著粥棚。
「王爺這幾天一到飯點您都站這裡,您在看啥?」
見自家王爺不說話。
「王爺您莫非是在看哪家小姐。」
小斯便向著王爺的目光望去,便看見方家小姐和拓跋郡主在施粥。
「王爺到底在看哪家姑娘?」小斯不解撓了撓頭。
「老伯這是您的米粥,您拿好。」藍柔道。
老伯拿著米粥走著,幾個孩子在道路上你追我敢,孩子背對著老伯將老伯撞到。
藍柔走到老伯面前,見到撞到老伯的孩子並沒有將老伯扶起藍柔教訓道:「怎能如此。」
孩子絲毫沒有禮貌上前推搡藍柔便跑散,在藍柔快要倒地之時,九王爺抓住藍柔的手腕將快要摔倒的藍柔抓穩。
驚慌的藍柔在站穩後回過神,藍柔見過九王,感謝九王再次相救之恩。
「沒事便好。」九王溫柔的說道。
九王就這樣直直的盯著藍柔,察覺九王目光的藍柔害羞起來,便道:「藍柔還有事忙。」
九王看著小家碧玉的藍柔,漸漸出神。
「王爺,藍柔郡主都走遠了,您不要在看了。」小斯道。
「本王在欣賞風景你給我閉嘴,幾天不打你就敢編排我。」
九爺將扇子打在小斯腦袋上。
小斯便不再說話,嚴肅的回道:「小人知錯。」
在眾人不注意的角落。
「方姑娘?方姑娘?」災民叫著。
方蕙回神,見到碗中的湯溢出,連忙補救。
補救後再看向九爺呆過的地方,九爺已不見身影只留下九爺的背影。
方蕙漸漸陷入到自己的回憶中。
天氣霧蒙蒙的,細雨,打傘的方蕙欣賞著細雨敲打在荷花上的畫面,橋上站著一個少年,然後少年將傘拿開雙手張開淋雨。
少年的自由動作吸引著方蕙一絲不苟生活。
後來方蕙多方打聽便知這少年是九王爺。
方蕙很開心能夠再次見到九王爺。
公孫墨住處。
此時的公孫墨正在認真的研究手中的模型。
沒有注意到門前出現一個女子。
楚幽蕁看著認真擺弄模型的公孫墨,被他認真專注的樣子吸引,不忍打破這安靜。
就這樣楚幽蕁靜靜地注視著認真的公孫墨出神。
陽光被擋住,公孫墨察覺有人進入,便像門前望去,背光看向,只見是一女子,公孫墨只好站起身來走進女子。
楚幽蕁見到向自己走來的公孫墨便開口道。
「公孫公子,幽蕁從未見過公孫公子這麼認真的樣子。」
「楚姑娘前來所謂何事?」公孫墨見女子是楚幽蕁便問道。
「是來歸還帕子的。」楚幽蕁拿出放在袖子裡的手帕,拿著帕子在公孫墨面前。
「區區帕子而已還勞煩楚姑娘前來歸還。」
「自是要送的,這樣便可以與公孫公子相見。」
「楚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還望楚姑娘三思。」公孫墨對楚幽蕁大膽的話嚇得不輕。
楚幽蕁見到公孫墨被自己的惡作劇嚇得不輕,很是開懷。
「公孫公子不要當真,幽蕁與你開玩笑,公孫公子不覺整日守禮太過無趣。」楚幽蕁道。
「人出生便是要守禮的怎會無趣。」公孫墨道。
「守禮不無趣?」楚幽蕁表示懷疑道。
夜晚,楚幽蕁帶著公孫墨躺在屋頂上。
「如何這滿天的星光是否很美。」
公孫墨點頭。
「的確很美。」
若你一直守禮又怎能體會到星空的美麗。
兩人注視著夜空。
「小時候我便是如此經常在屋頂上看著行空,只有自己一人,難過時傷心時都會在屋頂上看看星空,便不會在難過。」
楚幽蕁說著話,公孫墨看著楚幽蕁。
……
在梁夢的努力下,災民們修建著水利後領取糧食。
柳紫竹也在災民的防疫中獲得名聲。
禮親王依然沒有被打撈到。
皇帝書房。
皇帝看著恭敬的站立的焦圖寺梁苟彭。
「今日讓兩位前來是要兩位統領看一東西。」皇帝道。
然後袁高便端著木盤子上來。
兩位統領見到木盤子上是兩個銅錢。
「兩位可拿起銅錢看下。」皇帝道。
兩位統領在皇帝的吩咐下拿起銅錢。
觀察、打量、相視一眼後恭敬向皇上行禮。
「皇上。」
皇上見到兩位統領的樣子便知道兩位統領已知曉銅錢的輕重不同。
「朕叫兩位統領而來便是想要查清此事。」皇帝道。
「是,末將定會查清。」
「此銅錢是來自永通錢莊。」皇帝道。
「永通錢莊。」兩位統領道。
恭敬站立在一旁的袁高在聽到永通錢莊時內心不由一緊,神情若有所思。
回到住處的袁高。
在布帛上寫下永通已露四字便將布帛塞在竹筒里綁在鴿子腳上,然後鴿子便熟練的飛出宮外。
鴿子翱翔在天空,最終停在一院子裡。
一位年輕華貴的夫人見到飛來的鴿子便靠近將竹筒取下,然後鴿子便再次飛離。
年輕華貴的夫人打開紙條便見到永通已露四字,擔心之後便是釋然嚮往。
點燃蠟燭將布帛燒盡。
「落側妃娘娘,景親王的小斯傳話過來,王爺晚飯來咱們這裡。」丫鬟道。
年輕華貴的夫人便是落日皇朝的公主,落側妃點點頭。
「王爺要來用膳,那便吩咐廚房準備著。」
「是。」
永通錢莊。
數名戰士裝扮成尋常百姓在周圍監視著永通錢莊。
傍晚,永通錢莊掌柜離開錢莊回府邸的路上被裝成尋常百姓的戰士跟隨。
在走到無人之地時,將轎夫打暈在地擄走永通錢莊掌柜。
昏暗的刑房,昏迷的永通錢莊的掌柜被綁在刑椅上,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上。
戰士將蒙著掌柜眼睛的布解下,將嘴中堵上的布拿下,取來一桶冰冷的水,朝掌柜淋下。
昏迷的掌柜醒來。
害怕的問道:「你們是誰?」
問話的戰士說道:「為何永通錢莊的銅錢輕重不一?」
掌柜聽到問題便開始含糊其詞起來:「什麼銅錢輕重不一,我不知。」
「永通錢莊背後的人是誰?」戰士便又問道另外的問題。
「永通錢莊沒有背後的人,小人即是掌柜又是東家。」
戰士見到掌柜根本不說實話,吩咐來人送上刑具。
掌柜看見在自己面前燒的通紅的烙鐵,看著竹板夾子……
臉上不禁留出汗水。
戰士拿起通紅的烙鐵便放在掌柜的胸口上,發出呲啦聲,白煙升起,掌柜的哀嚎聲響徹刑房,刑椅的地上形成一片水漬。
「掌柜是否要說實話。」戰士將烙鐵拿離掌柜胸口,粘下一層血肉。
掌柜滿臉淚水、汗水,汗水與淚水無法分清,說道:「說,我說實話,我就只是負責將銅錢融了,將銅錢變輕,至於為誰辦事小人不知……」
戰士問起話來。
並沒有背後人的信息。
大家期待一下方蕙,拓拔藍柔,九王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