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三百方大千直接之內,隨著浩渺天界的不斷擴張,奉命鎮守此地,便宜行事的浩渺天界丞相白澤。
亦是絲毫不退讓,絲毫不像一個文官,反倒像是一個武官一般。
在那玄朗大千世界值守神殿之內,白澤看向了,那些不成器的下屬,喝道:「你們這些蠢貨,連截教弟子,都摸上了門兒來,都不知道嗎?」
「若非本丞相帶人前來,你們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聽本丞相的訓斥。」
「在截教大羅道果,都不曾下場的情況下,居然丟掉了,數十方大千世界。」
「爾等也真實可以呀!」
「卻是不知道,你們今天丟掉了,數十方大千世界,明天打算丟掉,多少方大千世界呀!」
「若是換做了尋常的時候,丟掉一些大千世界也就丟掉了,可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丟的可是陛下跟娘娘的顏面。」
丟掉了他白某人的臉面,自然是算不得什麼,丟了也就丟帶了,可是丟了陛下跟娘娘的臉面,那事情可就大發了呀!
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小孩在過家家一樣的小事情,要知道如今的浩渺天界,已然是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的正統之所在。
可就是這樣的正統,如今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做靠整個浩渺天界,居然還是被截教弟子給打崩。
他現在真相,找一根繩子,然後直接自掛東南枝。
白澤的訓斥聲,繞著雕樑畫棟的樑柱子,久久不曾散去,而那些丞相府的屬神們,有一個算一個,皆是緘默不言。
這也並非是他們不努力,實在是那些,截教弟子根本,都是一些不要命瘋子呀!
他們拿的是浩渺天界的俸祿,陛下跟娘娘給的俸祿,是讓他們幹活的呀!
可不是讓他們,去送命的啊!
「丞相大人,非是我等不濟事,而是那截教弟子,太過於瘋狂了,那些截教弟子,大多不避我等的圍追堵截。」
「而且又有陣法之利,況且輪迴者們,也是自發的站在了,截教的那一邊兒。」
「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在接引輪迴者的時候,直接給那些輪迴者,陳述了利害。」
丞相府的參軍,那位太乙道果境界的神官,說道:「咱們沒有輪迴者們的軟肋,那些輪迴者們,自然是不願意,聽咱們的道理。」
軟肋很重要,那位后土娘娘,就是在無形中,拿捏住了,那些輪迴者們軟肋,才讓他們之前,大好的局面,幾乎是在轉瞬之間,就直接崩潰了。
現在他們實際上,已經是到了山窮水復疑無路,卻又沒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地步。
可以說現在,他們能夠安心的待在,玄朗大千世界,已經算是他們拼盡全力了,如果他們真的是懈怠了的話,那麼恐怕就在這玄朗大千世界,也要丟給截教的弟子們了。
白澤神色淡然道:「這不是理由,至少不是你們應該給我的理由,我聽不進去這樣的理由,陛下跟娘娘更聽不進去這樣的理由。」
「如今諸位也算是丟城失地頗多,你們就沒有想出一個辦法,把丟掉的諸多大千世界,給重新撿回來嗎?」
可以說他當時打出來的大好局面,如今都消失得一乾二淨了,他現在真捶死這幾個蠢貨的心思了。
還有闡教之主,也就是那位妙秀天尊,也太不像話了一些,好歹他們也算是幫闡教扛住了截教的壓力。
可闡教的弟子們呢?
碰見事了比他,浩渺天界的神靈跑的還要快一些,有時候他都分不清楚,到底誰才是領著俸祿的神靈,誰才是有著自己基業的教派。
那位西王母娘娘,也是不斷的給他穿小鞋,太上陳玄也是一個見色忘義之人,到了最後倒楣的不還是他白某人嗎?
「丞相大人!」
「我們也不是沒有聯絡仙真神聖們,奪回那些丟失的大千世界,可面對截教弟子們的殺伐,真的是扛不住了呀!」
丞相府的長史,神色嚴肅的說道:「尤其是當截教的弟子們,拿起了那昔日的陣法之後,我等便是接連失利,若非是我等堅守,恐怕這玄朗大千世界也就要丟了。」
作為浩渺天界的神靈,他們已經做了他們能做的所有事情,他們對得起陛下跟娘娘了。
如今截教的弟子,或許已經在來襲的路上了,他們這位丞相大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也是算準了他們的事兒呀!
「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來了。」
白澤面色冷淡的說道:「不就是截教的弟子嗎?我白某人又不是沒有打過,就算是那位大道君來了,又能耐我如何呢?」
「今時今日,本座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浩渺天界神靈,真正該有的樣子。」
而後一臉雲淡風輕的白澤,走出了玄朗大千世界的值守神殿,看著那漫天的雲海,感受著那即將來襲的截教弟子,也是頗有一番心得。
他白某人昔日,不也曾經是這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的戰神嗎?
再者說了打不過上清靈寶大道尊,難道還打不過截教弟子嗎?
而浩渺天界在,三百方大千世界的神靈們,看著他們這位丞相大人的信心滿滿,也是緊隨其後,絲毫不敢多說些什麼。
做下屬的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都早就被研究成了一門學問,丞相大人的一句話,能夠讓他們少走很多年的彎路。
「丞相大人一招出手,必能夠像那滔滔天河一樣奔騰不息,將那截教弟子拿下。」
「願為丞相大人,搖旗吶喊以作爪牙。」
「.」
群神的恭維讓白澤也是有些飄飄然,可惜作為浩渺天界的史官,根本就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能夠當上丞相,就是他最大的機遇了。
幾乎每一個紀元都是如此,他也早就見怪不怪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都快要忘記自己也曾經是,一位司職戰鬥的神聖。
「過譽了諸位,你們這麼說可就折煞我了,我只不過是遵循了陛下跟娘娘的旨意罷了。」
白澤的話語聲中雖然滿是客氣,但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傲然之氣,卻是眾多神聖都早已察覺出來的事情。
沒有哪一個神聖,會不喜歡有一大群拍自己馬屁的下屬,都說忠言逆耳,可從來都不會有人告訴世人,忠言逆耳的忠言,只有在被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
而只要馬屁拍的好,人情世故做到位,那麼在浩渺天界之內的升遷,不過就是這位丞相大人寫個條子的事情。
他們這些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所駐守的神靈們,無一不是想跟著他們這位丞相大人,再進步進步呀!
正當那些神靈們想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萬千神光突然湧入了這玄朗大千世界之內,那若即若離的虛幻之境,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籠罩了整個玄郎大千世界。
白澤也是冷笑道:「來的好呀!居然是截教的教主親至,不過無生老母,你確定憑藉著你這些雕蟲小技,就能夠困住我嗎?」
「我是浩渺長河的史官,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僅僅是憑藉真空家鄉就想要拿下我,未免也太過小看我白某人了?」
白澤身後那一條大道長河滔滔,一顆混元如意的道果,如夢似幻般籠到了整個玄朗大千世界,那是白澤的道理。
大羅道果之圓滿,距離那混元道果,也僅剩下了一線之隔,這就是這一線之隔卻猶如天塹一般。
真是讓人望而生畏呀!
「丞相大人,您老人家不在天界帶著,為什麼非要偏偏跑到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呢?」
人影未至聲先至,不久之後那無生老母的身影,也是出現在了,這了玄朗大千世界的只手神殿之外。
無生老母手托那,真空家鄉淡然道:「好一個浩渺長河的史官白澤,好一個天界丞相白澤,只是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沒有規矩就是最大的規矩。」
「這是陛下跟娘娘定下的事情,你這位天界的丞相難道是想要抗旨不尊嗎?」
「丞相大人我奉勸你最好不要那麼做,你如果那樣做了的話,那可就是欺天了呀!」
如此看來的話,那所謂的神律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關鍵在於究竟誰去用,怎麼去用才是正經事兒。
她短短百載春秋之內率領著截教弟子,幾乎是將整個三百方大千世界,從頭到尾都給梳理了一遍。
這也讓截教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收穫了不少的弟子,而且都採取了主神空間類似的模式,反正無論怎麼搞,截教都不虧呀!
白澤微微一笑,說道:「巧了不是,我也接到了陛下跟娘娘的旨意,所以咱們得做過一場了,本丞相到也想領教一下,截教教主的手段。」
而後白澤直接以身後的那條大道長河,朝著無生老母沖刷而去,這是最簡單的手段,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
無生老母看著白澤那條滔滔大道長河之內的道理,也是不由得感慨道:「昔日浩渺長河的史觀,如今浩渺天界的丞相,怎麼看你都是一位文官,想干武官的活兒那麼本教主就成全你。」
自從截教開始橫掃,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以來,她就從來都不曾碰見有這麼離譜的要求,既然白澤有這樣的要求,那麼她自然要滿足才會。
那真空家鄉也是隨風而動,剎那之間,這玄朗大千世界之內的景象也是為之一變,這真空家鄉已然將,整個玄朗大千世界給囊括了起來。
「教主果然是好手段,只是我當年同神你的麾下戰時,也曾經見過這樣的手段,無非就是虛幻光景罷了,一切都是虛妄。」
白澤一邊斬殺來襲的數位要太乙道果境界的真空之民,一邊對著那的截教的教主,拼命嘲諷著。
而無生老母自然也不會慣著白澤,更是什麼狠招都往白澤身上招呼。
在那玄朗大千世界的天幕之下,真可謂是天發殺機斗轉星移,而那眾多的神聖也是完全都插不上手,只能夠呆呆的站在原地。
而腦子活泛的輪迴者們,這早就開始開盤坐莊了,主打的就是無論誰勝誰負,我自巋然不動穩賺不賠呀!
而對於截教弟子而言,這只不過是一次尋常的拜訪一下,浩渺天界的神靈們罷了,依照神力而行浩渺天界的神靈們又敢怎樣呢?
他們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在那玄朗大千世界之內,白澤還在抵擋著無生老母的進攻時,在其他的大千世界之內,闡教弟子們也是開始了行動。
帶隊的雲中子,看著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也是不由得感慨道:「浩渺天際的丞相白澤,如今已然擋住了那位,所謂的截教教主。」
「太乙師兄啊!」
「如今也該咱們上了,,你這一次可就別扯後腿了,這一次是咱們跟浩渺天界的首次合作,可允許不得半點的差錯。」
可以說這次他們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能夠擊敗截教弟子的唯一辦法,除此之外再他法。
「知道了,知道了!」
太乙道人喋喋不休的說道:「我又不是什麼蠢貨,如何不知道現在對於咱們闡教,究竟有著怎樣的意義,我是反妙秀,又不是反咱們闡教。」
「況且這一把下來,就算是為了報昔日被圍困之仇,也是應該之事。」
他這位雲中子師弟,真是把他當成壞人了,要知道現在他要是敢給妙秀,扯後腿的話,那麼將來倒霉的還是他。
雲中子面色平靜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呀!」
「太乙師兄這一次,咱們闡教的獲勝之機,就在眼前呀!」
無論怎麼看,他都有點不大相信太乙道人的節奏,當年在最初紀元,最初之時的封神劫難之中,太乙道人就給他們那位,妙秀師姐製造過很多的謠言。
所以說從來都沒有什麼,無緣無故的事情,所以他不太願意去相信,太乙道人這一次會安分守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