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
在諸多的教派,更多的大羅道果,古神們前仆後繼的搞事情的時候,那曾經在最初紀元,盛極一時的西方教。
如今在這浩渺長河之內,卻有如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之犬一般,要說最初紀元之時的封神劫難,誰下手最黑的話,那估計是沒有人能夠黑得過西方教那兩位。
所以,在經歷了諸多紀元,諸多神聖的喊打喊殺之火,西方教的那兩位,總算是在這一紀元,舉頭三尺有神明的神治天地之下。
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重新立下了山頭,號召起了分散在,整個寰宇諸天的西方教弟子們。
但隨著諸多紀元的更迭,那眾多的西方教弟子們,也是各自都找到了靠山,雖說沒有當年在西方教之內的位高權重,但至少也不是一個無家之人。
在那幽冥地府之地,早就已經習慣在,在這幽冥地府之地帶著的地藏,憂心忡忡的看著,手中那一封書信,也是說道:「諦聽啊!諦聽,你說咱們該如何決斷呢?」
「如今兩位教主,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重新立下了,西方教的山門,咱們又該如何行事呢?」
自打最初紀元的興盛之後,西方教就再也沒有興盛過,雖說那紀元更迭,從來都是你方唱罷,我登台的把戲。
但是名聲在外的西方教,就連最初紀元的那一場大戲,都沒有唱完,何況是之後的諸多紀元呢?
西方教這些年,也是不斷的該換名號,但是名號換了,可人怎麼換啊!
一臉無奈的諦聽,滿是正氣的說道:「地藏大人如今,西方教的兩位教主,尚且在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那裡如今正好是,輪迴者也就是咱們幽冥地府的地盤兒。」
「去也行,不去也行,皆在地藏大人一念之間。」
「不過地藏大人,您真的扛得住,來自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的報復嗎?」
在他看來地藏,純粹就是患得患失了,若是換作了,他肯定要堅定不移的站在,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這一邊兒。
在幽冥地府之內,他們有身份也有地位,更有了不小的地盤兒,雖然環境不怎麼好,但是強者從來都是適應環境啊!
真要是去了,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那麼他們就是,西方教的馬前卒,俗稱炮灰啊!
用後世某些烏友的話來說,就是去三百方大千世界,為西方教填線的填線寶寶啊!
聞言!
地藏也是說道:「但是兩位教主,直接空投任命書,我如果不去的話,恐怕在西方教內,這名聲恐怕就臭了。」
「諦聽啊!你有什麼主意嗎?」
這件事情往小了說,就是他更上一層樓的機會,往大了說就是他,能否徹底在,幽冥地府之內,獲得地位的事情。
不過,他需要諦聽,給他一點兒建議,以防止事後,沒有迴旋的餘地。
皆是諦聽之見,所以無論怎麼看,諦聽都有功勞,至於是什麼樣的功勞,那還得看之後,會是怎樣啊!
諦聽則是毫不客氣的說道:「地藏啊!地藏,你當年的機智,如今都去了何方呢?」
「你當年不也是西方教最靚的崽嗎?」
「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是陛下跟娘娘,所敕封的幽冥之主,有浩渺天界帝君的爵位。」
「而地藏你是,幽冥之主冊封的神官,也就說咱們是正統神官。」
「西方教不過是一方外教派罷了,所以西方教那兩位教主的法旨,只是亂命爾。」
「又何須在意呢?」
俗話說的好,越是聰明的人,就越容易鑽進牛角尖,現在他們不僅僅是正統的神官,還是有編制的神官。
在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行走,哪一個見了,不得給幾分面子。
真要是重新回到了西方教,不整天人人喊打,就算是燒高香了。
地藏眼神中迸射出了一道神光,說道:「諦聽啊!英雄所見略同,我正好也是,這麼想的呀!」
「你好好看著道場,我這就去面見,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告知娘娘那西方教,兩位教主的野心。」
「我等皆是為了這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的芸芸眾生著想可是全無私心呀」
就算有什麼私心,也不能說出來,更不能表現出來,神聖總是要光明偉岸才行。
諸多紀元的混亂,他也想要安定下來呀!
既然如此,那也只好苦一苦,西方教的眾多道友們了,這就是現實啊!
自打最初紀元崩毀之後,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人望高處水往低處流。
更何況如今他已經,在這幽冥地府之內安家立業了,想要離開的話,那為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也不見得會同意,與其鬧得不痛快,還不如直接就不鬧起來。
諦聽看著遠去的地藏,也是不由得感慨道:「紀元更迭,果然是一把殺豬刀,就連地藏這樣的老實人,如今也是學會了,這麼多的陰謀詭計,還真實有意思啊!」
「也不知道西方教的那兩位教主,又該作何感想呢?」
作為地藏看家護院的護法大神,他一直都在替地藏背黑鍋中,好在他是雙面間諜。
地藏以為他站在地藏這邊兒,可實際上自打,最初紀元進入幽冥地府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的人了。
只要堅定不移的站在,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這邊兒,就算是西方教的那兩位,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這浩渺長河之內,西方教可沒有,多少地位呀!
——
而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在聽聞西方教,重新出山之後。
眾多的神聖們,也都是磨拳擦掌,都想著給那西方教的兩位教主,整出來點兒來自,後學末進的震撼來。
眾所周知,混元道果在這一紀元,是不能出手的呀!
西方教那兩位,混元道果境界的教主,如果出手的話,那就是同時得罪了,太清道德天尊、玉清元始天尊、上清靈寶天尊、女媧娘娘、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等諸多神聖。
別說是西方教的那兩位了,就算是換作了旁的神聖混元道果,估計也不敢這麼亂來。
真當太清道德天尊的無為之道,就是真的什麼都不做嗎?
在玄演大千世界之內,西方教的山門,遵循著往昔的布局,依舊是巍峨神聖。
只是那一顆菩提樹下,向來最為樂觀的菩提道人,也是愁眉苦臉道:「將近三千多封親筆信,除了幾個混不下去的弟子之外,並沒有人回信啊!」
「沒想到偌大的西方教,如今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啊!」
在上紀元的末期,他們也曾化名,摻和了某些爭鬥,但是如今看來,完全就是屁用都沒有。
他們那位所謂的老師,鴻鈞道人也是跟白澤一樣,都是坑貨呀!
說好的西方教興盛,可到了最後,連最初紀元,都被群神給打崩了,打崩了的最初紀元,還有個的興盛啊!
接引道人言道:「師弟啊!你著相了呀!」
「弟子們如今,都有一好的作為,我等作為師長,理應該高興才對。」
「要知道在如今的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西方教弟子,也是深入了各個勢力。」
「西方教名義上,雖然只有一個山門不假,可實際上修行西方教之道的修士,又有哪一個不是,西方教弟子呢?」
他早就看明白了,按照常規的打法,根本打不過玄門那三位混元道果。
但是現在嘛!
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勝利的希望,當西方教的法,散落於寰宇諸天的時候,那麼修行了,西方教法門的弟子,究竟算不算是,西方教的門人呢?
以有化無,以無化有,西方教便會隨著,這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的興衰而興衰。
他這位師弟想要,藉助這三百方大千世界,重新立下西方教的山門。
而他則是想要,將這一線之機,化作興盛啊!
菩提道人的苦悶的臉上,越發的苦悶了,他說道:「師兄啊!現在最為關鍵的問題是,咱們不能夠隨意出手,神律已然限制了咱們。」
「再者西方教,現在的弟子,真是到了大貓小貓,三兩隻的時候。」
「就連地藏這個,在諸多弟子中,算是老實人的神聖,也是直接不回信。」
「長此以往,不需要其他教派作些什麼,咱們西方教,自己就得關門大吉了。」
好歹,他們西方教,在當年的最初紀元,也曾經是興盛過的打教派,可是如今呢?
不說是屹立於那浩渺天界,就連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走的也是那叫一個磕磕絆絆,沒有絲毫可以,成就一番功業的意思。
接引道人面色平靜道:「師弟呀!樹欲靜而風不止,你的心已經亂了,如今這浩渺長河之內,能有你我的容身之地,已經算是不錯了,西方教的弟子,願意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就好。」
「就算這西方教的山門不在了,難道西方教的法就會丟失嗎,只要咱們還在,那麼西方教就還在。」
「地藏如今在幽冥地府之地,也算是建立了一番功業,你就這麼拉著他出來,別說是地藏不願意出來了,就算是換做我也不願意出來。」
他這位師弟的性子的確是急躁了些,但不可否認的是,若是沒有他這位師弟的話,那麼西方教可能早就垮了。
菩提道人面色平靜道:「師兄啊!的確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可我卻是想要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再一次重演最初紀元之時的封神劫難。」
「如今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截教弟子們又一次做到了,諸如最初紀元時的那般模樣。」
「這是咱們的機會,所以說咱們兩個不能出手,可以混元道果的神通,造就出一批太乙道果,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只要能夠拉來,幾尊大羅道果境界的西方教弟子,那麼這事兒就算是成了。」
他自然看得出來那位天帝陛下,究竟想要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做些什麼,可事已至此,是截教的弟子們鬧成了這樣,他們也只不過是在背後,要推一把而已。
當年在封神劫難之中,截教弟子有多麼的落寞,今時今日也當是如此。
接引道人神色漠然道:「師弟呀!如今可不是什麼好時候,真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咱們又該如何收場呢?」
「陛下跟娘娘可不會站在咱們這邊兒,那兩位只關心神治天地,所以真要鬧大了都是咱們的老朋友來處理,那些老朋友們不把咱們坑死就算是燒高香了。」
其中最喜歡坑他們的一位老朋友,就是曾經的妖族之師鯤鵬,也就是現在浩渺天界的右丞相,再加上一位浩渺天界的左丞相白澤,到時候他們西方就要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的山門。
要是能夠剩下的一扇門板子,就算他這話說錯了呀!
——
而在玄演大千世界之內,那西方教的山門之外,眾多的神聖們,早就帶好了各自的弟子們,打算在這兒看一場好戲!
對於其他的教派而言,西方教重立山門並沒有多少影響,但是對於截教而言,這無疑就是在打截教的臉面。
所以預想中的大戰,必然會再次到來,只是這一次的勝負,倒是很難預料。
作為樂子神聖領頭羊的老不周,自然也是來到了這西方教的山門之外。
「西方教這倆小子,如今也是忒倒霉了些,淨是一些太乙道果,連個大羅道果都沒有,這不是想要讓截教一邊倒的碾壓嗎?」
作為一位樂子神聖,老不周雖然怕自己成為樂子,可這一次他卻有著十足的自信,西方教叫兩位不可能出手,那麼他又有什麼危險呢?
而眾多山神一脈的神靈們,也是帶著各自神山上的土特產,跟隨在這位樂子神聖的身後。
要看一看這即將到來的樂子究竟多麼大,畢竟這可是自紀元更迭之後,最大的一個樂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