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段時日,陸楓也正常準備。
不過人卻並未住在蘇氏老宅,而是回了之前蘇慕婉的住宅。
婚期就定在了下個月。
這段日子裡,陸楓就正常的體驗城市生活。
好在一切都沒有那麼困難,讓陸楓也還算習慣。
而聽說了陸楓的婚期將至,六師姐青鸞也下了山。
這天有人敲門,陸楓還以為是蘇慕婉回來了。
誰知剛一開門,青鸞就猛然撲到了陸楓的身上。
只覺得胸膛一股柔軟,陸楓愣住。
「師姐,你怎麼來了?」
青鸞摟著陸楓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炙熱。
「我聽說你馬上就要與蘇家小姐成婚了,所以特意跟師傅請辭,代表各位師姐來祝賀你的!」
原來是這樣。
山上的消息果然靈通,什麼都曾知曉。
「唉,我的壓力反而有些大呢!」
陸楓說著將青鸞請進屋內。
「師姐應該知道了吧,那蘇家老爺子要將兩個孫女都嫁給我!」
「這不是好事兒嗎!?」
青鸞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體質,龍陽之身,只有經常與女人交合,才能夠融合真氣,這兩大小姐都嫁給你為妻,於你而言是好事啊!」
陸楓卻依舊唉聲嘆氣,顯然沒有像青鸞這樣高興。
「這算什麼好事啊?他們兩個雖然是姐妹,但顯然關係也沒有那麼好,要是真的把倆人都娶回家以後還不知道有我怎樣瘦的呢!」
一聽這話,青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想的就是太多了!」
「對了,師姐,您打算在我這住多久?」
陸楓不想去想婚後的事情。
畢竟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等真將這兩個女孩一到娶回家,自然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師父的意思是至少讓我陪你到成婚之後吧!也算是咱們老婆家人!」
青鸞說著突然靠近了陸楓。
兩人離得特別近。
那一刻,陸楓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自己雖然是在幾個師姐的照看下長大的,所以對待師姐也算熟悉。
但興許是和青鸞有日子沒見了,所以這會兒陸楓反倒有些不太習慣。
而青鸞則是順勢摟住了陸楓的脖子,將兩條腿也放在了陸楓的腿上。
這樣的動作若是放在以前,那簡直太正常,不過但此刻的陸楓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撲通撲通直跳。
「師姐,你這是幹嘛……」
陸楓止不住的咽了口口水,甚至不敢去與青鸞對視。
誰知青鸞卻只是扯起嘴角笑了笑。
「你還記不記得在你下山之前我曾與你說過的話?」
陸楓仔細的思考了一下。
「你當時說等我下了山與女孩接觸過後就知道了……」
青鸞重重的點了點頭。
「其實這次我下山來找你,一方面是來慶賀你即將成婚,另一方面是我知道你與那蘇家大小姐蘇傾城已經發生了關係!」
青鸞的言語讓陸楓更是一愣。
「師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你這樣搞得我很沒面子的……」
青鸞的食指觸及陸楓的額頭用力的一點。
這力道之大,讓陸楓險些栽倒過去,幸好青鸞的雙臂一直攬著他的脖子。
「好小子在外面做了的事情,自己便不敢認了,這些都算不得什麼大事,山上怎會不知?」
陸楓一想也是自己難免小瞧了山上的幾位。
那都是神通廣大的人,怎會不知道這些呢?倒是自己有些異想天開了。
「好吧……」
陸楓嘆息了一聲:「那師姐找我就為了這件事兒?」
「你身體的情況,師傅一直都在關心,直到現在你已經和以往不同,所以自然是要我先行下山來查看一番!」
青鸞的手突然扶上了陸楓的胸膛。
指尖划過的那一刻,陸楓的身體都在劇烈顫抖。
「別緊張嘛,你是師姐看著長大的,以往也不見你如此,這會兒怎麼緊張成這個樣子啊?」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幾個師姐對於陸楓來講,就和生申母親沒有任何的區別。
和師姐們相處的時間久了,自然也就慢慢的習以為常。
我那時候的陸楓還是處子之身,並不知道與女孩真正的接觸會發生什麼。
但現在已經大有不同。
如今的陸楓已經嘗到了女人的滋味,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用那樣的眼神去看待這一切了。
「師姐,男女授受不親……」
陸楓說著就想要推開青鸞。
誰知道痙攣突然一個用力直接就把陸楓壓在了沙發上,而自己則是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這個動作可把陸楓給嚇壞了,身體的顫抖更加厲害了。
「師姐……」
陸楓的喉結滾動,身體顫抖的劇烈。
青鸞的手指輕輕的撥開,陸楓的扣子,將他身上的外套一點點的退下。
「在我下山之前,師父就已經囑咐過我要做的事情了……」
「所以這次我下山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你別怕和師姐還有什麼好緊張的?」
陸楓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為是自己聽不懂青鸞的話。
「師姐,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我見到你擁抱你的時候,就替你把了脈,你氣息混亂的很,若是不及時與女子交合,很容易引起身體的真氣混亂,到時候難免會傷及自身!」
青鸞在說這話的時候,認真無比,半點都不像,開玩笑的。
這若是換做以前,也許陸楓還有點聽不太懂,但現在卻今時不同往日了。
陸楓明白,青鸞這是打算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
有些發懵的,與此同時陸楓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所以他趕緊抓住了青鸞的手,想要制止對方的動作。
「師姐,你瘋了嗎?」
青鸞也好,其他的師姐也罷,他們常年在山上,所以大部分都是處子之身。
不僅沒有見過什麼男人,也從未與男人有過過多的親密接觸。
而他們接觸最多的人無非就是陸楓。
所以青鸞想要將自己的身體交給陸楓的那一刻,他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也不敢接受。
「我沒有啊,我們這些師姐生來就是為你!師傅也曾與我說過,所以我知道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