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019這點出息
顧西心中唾棄自己沒出息，被傅夜沉吃得死死的，然而輸人不輸陣，退到門邊，背壓上門板，眼看再無後退之處，她以手擋在兩人之間，「我已經好聽你的話了，這次是因為什麼，殺豬還因為豬長肥了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物自傅夜沉手中顯現。
是那本相冊。
顧西無奈扶額，身體全部的重力壓在門板上，「叔，不過是一本相冊而已。」
傅夜沉的手扶上女孩的面頰，態度諱莫如深，「西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過去的事情嗎，明晚準時過來，我可以告訴你。」
顧西拍掉他的手，臉頰上那種清晰的觸感卻仍然留著，甚至撩到了她心底的深處，酥酥麻麻的，想去抓撓，卻始終只在外圍徘徊。
「叔。」顧西低眉順眼的，「你在引誘我嗎？」下意識的就說出來了。
男人成熟而儒雅的臉龐浮現幾分笑意，「聰明的孩子。」
緯幔在風中輕輕飄動，顧西出神的站在窗邊，看著玻璃上面倒映的女孩的像，柔和的光打在臉上，逐漸映出一些緋紅之色，這次是清醒之下，她接受了他的吻。
百科全書最終隨意停留在第二百四十五頁，顧西回身，上面記道：上古鳳凰，最是純情，不通情事，心如白紙，須得人教導之。
一張白紙任人塗畫，最後所留下的，都是執筆之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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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子的介紹怎麼送出去的，被怎麼送出來，徐婷嘆氣，秀手按著顧雲國的肩膀，「小西送回來了，沒有看上一個，小雪也是，哎。」
「南城家世好的年輕人不少，慢慢挑，總能選出滿意的，有機會，帶著她們兩個出去看看，多向人介紹一下小西。」
「我記下了。」
徐婷還是不放心，顧雲國睡下之後，她輕輕的帶上門，去見自己的親生女兒，顧雪再一次被拒了電話，氣的砸了手邊的茶杯。
徐婷嚇了一跳。
「媽，你怎麼來了？」
顧雪換下怒氣騰騰的臉，徐婷經常教女兒凡事不能那麼暴躁，要細細想，慢慢來，是把她當作大家閨秀培養的。
也特意找人指導她的禮儀，就是為了讓她擺脫鄉下人的土氣和怪脾氣。
然而顧雪一生氣，砸東西，暴怒。
徐婷不免有些失望。
「我和你爸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把你養成一個步入上層社會的大家閨秀，詩書禮儀，琴棋書畫，樣樣都行，小雪，別讓我和你爸的心思白費。」
顧雪挽著徐婷的胳膊，「媽，我自然不會辜負你和爸的期望，實在是這次我太生氣了，顧西拿下了和王氏的合同，我選擇傅氏，卻屢次受挫，第一回合重中之重，我不想輸。」
「傅夜沉那人實在難以捉摸，高興時，能把你捧上天，不高興時，能頃刻斷你後半生，顧西棄傅氏選擇王家，不是沒有道理，她是聰明的，小雪，我與陳夫人時常一起喝下午茶，我找個時間把她約出來，看在我的面子上，拿下一份蓋過顧西的合同不是問題。」
顧雪依舊堅持。
「如果我拿下了和傅氏的合同……」
徐婷打斷她，道，「娛樂圈裡的柳瑟，一月前是能嫁進傅家的大熱人選，可你看看現在呢，事業橫斷，鋃鐺入獄，小雪，你能嫁的好，我比誰都高興，可是那個人是你嗎？」
「媽，傅家對顧家的扶持，奶奶大壽，傅家特意派人來，這一切，還不足夠說明顧家在傅夜沉心中的特殊嗎？」
徐婷嘴角抿出憂傷，最終千言萬語都化作深長的嘆息，不論傅夜沉最開始的目的是什麼，男婚女嫁，從來就不是既定的規律。
她的女兒，如果真的能嫁入傅家，那就是最好了。
至於顧西……後來居上，也怪不得誰。
「眼前這一局，你不能輸，至於傅氏。」徐婷說，「最重要的還是傅夜沉的態度。」
顧雪露出勢在必得的笑，「我知道了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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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停下車。
傅園是在寸土寸金的地段開闢出了一個世外桃源，這裡寧靜，是金錢砸出來的奢靡，霓虹燈下，顧西往裡走，腳步一頓，抬頭。
三樓窗台那裡有一個人在看。
距離隔的有些遠，顧西不辨他的神色，但知道他一直在看向這邊，看著她一步步走近他設下的囚籠。
突然而至的鈴聲打破了黑夜。
顧西沒由來的一股慶幸，這通電話不論是為什麼事，她都會答應，因為她怯了，她還沒有做好知道過去一切的準備。
「二小姐，合同就今晚簽吧，內人也來了。」
「好。」
顧西再次抬頭，三樓已經空無一人，攤開的手心裡，濕汗淋漓，緊張而不自知，傅夜沉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面前，握住她攤開的手掌，將一紅繩系在她的左手腕上。
「顧西，你也就這點出息。」
走進江南會的時候，顧西的耳邊還飄落著這句話，如羽毛一般，輕輕的拂過，痒痒的，連凌亦川擋著她都沒有察覺。
「你這是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凌亦川襯衫穿的狂野，眉骨痞帥，也幸虧這地方保密措施做的好，不然他一個在娛樂圈裡混的，早被堵的寸步難行了。
「沒事。」顧西恢復了淡然，眼尾紅紅的，很酷的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和幾個朋友一起喝酒。」
凌亦川從口袋裡摸出來煙盒，往她面前送了送，動作自然，好像已經做了無數遍，顧西不解，凌亦川收回，「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現在不碰這個的。」
捏出一根煙，手掩著，點火。
女孩一直看著他。
「過去的你和夜沉很像，他酒煙不戒，你也碰，最牛的是，他手下那些人找他辦事，給你送煙，你照單全收，卻沒膽子告訴他。」
那是一個很性格很酷的姑娘，顧西能想像出來，而現在，她比較佛性，大約是在寺廟裡修行太長時間，深處鬧市中也能淡然處之。
顧西捻了捻手腕上的紅繩，低低淺淺的笑了聲，「今晚他本應該告訴我過去的，但我逃了，他說我沒出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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