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對峙,引誘

2024-08-16 12:56:29 作者: 山楂甜
  ……他們可能是釋迦的幫手,就算是在今天的這件事情上面,他們或許也曾有參與,但是剛才的他們的提醒沒有任何義務需要他們做,而他們確實做了

  所以更值得她感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帝釋天一下子停在了原地,或許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期待過能夠得到顧西的回應,如今一下子被她感謝,他自己都還有點驚訝呢。

  帝釋天背對著她,「你不用謝我,我只不過是一時想要散播善意而已,如果你明白,那你就應該知道你現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不,我不會離開的。」

  帝釋天覺得顧西就像一隻永遠都敲不醒的人一樣,還在裝睡,「就算你明知道你的下場可能會是死亡,或者是被永遠的封在某個地方,就算是如此,你也不會離開這個人嗎?」

  顧西臉上浮現堅定的神色。

  「帝釋天,在人類世界中,有很多情感你可能沒有辦法理解,我在那裡住了這麼長時間,見過了許多事情,我為他們算卦,告訴他們去某一個地方出差或者是旅行會遇到危險,但因為那裡有他們想要見到的人,或者說他們只有這個時候才有時間去見他們,所以,即便告訴他們這一趟過去會是不安全的,可是他們卻如此的坦然的就接受了,沒有任何的拒絕,那般從容和平靜。他們的那種精神讓我覺得很震驚。」

  帝釋天靜靜的聽著,並不打擾。

  「那時候我不理解,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做到這樣,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是後來,我突然想到,如果這件事情換到我自己的身上。我只能抽出來一天的時間確切副業,晨兒,我明知道再拒絕赴葉城的這條路上會出現一些事情,會給我的生命帶來危險。我的答案是,我還會去。」

  「冥頑不靈。」

  帝釋天見他到底沒有辦法說服顧西,徹底地甩袖離去,顧西一個人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回去無色界內。

  她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打發時間。傅夜沉和釋迦好像談論得非常的盡興。

  顧西離開的時候,他們站在那邊一起說話。

  過了那麼長時間過去,回來之後他們也依舊如此的站在那裡,而且從他們兩人之間的交談過程能看到,他們的談話是非常順利的,沒有任何紅臉的事情發生,沒有爭吵,這樣在現場的其他期許看到這兩個人翻臉的人都不免有點失望。

  怎麼可能會如此呢?

  要知道釋迦是無色階的主人,而傅夜沉是魔界的尊主,這兩個本來就是不對盤的人,如今卻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這怎麼看怎麼怪異。

  一邪一正,怎麼可能會那麼相安無事的相處呢?還是說這背後有他們不明白的什麼理由?

  顧西聽了一耳朵,知道他們在談的是有關樹鼠一族的事情,那樹鼠一族那個年輕的族長已經過去了。

  而隨著他進來,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或者是看笑話,或者是作壁上觀,反正是沒有半分要插手的意思。

  釋迦做了那個引薦的中間人,他對那位年輕的族長笑呵呵慈祥一般和藹的語氣說,「現在魔界尊主便在這裡,他不否認曾經殺死過你們樹鼠一族的族長,如今由我站在這裡做你們的介紹人,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攤開說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到底是誰做錯了事情,今天都可以完全的講清楚。」

  自從那天見過釋迦的年輕的族長回去以後,他先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仔細的思索了一遍。

  魔界尊主的行事他以前就聽說過,井水不犯河水,屬於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你,幾乎就是這樣的行事準則。

  而那天,確實是他們樹鼠一族對魔界尊主算計在先,先是得罪了釋迦之後,他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想要急切的找到一個靠山。

  而他們的老族長就把找到這個靠山看上了傅夜沉,所以他們是懷著目的來投靠魔界的,但是那時候傅夜沉不答應。

  而他們的族長卻想出更多的接近算計魔界的辦法,再去見傅夜沉的時候,傅夜沉不在,寢殿裡只有一隻小鳳凰,他們那年輕的族長便鬼鬼祟祟的把那隻小鳳凰給抱了回來。

  後來他們才知道,那隻小鳳凰竟然是魔界尊主的夫人。

  年輕的族長曾經聽說過魔界尊主他的底線就是他的夫人,不論族長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似乎站在傅夜沉的角度上,讓族長付出代價都是應該的。

  釋迦見年輕的族長久久的都不說話,以為他又生出了別的想法,但是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刻,他一點也不能讓他掉鏈子。


  笑著,可是語氣中卻有一點都不掩飾的警告,「你們樹鼠一族走投無路,我將你們收在我自己的麾下保護,為你們除去敵人,給你們的族人提供豐衣足食的生活,但是你們也有知道,你們投靠我的目的是什麼?」

  言下之意,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同樣的回報給我一些東西,不然我什麼也沒有得到,豈不就是太虧了嗎。

  年輕的族長臉色微變,知道釋迦是在催促自己了,而如果他今天不按照釋迦說的做的話,那等待著自己的下場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他一個人死了沒有事情,可是他們樹鼠一族都要因此而陪葬,他身為他們樹鼠一族的族長,必須要顧全大局,不能不考慮這些。

  所以只能違背自己的心意,看向傅夜沉,跪在地上對釋迦訴說冤情。

  「魔界尊主曾經毫無理由的便殺死我們樹鼠一族的族長,這次我們樹鼠一族義憤填膺,曾想著有一天總要找殺死我們族長的兇手報仇,可是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是魔界尊主的對手,所以肯請釋迦尊者做主,為我們樹鼠一族報仇。」

  釋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如今出現了自己想看到的場面,他十分的高興,把自己完全的抽離出來,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既然如此了,這就是你們魔界和樹鼠一族的事情了,尊主,現在的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你殺死他們樹鼠一族的族長這件事情確實是事實,就算是我也是知道的,為了保證公平,我不能為你們說話,現在你能不能給出他們樹鼠一族一個能夠站得住腳的理由?」

  這樣的情況顧西早就預測過。

  本來早就有男人一怒沖發為紅顏,可是在大事上傅夜沉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就殺掉一族的族長,這件事情在風花雪月是上面可能是一樁美談。

  可是在談及六界的事情上面,卻只能算得上是昏庸無度,也很有可能會因此而讓他人瞧不起。

  顧西自然不會讓傅夜沉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

  她走過去,正要說話。

  傅夜沉突然握著她的手,帶到自己的身邊,笑著對那位年輕的族長說,「你們的老族長曾經破過人界與仙界的結界,在人間為非作歹,身上背著五條人命,而即便是回到仙界之後,也帶著樹鼠一族欺壓它族,所做惡事不下百餘件,難道你要我這個時候將這些事情都一一的說出來嗎?」

  年輕的族長忍下了憤怒,說,「那些事情自由天道處理怎麼著?也輪不到尊主來做這些。」

  「確實是這樣,可是他動了不該動的人,踩到了我的底線,即便那個時候,他沒有做過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憑這一條,我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他,還是你覺得魔界一族沉寂那麼多年,是任何人都好欺負的人了嗎?」

  「可是再怎麼著也得顧全大局啊。」其他的仙人有點不贊同的說。「如今就為了一個女人殺死一族的族長,這與大義上是不合的,魔界一族向來不為惡,於仙界並立。」

  「本來就是人人稱頌的盛世,可是如今魔界尊主此番做,與人界中燒殺搶掠的惡徒有何異?

  顧西忍不住反唇相譏,「什麼有何異?往大了說,他是魔界一族的尊主,自然要為整個魔界的安危考慮,但是往小了說,他只是我一個人的夫君。

  人間律法中曾有自己的妻子被欺辱,丈夫奮力反抗制服歹徒,即便是讓歹徒受了傷,在法律上也是有情可原的,而如今,我被那樹鼠一族的老族長欺負。

  傅夜沉站出來之後沒有把整個魔界一組牽扯進來,他只對那老族長一個人動手,就已經說明他針對的不是整個樹鼠一族。

  個人的恩怨個人了,他只是站在我的夫君的立場上,替自己的妻子出一口惡氣,至於他落得那樣的下場,只能說他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如今樹鼠一族要吃相難看到連這樣的事情也要拿出冠冕堂皇的理由給他報仇嗎?」

  此言一出,滿堂震驚,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顧西,似乎沒有想到她能夠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

  誰不知道這顧西是曾經的鳳凰明王,他是天地間第一隻出生時便應有遇火焚身不壞之身,就連釋迦尊者都拿他沒有辦法。

  這樣的人又如何是一個小小的樹鼠一族的老族長能夠欺負得了的?

  但是事情真相有沒有人真正看到,可不就是任由顧西胡說了嗎?

  樹鼠一族的人氣得沒有辦法兒,他們年輕的族長也震驚,自己的老族長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實在有些在沒有臉為他辯駁下去。


  釋迦沒有想到,這樣對自己有利的一個大好場面,卻只是因為顧西的一番話而完全的變了方向。

  「那迦。」釋迦冷冷的聲音帶著沉重的威嚴,「你以前的主子現在在這裡,走這麼遠做什麼,還不過來給她行個禮,免得以後有些人要說我不會教育自己的下屬了。」

  顧西蹙眉。

  釋迦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正這般想著,那迦已經走了過來。

  如今在眾目睽睽之下,舊主相見,也只是冷淡中帶著疏離,沒有幾分親近。顧西淡淡擺手,讓他起來,對釋迦說。

  「他既然早就已經歸順你,那便是你的人,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念著過去的人,我只會往前看。」

  「你確實是一個這樣的人。但是你的這個屬下,即便是在我的身邊,也時時想著有一天能夠回到你的身邊。」

  那迦驟然抬頭,如泰山壓頂一般,感覺到緊張了起來,「尊主,我真的沒有這個想法。」

  「我又沒有生氣,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釋迦笑了笑,那笑容竟然稱得上是溫和。「這說明你念著舊主,從側面來說,你是一個念舊情的人,我自然是喜歡這樣的人的。」

  「如果你真的是那種離開你的主子,面對前主子翻臉無情的人我還不敢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呢,誰知道你以後離開我以後會不會把我全部的事情都泄露出來,這是因為你有恩有義,所以我才會如此重用你,將整個鳳族放在你的手裡。」

  釋迦說到了重點上,「但是你也知道。如今的鳳族的實力太弱了,很多人都沒心思訓練,他們的實力在八步中就是倒數,雖然我和你都想過很多的辦法,要把鳳族的實力提上去。可是結果都不盡如人意。」

  釋迦看向顧西,眼中遍布著一層淡淡的陰影,手指慢慢蜷縮。身體中又開始了兩人的爭奪大戰,可是這個時候,他怎麼能夠將這具身體的主動權交給那個人呢?

  他不該出現的。

  「而鳳族曾是你待了那麼久的,如今,許多人也都在念著你,千年前,我曾經問過你的決定,而如今,我再問你一遍,你想不想再回來接著管理鳳族,相信他們在你的管理下,會重現昔日的輝煌,就算重新占據八部眾之首,恐怕也不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傅夜沉不悅,道,「釋迦尊者當著我的面這麼說,恐怕有些不好吧。」

  「怎麼不好?你們雖然是夫妻,可是也是各為其事,你也總不能擋著這隻小鳳凰的路,妨礙著她做她想要做的選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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