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尋找出路

  楊帆在小賣部打通了張強的手機，張強表示迎張浩去找他。張浩回家吃午飯時和奶奶，爸爸，媽媽商量，反覆和他們說明情況，打消他們的顧慮，下午坐車去市里火車站，按強哥的囑咐買了晚上快10點的車票，強哥說買晚上的車票省了住宿費，可以在車上睡覺，第二天一早就到了，他在外面找了一個小飯館，吃了點飯，買了一張軍事在報，在候車大廳的候車座位上看了起來，直到檢票，才匆匆上了車廂找到座位，放好自己的行李，重新看完報紙的全部的內容，便趴在車上小桌上睡了起來，一覺睡到大天亮，一直到列車員報站，已經行使到終點站才猛然醒來，他忙拿好行李，隨著下車的人流下了車，等他看到年老陳舊，破敗不堪，老氣秋橫的火車站，仿佛回到五十年代的電影裡，心裡涼了半截，心說，這樣窮的地方能掙到錢嗎？及至來公交站點，看見路旁越來越現代化的建築，心裡才漸漸地豁然開朗，他在路邊的公話給張強打了手機說我到了火車站站點上坐幾路車在哪個站點下車。」張強說「」你在那等著我一會，我就去接你。」張浩等了不大一會，強就開著他的麵包車來了。張強說我的工地在離這裡有五六十里路的一個濱海小區，張強幫張浩把行李搬到車上，他已買了兩份早餐，張強說早飯就在車上對付兩口算了，白天你先幫我干點活，晚上我再幫你聯繫師傅，你跟他學，等學會了出徒以後也自己一樣出來，單幹，像我一樣。走吧我們先去我的工地，張浩上了車隨著張強強沿著海邊一路駛向他的工地，張浩一路看到許多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樣式別致的花園洋房，波濤洶湧，波瀾壯闊的大海，以只在電視上看見過的畫面，現在卻真實地出現在自己眼前，仿佛做夢一般，他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這個美的海濱城市生活下去，爭取能留下來。張浩正暢想著，張浩說到了，他們來到了張強的工地，張浩看著張強幹活，有時幫他鋪鋪地膜，時幫他搬搬地板，干點力所能及的小活，中午兩個人又在地攤上簡單地吃了點飯，接著也沒停歇，一直干到天黑才幹完，張強把他拉到一個夜市的地攤上，點了幾個菜，又烤了一些肉串，然後給一個人打電話讓他過來喝點酒。張強利用他朋友還沒來到的空檔說，「我今天乾的是個工程活，一百二十平方地板，六十五根便宜的踢腳線，每平方地板兩元，每根地腳線兩元一共三百七十元。一般只要活供上，一個月輕輕鬆鬆掙上上萬塊，是我們老家普通工人的十來倍。堪比個小老闆，所以這門手藝一般會幹人都不願教，我也就是一個半瓶醋，教不了你，他們不願教的原因就是怕教會了你又給自己找了一個竟爭對手，所謂的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就是這個道理。今天給介紹的這個師傅他姓王，技術過硬，經驗老到，各種情況都見過，處理工程中的事故的能力一流，你跟他好好學，要虛心耐心，嘴巴甜一點點，有點眼色，認真學兩個月就差不多全面掌握其中的技巧，到時自己印上名片，買個手機各處發發名片，攬到工程，就能開始獨立，另立山頭單幹了。少頃，一輛黃色的麵包車停在了不遠處，一個身體略胖，一米七左右二十七八的年輕人，掏出手機正要打電話，張強忙領張浩迎了上去，同時向張浩示意，你的師傅來了，他們把王師傅讓到他們定好的座位坐下，張強和他寒暄了幾句，又把他和張浩互相介紹了一番。王師傅對著張浩說，「強哥你說清了吧！」張強插話，「都給他說清了。」王師傅說，「既然都說清楚了，我也就不再重複了，也不謙虛了，開喝吧！」他們大約吧喝了一個鐘頭，王師傅「說行了我明天還有活，就到這裡吧！我也不餓了。」張浩說，「今天叫張浩就跟你過去吧！」「師傅傅說那好吧！」張強讓張浩拿了幾個烤好的燒餅並幫著把張浩的行李從自己的車上拿下來塞進了師傅的車裡。和他們打個招呼。張浩便跟王師傅走了。不大會來到王師傅的住處，在一排民房的中間三間房，一間房裡安著一個舊冰箱，一個液化氣灶，一張舊桌子，四把椅子，一間房安著一席夢思，是師傅的臥室，一間房裡安著兩張床，一張床上還坐著一個和張浩年齡差不多的小伙，王師傅師傅把張浩的行李放在那張沒人住的床上，說你就住這張床上吧！小伙點了一下頭算打了招呼。王師傅說，「早點睡吧！不要拉了，明早還幹活。以後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