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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2024-08-16 13:46:30 作者: 淺淺的心
  容府

  凜五領命,還未趕到容家。

  容家大家長容傾祖父容霖,帶著容傾父容祺,終從外歸來

  容傾出事之時,其祖父和父親剛好出京公幹不在家中。而,在聽聞容傾出事後,容祺本急欲趕回來,不曾想容霖受其事衝擊,突然病倒,臥床難起。

  故云有訓:百善孝為先,身為孝子,容祺自然不能丟下生病的父親回來,特別父親還是因他女兒的事病倒的。兩相權衡,容祺無奈只能守在父親身邊照顧,不得已容傾被排在了後面。

  想著,就算他不在,家裡那麼多人也能幫著出出主意。可這裡,他若走了,父親可就沒人照顧了。

  現在回來,顧不得給母請安,就趕忙去了容傾這裡而容霖則疾步去了書房。

  進屋,容霖不等管家回稟,既沉沉開口,「你派人來說,湛王府護衛受傷離開,可能是容傾所為,這話是什麼意思」

  幾日來,容霖人雖不再府內,但府中發生的一切,他卻全部知曉。府中管家隨時派人向他做著匯報

  因為知曉一切,所以,容霖斷然病倒了。原因嘛,絕對不是容祺所以為的那樣是因為為容傾驚憂。其主要原因是湛王

  湛王把容家當成屁,他就是回來也是陪著乾瞪眼,隨著丟臉,跟著受悶氣。

  反正也兜不住,索性裝死。這樣在表面上更好看些。於外人,可說;不是他這個祖父不護著,而是他當時不在京,有心無力

  對皇上,他也能更好的表明自己的處境。他不是畏懼湛王到屁也不敢放的程度。主要是他當時不在。現,事已成這樣,已無力改變什麼,他唯有心痛,不願再多言,一切全憑皇上做主

  容霖本以為,他病個幾日事情也就會有結果了。其結局不外乎兩種;一,湛王對容傾很滿意,事後把她收入府中,這樣湛王得了嬌人,容家保住了顏面,容傾保住了小命。結局,皆大歡喜。

  還有一種是,湛王吃霸王餐,認帳不結帳,翻臉不認人。若是這樣,容家丟臉難免,他也只能把容傾送走,保全一些顏面。可現在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偏,越來越讓人不安。容霖躺不住了,急忙趕了回來

  看著容霖,管家胡全不敢隱瞞,如實道,「回老爺,當時屋內到底是何種情形,府中護衛沒親眼看到,只是從其中對話,推斷出,湛王府護衛受傷,或跟九小姐有關係」

  容霖聽了,眉頭緊皺,對這樣的說辭,如首次聽到一樣,充滿懷疑,「容傾能傷湛王府護衛你覺得這可能嗎」她沒那個身手,更沒那個膽子而湛王府的護衛,也不會拿著容傾的手來刺自己吧

  「護衛是那麼說的,老奴也感到奇怪。不過,出事之後,九姑娘好像變了不少」

  「能說出若要死要拉人陪葬之言她確實不同了」容霖沉沉道。

  對於容傾突然的轉變,容霖很是好奇。不過,對於她那句話,容霖卻是一點兒都不欣賞。

  這句話,容霖聽在耳中,直接轉化為,她容傾若倒霉了,那麼,容家所有人都別想好過reads;。這種決絕,讓容霖厭惡

  「當時,容逸柏可在屋內」

  「在」

  「你沒問問他」

  「老奴問了,可柏少爺說,等老爺回來他自己親自向老爺說明。」

  容霖聽了,凝眉,面色不佳

  榮錦院

  「柏兒,你回來了」

  「嗯回來看看」

  「你身子不好,不回來也沒關係」

  容逸柏聽了,淡淡一笑,沒說話。

  容祺輕咳一聲,隨問,「傾兒呢」

  「她不舒服,在裡間歇息,可要叫她起身」

  「不不用了,讓她歇著吧」

  容祺覺得,父女之間,有些事兒難啟口,見面反而尷尬

  尷尬不是應該心痛嗎呵呵

  容傾坐在內室,聽著外面的對話,甚感無趣,對容祺這位父親,亦是無感

  容祺,說他是個壞父親吧好像他也不對。因為他就算是娶了魏氏,又有了兒女,也沒忘記她這個女兒的存在。

  有了什麼好東西,都會讓下人送來一份給她。時不時的總是向魏氏詢問她好不好


  然後,只要魏氏說她很好,他就理所當然的相信了。因為在容祺的眼中,魏氏最大的優點就是賢惠,善良所以,他從來不曾懷疑過什麼。

  不知道容祺在官場上是否也是同樣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其實,若是真有心,問魏氏做什麼,每次進出家門經過院子的時候,進來看看不是更實在嗎可是,容祺每次只是路過,從來不轉彎

  因為,魏氏說,女兒大了,就算是父親也不好太親近,畢竟男女有別嘛

  對此說法,容傾:呸魏氏肯定跟她爹亂過倫。

  不過,對於容祺對她的避而不見,府中還有一種說法,就是;她跟她死去的娘長的太像了。而容祺呢又對亡妻用情至深,見到她總是觸景傷情。所以就呵呵

  嬌妻美妾,一屋子鶯鶯燕燕,連讀個書都要來個紅袖添香的人,還談用情至深真敢扯犢子

  「容大人」

  聽到這聲音,容傾身體一僵,眼眸緊縮

  「凜凜護衛,您怎麼來了」

  「主子讓我過來帶容九姑娘去王府一趟」

  「這個」

  容祺敢不敢拒絕一下

  「秋紅,去叫小姐reads;」

  容傾聽了,笑了,起身走了出去

  「小姐,您起來了」

  「傾兒,你起來了,湛王府護衛來了,請你過府一趟」

  容傾聽了,緩步走到容祺面前,「父親,覺得我該去嗎會不會不太合適」

  容傾話出,屋內片刻沉寂。

  「去去吧也許,湛王府那位女眷找你有什麼要事。」

  聽到這話,容傾不由笑出聲來,這遮羞布找的,真特麼噁心

  「父親說的是,聽父親這麼說,女兒安心多了」說完,抬腳走了出去。

  「安安」

  容逸柏聲音在身後響起,這次容傾卻沒有停下。

  湛王府

  「小女給王爺請安」跪地,行禮。

  良久,無人叫起

  容傾繼續老實跪著。跪的認真,用心。用心欣賞著眼前那做工精良的男鞋

  王爺的鞋子純手工的,目測有四十三碼,沒墊增高鞋墊,他的高沒摻假,是真的高

  「容九」聲音低低緩緩,清清淡淡,很乾淨,很磁性,很好聽。光聞聲真聽不出是變態

  「在」

  「幾歲了」

  「回王爺十四了」

  小小的我被睡了,小小的我又被治罪了天理何在狗日了

  「人不大,膽子不小」

  「王爺說的是,我不大,我年幼無知,總是衝動」

  「倒是挺會為自己找理由」

  「衝動是魔鬼,我已知錯」

  「既然知錯,接下來該怎麼做可知道了」

  「知道」

  容傾話落,一根髮簪丟在她面前。意思顯而易見,怎麼刺出去的,怎麼對著自己刺回來

  容傾看著,抬頭,看著妖孽一般的湛王爺,鏗鏘有力道,「王爺,我知道錯了,所以,我改了,從今以後再也不碰髮簪了。我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雲珟聽言,嘴角微揚,看著眼前纖纖弱弱,卻又大膽無比,油腔滑調的小東西,忽而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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