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啟航、程佳俊和周兵兵,三人成行,組成了第二組。他們的使命就是給工學樓來個"大掃除",把那些不請自來的喪屍客人統統送回老家。
工學樓就像個沉默的巨人,靜靜佇立在體育場對面。門啟航打頭陣,他那銳利的視力比鷹眼還鷹眼,距離?在他眼裡,根本不是事兒。他眯起眼睛,遠遠地就發現了幾隻喪屍在體育場裡"閒庭信步"。
"前方有三隻喪屍,"門啟航低聲提醒,語氣里透著一股"淡定哥"的范兒。
周兵兵緊隨其後,手裡緊緊握著唐刀,因為有些緊張嘴裡念念有詞。他身體緊繃,隨時準備變身為戰鬥模式。程佳俊則在旁邊,他的土系異能已經蓄勢待發,隨著喪屍的靠近,地面上的土壤開始"跳起舞來"。
"我先困住它們,"程佳俊低聲說,隨即動用土系異能。地面上的泥土迅速隆起,,形成了一米多高的土牆,把喪屍圍成了"瓮中之鱉"。只露出腦袋的幾隻喪屍被這突如其來的障礙整懵了,發出低沉的嘶吼聲,拼命想要掙脫。
門啟航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手中的唐刀閃過一道寒光,直接削掉了一隻喪屍的半個腦袋。喪屍抽搐了一下,然後直接"領了盒飯"。
與此同時,周兵兵也沒閒著,快、准、狠,就像是在玩"切水果"遊戲一樣舉起唐刀,一氣呵成,把另一隻喪屍送進了"終場休息室"。程佳俊則是控制著土牆,把最後一隻喪屍困得死死的,然後周兵兵上前,一刀解決了戰鬥。
工學樓前的戰鬥,迅速而高效。三隻喪屍在幾息之間就被徹底清理,門啟航站在前方,冷靜地觀察四周,確保沒有其他喪屍"亂入"。
"繼續前進,"門啟航低聲命令,三人一同邁步,進入工學樓內部,開始了新一輪的"掃除"。
走廊里一片寂靜,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在迴蕩,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腐臭味,讓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程佳俊依舊保持警惕,他的土系異能在隨時準備出手,門啟航則用銳利的視力探查前方的動靜。
"前方可能還有喪屍,"門啟航警告道,他的視線落在一處昏暗的角落,那裡隱約傳來細細簌簌的響動,偷感十足。
三人慢慢靠近,周兵兵握緊唐刀,準備迎戰。程佳俊這一次不打算動用土系異能,畢竟異能也是有限的,剛才已經用了大半。
"動手!"程佳俊低聲說。
門啟航率先沖了上去,周兵兵和程佳俊緊隨其後,迅速解決掉幾隻喪屍。工學樓內的戰鬥同樣迅速而高效,喪屍被一一清理,空氣中只剩下血腥的氣味和喪屍倒地時發出的沉悶聲響。
"任務完成,"門啟航低聲說道,他通過對講機向其他小組報告了情況,三人站在工學樓的入口,關好大門,前往教學樓大廳集合。彼此交換了一個堅定的眼神,這一戰的勝利讓他們信心倍增,心中充滿了戰鬥的決心。
王泳森、史月博和魯正超,三人肩並肩,組成了一支堅不可摧的第三組。他們的目標,直指那座陰森的實驗樓,準備來一場與喪屍的"親密接觸"。
實驗樓前,喪屍比菜市場的大媽還多,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仿佛連陽光都不願意多待一秒。王泳森緊握唐刀,步伐沉穩有力,像是古代的勇士,走在隊伍的最前方。史月博的鼻子比獵狗還靈,他利用自己的嗅覺異能,嗅探著四周的每一絲異動。魯正超則像一名警惕的哨兵,緊張地巡視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這味道有點上頭,喪屍不少。"史月博皺著眉頭,低聲提醒,仿佛能從氣味中嗅出喪屍的數量。
王泳森微微點頭,他緊握手中的唐刀,冷靜地邁出每一步。突然,一隻喪屍從樹叢後蹣跚而出,仿佛是被史月博的"氣味預警"吸引過來的不速之客。王泳森毫不猶豫,揮舞唐刀,刀鋒劃破空氣,帶著一道銀光,直劈喪屍的腦袋。暗色的血噴濺在牆壁上,喪屍的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破布偶。
"繼續前進,"王泳森低聲說道。史月博的鼻子微微抽動,他嗅到了更多的喪屍,腐臭的氣味愈發濃烈,仿佛是死神的請柬。他迅速將這一情報傳達給王泳森,後者沉著地握緊唐刀,準備迎接下一波攻擊。
不遠處,幾隻喪屍蹣跚而來,發出低沉的嘶吼聲,仿佛是地獄的使者。王泳森冷靜地瞄準,唐刀再次閃過寒光,一刀一隻,解決掉四隻喪屍。魯正超緊隨其後,用唐刀精準地刺穿撲過來的喪屍腦袋,迅速將其放倒,接著又撩倒一隻,動作乾淨利落。史月博有點慌張地解決掉了另一隻。
隨著戰鬥的推進,實驗樓前的喪屍逐漸減少,地面上堆滿了殘破的屍體,就像是一場殘酷的盛宴後的狼藉。三人緊密配合,王泳森負責正面迎擊,用唐刀斬殺喪屍;史月博則利用嗅覺異能提前探知敵情;魯正超跟在後方,及時補刀,確保每一隻喪屍都被徹底消滅。
"前方暫時沒有威脅,怎麼都是晨練的大爺?是有多愛運動啊?"史月博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仿佛在為這場戰鬥添加一點幽默的調料。
王泳森確認四周安全後,帶領三人繼續前進,直至到達實驗樓。樓里沒什麼喪屍,很快便清理乾淨,三人關好大門,通過對講機報告任務完成。彼此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內心的決心更加堅定。他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艱難,但他們已經準備好迎接任何挑戰。
包石明、劉韋楠和於淼,組成了第四組,肩負起了清理研究生樓1單元的艱巨任務。這棟高層建築在末世的清空下顯得更加陰森,仿佛每扇窗戶後都隱藏著未知的威脅。低沉的喪屍吼聲在樓道中迴蕩,如同來自深淵的呼喚。
包石明,這位擁有皮膚強化異能的戰士,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他的身體就像一面堅不可摧的盾牌,為隊友遮風擋雨。劉韋楠緊隨其後,他的耳朵微微顫動,像雷達一樣捕捉著四周的每一個微小聲響。於淼則緊握著寒光閃閃的唐刀,警惕地守護著隊伍的後方。
"腳步聲,很近了,"劉韋楠低聲提醒,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包石明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堅定,手中的唐刀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他們緩慢而謹慎地接近研究生樓,樓道中的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只有劉韋楠敏銳的耳朵能夠捕捉到那些微弱卻致命的腳步聲。
突然,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從樓梯上方傳來,猶如一顆炸彈在寂靜中引爆,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寂。「注意!」劉韋楠猛地抬手示意,他的聲音在樓道中迴蕩,仿佛要穿透牆壁。剎那間,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目光緊盯著樓梯口。
只見兩隻喪屍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地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像是被命運捉弄一般,以一種滑稽又詭異的姿態出現在第四組隊員們的眼前。它們的身軀扭曲變形,四肢胡亂揮舞,口中還不時發出低沉的嘶吼,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就在這時,包石明展現出了他的果斷和勇敢。他身形矯健地向前一躍,手中的唐刀劃破空氣,帶著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斬向喪屍的要害。刀光閃爍之間,喪屍的嘶吼聲戛然而止,它們的身體無力地倒下,再也沒有了動靜。
這一幕發生得如此迅速,以至於其他隊員甚至來不及反應。但他們很快就意識到,包石明的行動是正確而及時的。在這緊張的時刻,每一個決策都可能關乎生死存亡。
"還有沒有其他的動靜?"包石明穩住呼吸,低聲問道,他的聲音在樓道中迴蕩。
劉韋楠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聆聽,他的聽力異能在這一刻發揮了關鍵作用。片刻後,他搖了搖頭,"暫時沒有其他聲音了。"
三人繼續前進,深入樓內,他們的腳步在空曠的樓道中迴響,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和決心。隨著他們逐步清理,喪屍的數量逐漸減少,而他們的默契和協作也越來越完美。
劉韋楠砸開防火栓,拿出裡面的斧子,準備破門而入,逐個清理房間。每一次砸門,都是對未知的挑戰,每一次破門,都是對恐懼的征服。
包石明在前方擋住喪屍的攻擊,他的身體就像一堵牆,堅不可摧。劉韋楠利用聽力異能精準判斷喪屍的位置,為於淼指引方向。而於淼則以她那鋒利的唐刀,給予喪屍致命一擊。
當最後一隻喪屍倒下,他們站在空蕩蕩的樓道中,彼此對視,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通過對講機向其他小組報告情況後,他們關上單元門,準備與第五組和第六組匯合。
這場戰鬥,不僅是對喪屍的清理,更是對自我的超越。他們知道,這只是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但他們已經準備好,迎接更多的挑戰。
看著陸續回來集合的各小組,南天星微笑著說:「大家做得很好,我們成功了。」隊員們紛紛點頭,儘管疲憊,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這場只是他們抗擊喪屍的開始,但通過這次行動,南天星和她的隊伍更加團結,更加默契,為未來的戰鬥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南天星讓眾人就地休整,恢復一下體力。她展開強大的精神力,將整個宿舍區籠罩其中。隨著精神力的蔓延,驚訝地發現,竟然還有不少學生倖存下來。心中頓時感到一絲寬慰。
原本以為十人寢室會成為重災區,卻忘記了大四的學生大多已經外出實習,留在學校的人數相對較少。因此,雖然有一部分人不幸遇難,但整體來說,存活下來的學生數量還算可觀。而其他幾個寢室樓的情況更是令人欣慰,至少有一半的學生還活著。
看著眼前的景象,南天星不禁感嘆道:「這些孩子晚上是真不睡覺啊!」他們顯然沒有被末喪屍嚇懵圈。或許是因為他們平時喜歡閱讀末世小說,對這種場景有所了解,所以在面對危機時能夠保持冷靜,做出正確的決策。
想到這裡,南天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這些孩子們的表現讓他看到了希望,也讓他堅信人類終將戰勝這場災難。
南天星決定先把食堂清理出來,然後清理寢室樓,從A棟依次清理到E棟。
半個小時後,南天星帶著眾人來到了食堂。食堂里晚上沒什麼人,只有幾個早餐檔口的大叔和大姨。由於他們需要早起準備食材,所以睡在檔口後的小房間裡。變異成喪屍的,也在小房間裡,不斷發出嘶吼聲,但卻無法打開房門。三下五除二,幾個女生就將這些喪屍全部解決掉了。
此時,倖存下來的三個大姨和兩個大叔,看到有人來營救,激動得熱淚盈眶。他們連連道謝,甚至想要跪地磕頭,表示感激之情。
南天星連忙扶起他們,並說道:「現在學校里還算比較安全,你們趕緊起灶做飯吧。宿舍里的孩子們肯定都已經餓得不行了!」說完,她帶領著隊伍迅速奔向A棟,開始清理工作。
宿舍大門緊緊地鎖著,小珠深吸一口氣,雙手猛地一拉,只聽見一聲巨響,門鎖竟然被硬生生扯斷了。果然不出所料,宿管阿姨正站在玻璃窗後,瘋狂地揮舞著雙臂,嘴裡發出低沉的吼聲。
小珠毫不畏懼,一腳踹開宿管室的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喪屍宿管阿姨的頭部。瞬間,鮮血四濺,喪屍宿管阿姨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開。
南天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幾個心理承受能力較弱的學生,他們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紛紛捂住自己的臉。她無奈地搖搖頭,對小珠說道:「嘖嘖嘖,你就不能稍微淑女一點嗎?這麼暴力,真是讓人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