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寢殿外頭,把守的人可不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似水泄不通,實則空子還挺多。
月夏現在就一普通人,所以她選擇了——爬牆。
【宿主,下邊有個狗洞,你用起來會比較方便。
】狗子,我是這種人嗎?
我絕不會占用你的專屬通道!GG:……這位面都是滿天飛和用法術的人,哪來她這麼兢兢業業爬牆的。
進入寢殿後,月夏鼻尖痒痒,殿內的香氣跟紫焰幽冥還是有些區別的,為了仔細辨別,她用力猛吸了好幾口,確認不是花香。
【宿主,你很棒。
】嗯?
這傢伙突然夸自己,月夏還有些意外。
【高密度的媚香,正常人吸一口就暈了,宿主,真棒。
】月夏:!!!不是吧,夜久黎還有在房間裡點媚香的愛好?
月夏轉身就想跑,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往後飛去。
手腕被人扼住,男人不容抗拒的氣息壓迫而來。
身後仿佛靜坐著一隻蟄伏許久的雄獅,就等著她送入口中。
「倒是鍥而不捨,一個不行,又找來一個?」
月夏一臉懵,經過GG提示,才知曉,在她進來之前,給夜久黎下藥的女人提前進來,被夜久黎幹掉了。
床下躺著的便是那女人的屍體。
這寢殿裡黑漆漆一片,她能看見才有鬼了。
男人那短短的話語中,卻帶著細微的喘息,看來對方用的不是一般媚香,竟能迷惑元嬰境界的人。
而且這媚香,對普通人沒用。
氣息靠近,月夏頭皮發麻,仿佛他一口就能將她吞了。
「啊——!」
手腕毫無徵兆被扭斷,月夏尖叫失聲。
這狗男人!【宿主,張嘴,吃藥。
】淚花盈盈,月夏那一半的身體沒了知覺,她另一隻手緊緊抓著床單,死死咬著唇。
聽聞那尖叫,扼住她手腕的大掌鬆了松。
「炎月夏?」
月夏被翻過身,一雙淚目在黑暗中閃爍。
她本就生得漂亮,如艷陽嬌花,生於炙熱,存於烈火。
在抓住她之前,夜久黎便見識過她轟烈的手段。
那般高傲之人,如今因失了靈根,變得跟普通人一樣,喝藥會怕苦,疼了會流淚。
女子那倔強的目光凝視著他,抽氣後咬牙說道:「我……出來透氣……時,瞥見,瞥見有人往你這來,便、便想來看看。」
早知道他被人下藥,她才不會跑過來找罪受。
月夏怕疼,寧願當場死亡都不願意持續受疼那種。
還好有止疼藥在,不然她早就想自盡,逃離這個位面了。
她的率先解釋,讓夜久黎質問的話堵在了喉中。
丹田被灼熱燃燒著,神智也逐漸混亂,夜久黎不敢保證,自己接下來會做什麼。
「滾!」
月夏被扔了出去。
沒了壓迫的束縛感,月夏第一個念頭便是走人。
只是快靠近出口時,她聽著身後那男人煎熬的吸氣聲,猶豫片刻,轉身朝他走去。
【宿主。
】安啦,就當我在搞任務。
媚香帶來的衝擊在丹田裡不斷亂撞,加上夜久黎那偏門修煉,他的經脈開始膨脹,白皙的臉也因憋氣變得紅紫。
在他難以忍受,想將這份欲望轉換為嗜血狀態時,走遠的女子原路返回,跪坐在他面前,完好的那隻手,搭上了他的肩。
黑暗中,聽覺感官加強,月夏的聲音放大了無數倍。
「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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