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梵撕心裂肺:「他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是他的結髮妻子啊!」
君祈安冷笑一聲:「你如今的樣子,和君氏一模一樣」
聽到君氏,江北梵瞪大了雙眼,君祈安又道:「皇帝跟哀家說,他可以留下江家」
江北梵眼裡登時有了光,「但是,唯一的代價就是,你必須死」
江北梵突然大笑:「他還真是,一點活路的不肯留給我」
君祈安:「所以,哀家親自來送你一程」
江北梵心如死灰:「太后,我死後,會入史冊嗎?」
「你害死了你的孩子,即使入了史冊,也要背負千古罵名」
江北梵悽然一笑:「只要能入便好,江家這麼多年,就出了我這麼一個皇后,也算光宗耀祖了」
君祈安心道:你還真是一輩子都在追求名聲。
江北梵回頭看向君祈安:「太后,皇上讓我怎麼死?」
君祈安:「毒酒,白綾,選一個吧」
江北梵望著天,閉上雙眼:「請太后賜毒酒!」
君祈安讓小景端來一杯毒酒,:「這是蛇膽酒,喝了吧,早點解脫!」
「太后!可以,讓皇上來見臣妾一面嗎?」
君祈安:「你如今的樣子,叫他如何見你?」
江北梵這才想起自己的樣子,:「太后,臣妾不想就這麼去了,臣妾想乾乾淨淨的走」
「你放心,哀家會讓你以皇后的禮制下葬,安心去吧!」
江北梵釋懷一笑毅然決然喝下毒酒。毒酒下肚,江北梵倒在地上,宛如一朵濺了泥的梔子花。她慢慢閉上眼,她這短暫的一生結束了。
君祈安:「江北梵,你終究輸了」
出了冷宮,君祈安去了泰華殿。皇帝聽了江北梵赴死的消息,微微詫異:「她真死了?」
君祈安:「哀家看著她死的」
「死了…便死了吧」
「哀家答應她,讓她以皇后的禮制下葬」
「那江氏的後事,還是,母后來辦吧」說完,扶額。
君祈安:「皇帝又操勞了?」
「不礙事」
君祈安道:「哀家給你縫了個枕頭」
小景將君祈安前些日子縫的枕頭遞給皇帝,君祈安:「這是舒神玉絲枕,哦對了,你以後睡前將安睡香點上」
皇帝:「有勞母后了」
這時,賢妃來到。
賢妃:「臣妾給皇上,太后請安」
「什麼事啊?」
賢妃笑了笑,道:「皇上,恭喜您,宮中有個無名氏」
「誰?」
「劉充容」
「她怎麼就無名氏了?」
賢妃道:「江氏死前高喊,劉充容並非劉充容」
君祈安:「什麼?」
賢妃:「不妨將劉充容叫來」
劉充容來了:「臣妾見過太后,皇上,賢妃」
君祈安:「劉充容,你很可疑啊」
「什麼?」
「你真的是劉充容嗎?」
劉充容一臉莫名其妙「臣妾就是啊」
賢妃:「那為何江氏說,劉充容並非劉充容?」
劉充容:「江氏自打進了冷宮,瘋言瘋語一大堆,那句話是可信的?」
賢妃道:「你叫什麼?」
「劉慧錦」
「你叫劉慧心吧?」
「什麼?」
賢妃道:「劉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