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綿綿在顧瞻的懷裡瑟瑟發抖,她不知道為何顧瞻會突然這樣對待自己。
顧瞻看著唐綿綿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後悔,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他將唐綿綿扔在床上,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唐綿綿的淚水止不住地流,她覺得自己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與此同時,在基地的另一邊,簡明月帶領著"抓水母吧"小隊繼續執行任務。
她們發現了一處隱蔽起來的罐頭廠。
時清風有些疑惑的撓撓頭,「怎麼可能,我腦子裡的地圖,這裡的確有個罐頭廠。」
簡明月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土地,「我相信你,但是那麼大一個罐頭廠,怎麼會被別人搬走呢?」
簡單幾人也是有些疑惑,跟著時清風腦子裡的地圖,從來沒有出錯過,這還是第一次。
簡明月幾人不知道的是,眼前的罐頭廠只是被別人的異能給掩蓋了。
此時罐頭廠里,正露出一隻眼睛,在打量著幾人。
黑漆漆的屋子,男人打開一道小縫,正在注視著幾人,看到簡明月時,男人眼前一亮。
「嘖嘖嘖,這麼好看的女娃,還是第一次見。」
說著咽了一下口水,「這可比我這次綁來了好看多了。」
簡明月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這讓簡明月肯定,這裡肯定存在罐頭廠,只是他們看不見而已。
簡明月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我們走吧,先回去。」
時清風幾人點頭答應。
罐頭廠里的男人見狀有些焦急,「不行,不行,這麼漂亮的女娃,不能走。」
男人控制異能,讓罐頭廠露出本來面目。
一座罐頭廠就這樣,突然出現在幾人面前。
罐頭廠里的男人,把窗戶打開,伸出頭打招呼,「你們,你們是救援隊嗎?嗚嗚嗚嗚,可算是來了。」
簡明月幾人對視一眼,沒有輕舉妄動。
這裡實在太邪門,他們要走,罐頭廠就出來了,好像是裡面的人怕他們走似的。
男人見幾人不為所動,暗自咬咬牙,走了下去。
幾人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個老頭。
頭髮花白,一說話,就露著一口大黃牙,背微微彎曲。
「你們可算來了,我一個人在這裡看這個罐頭廠啊,天天見不到人,我都快要得抑鬱症了。」老頭自說自話。
「我啊,是罐頭廠的保安,末日前,因為高溫,我們廠長就給我們放假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看管廠子,一看就看到現在。」
「我可算是見到活人了啊。」
彭靜雅上前問道,「老伯,您叫什麼啊?您在罐頭廠里,一直都有吃的嗎?」
「害,瞧我,我叫姓趙,叫趙天賜,你們叫我趙伯就行,罐頭廠里啊,在末日前接了一大筆訂單,還沒拉走呢,末日就來了,我一直吃的就是那些罐頭,罐頭還有很多呢,你們能不能幫我把罐頭搬你們車上?你們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分你們點罐頭。」趙天賜說道。
簡明月眼神犀利地看著趙天賜,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趙伯,您先別急,我想知道,您是異能是什麼?」簡明月冷靜地說。
趙天賜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異能?我不知道啊。」趙天賜笑著說。
時清風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老頭,「我們看不到這座罐頭廠,但是我們打算走了,這罐頭廠就出現了,難道不是你的異能?」
趙天賜,心裡叫罵,嘴上卻說,「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知道你們要走了,一個著急,就打開窗戶叫你們了,什麼異能,我真的不知道。」
簡明月和時清風對視一眼,心裡確定了,這個老頭不像好人吶。
時清風繼續問道,「罐頭廠里還有倖存者嗎?」
老趙頭搖搖頭,站在那裡有些木訥,顯得整個人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老頭,「沒有了,都放假了,就剩下我了。」
時清風微微搖頭,簡明月明白,眼前老頭沒說實話。
時清風手在背後比了個三。
簡明月點頭,廠里還有三個人。
簡明月對著老趙頭微微一笑,「趙伯,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趙天賜被簡明月這一笑,感覺心都要化了。
「可以可以,隨便看。」趙天賜心裡卻在想,正好不知道用什麼藉口騙你們進去呢。
簡明月示意隊員們小心翼翼地進入罐頭廠。
他們仔細檢查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在一個倉庫里,他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痕跡,似乎有人在這裡掙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