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感覺並不好受,醒來的眾人,除了通過刷新狀態而好過一些的唯,和本身就是酒蒙子的卡塔琳娜,剩餘三人都因為醉酒頭疼不已。
「唔……好難受……原來喝酒……這麼……難受嗎?」宵宮捂著腦袋一臉痛苦的樣子,顯然是對酒產生恐懼。
「……」裟羅同樣不好受,她雖然偶爾會喝酒,但火水這種高度白酒還是第一次嘗試。
「你們倆啊,一個不能喝,一個能喝還耍酒瘋。」寧澤沒好氣得說道,反正都是朋友,隨便幾句話也沒什麼。
聽到寧澤的話後,宵宮尷尬的撓了撓頭,裟羅也感覺十分鬱悶,她酒量很好的,酒品也是!只不過那是喝清酒的時候。
「好了……寧澤……我們泡一杯醒神茶……唉?已經泡好了嗎?」阿忍看向桌子上還冒著熱氣得茶水,便知道是小熒妹提前準備的。
「醒神茶啊……」寧澤不由得想起家裡那對街溜子和酒蒙子,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璃月,這兩貨有沒有好好的摸魚。
此時的璃月,鍾璃打著哈欠跟阿赫瑪爾,歸終,溫迪打麻將。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阿赫瑪爾對這種遊戲格外上癮,哪怕天天輸得只剩內衣也要玩下去。
「碰,槓,唉!?胡了!清一色大四喜通殺!」歸終一套牌行雲流水,打完這一套後,阿赫瑪爾巧克力色的俏臉都快黑過凱亞了。
「給錢給錢!」歸終伸出小手,得意洋洋的等眾人付錢,曾經在歸離集的時候,她就號稱麻將小能手,除了寧澤誰碰上她都得寄。
區區阿赫瑪爾加摩拉克斯加巴巴托斯而已,看她歸終殺得眾人大敗而歸!
「唉……」鍾璃無奈的從胸口拿出自己不多的私房錢,溫迪不情不願的從帽子和小皮鞋裡拿出最後的買酒錢。
至於阿赫瑪爾,只剩內衣的她看了看身上的金邊裹胸,再看看自己最後一條金邊小褲褲,只能咬牙把裹胸摘下來遞給歸終。
在寧澤家的神明們基本上不會動用自己的權能,這是寧澤跟家裡的神明們定下的約定,畢竟她們的力量太恐怖了,隨便出手就有可能顛覆整個璃月。
比如阿赫瑪爾,身為貴金之神的她,不僅僅只是稱謂裡帶金。
只要她願意,她甚至可以完美一比一復刻摩拉,而且是除了摩拉克斯本人外,沒人看得出來是假幣的那種。
但阿赫瑪爾不願意,一是不屑於模仿鍾璃的摩拉,這樣會顯得自己低人一等,二是寧澤盯著,她又不缺錢花,大不了找家裡人借唄。
而眾神平時的花銷嘛……一般是記在寧澤帳上的,並且每個月定時發放足夠的零花錢。
只不過像是鍾璃,阿赫瑪爾這種花錢大手大腳沒有概念的人,早就把錢花光了。
鍾璃還好說,起碼有私房錢頂著,阿赫瑪爾可就……
「嘿嘿嘿~阿赫瑪爾喲~你的內衣快輸光了吧?」歸終晃了晃手上的金邊裹胸調侃~
雖然後面她肯定會把這東西賣回去給阿赫瑪爾,但這不妨礙歸終現在調侃。
「哼!」阿赫瑪爾冷哼一聲,傲嬌的挺了挺天衡山,讓原本樂呵呵的歸終立刻變得氣憤起來。
「快給我穿上!我不再看到你這對沒用的贅肉!!!」歸終氣急敗壞的丟回內衣,但覺得不夠解氣,便撲過去狠狠地擰了一把。
「小小平板也敢造次?你上次抓著摩拉克斯的不是玩得挺開心的嗎?」阿赫瑪爾也不慌,反手把歸終壓倒。
「那……那還不是因為……因為鍾璃那傢伙……壓在我身下,還……還用那麼色的聲音……」歸終想起上次鍾璃趴在她身上,寧澤對著鍾璃……
「怎……怎麼帶上我了……」無辜躺槍的鐘璃更尷尬,寧澤在後,歸終在前,她一邊忍耐一邊被欺負,天知道她當時怎麼忍的。
「你好到哪裡去?被我隨便一挑撥就……呵呵呵~」阿赫瑪爾陰陽怪氣了一句,讓歸終又羞又惱,直接一個飛踢過去。
「接招!歸終飛踢!」
「哼!接化發!」
「啊!!!氣死我了!歸終機!!!」
「給你臉了!?」
「你們兩個!!!!」
最後忍不住的鐘璃給了二人一個暴栗,然後指了指亂七八糟的麻將桌。
「還不快收拾,不然等寧……等夫君回來,你們是想被他懲罰嗎?」鍾璃彰顯著大婦氣質,指揮眾人收拾東西。
「切……被懲罰而已……也不是不行……反正你上次還偷偷背著我們玩捆綁呢……」阿赫瑪爾有些不服氣的小聲嘟囔。
她當然打得過鍾璃,但她欠鍾璃錢,又不能用自己的權柄手搓摩拉,所以嘛……
「咳咳咳!」鍾璃拿出欠條晃了晃,示意阿赫瑪爾麻溜點閉嘴,那種事情……她只是因為寧澤喜歡才幹的。
她才沒有因為被綁住,所以感覺很興奮!
收拾完後,眾神便從廚房拿了些點心開茶會,對於她們這些活了上千歲的人來說,任何消磨時間的辦法都是值得嘗試的。
更何況現在眾人處於全員退休的狀態,也就溫迪偶爾會出去賣唱體驗生活。
聽慣了田鐵嘴說書的璃月人里,也有不少願意試試外國吟遊詩人是如何講故事的。
至於其他鍾璃,阿赫瑪爾,歸終,一個街溜子,一個天天去層岩巨淵建金字塔,一個在家搞發明。
「說起來,巴爾澤布……不會也認識寧澤吧?」喝茶的阿赫瑪爾突然說道。
「很有可能,你看看,我,你,鍾璃,還有大慈樹王跟可愛的納西妲~我想寧澤說不定還認識巴爾澤布。」歸終點頭說道。
現在七國已經安定,不安分的歸終之前找了個時間去須彌玩了幾天,順帶認識了大慈樹王和納西妲。
當然,錢是從阿赫瑪爾身上嬴的,不過阿赫瑪爾的錢是寧澤給的,而寧澤的存款至今還沒動,用的是羅莎琳給的北國銀行金卡,所以嘛……
只有受傷的世界,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