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奶奶想了想說「這樣吧珊珊,我知道你是好心,不過這事兒我還得回家問問我家老頭子,看他願不願意。」
楚珊珊體貼地說「周奶奶,您確實是該跟劉爺爺商量一下,不過劉爺爺會聽您的嗎?」
這話一說,周奶奶又猶豫了起來。
確實,老伴那個倔驢一樣的脾氣,她可說不動。 ✬❇
早在半年前,他都跟自己說了,自己這輩子算是沒救了,就這麼過了。以後不要再跟他提去找醫生的事兒。
現在,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打算讓他去找個毛丫頭給看病,他不罵自己才怪呢。
「這這該怎麼辦是好?」
楚珊珊又繼續出主意「家勛媳婦是個熱心腸,不如周奶奶您先去問問,若是家勛媳婦願意,就把劉爺爺帶去他們家,就說是去串門。等到去了,讓家勛媳婦給劉爺爺治病?」
「這倒也是個法子。」
周奶奶想想說「珊珊謝謝你,那我現在就去宋家。」
說完,周奶奶就迫不及待地往宋家走去。
看著周奶奶離去的背影,楚珊珊露出了一個陰險的微笑。
「海明,你在家嗎?」周奶奶在宋家門口敲門。
宋海明和李淑芬正準備去上班,聽到周奶奶的聲音,趕緊給她開個門。
「周嬸,你怎麼來了,是劉叔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們幫忙嗎?」李淑芬問。
周奶奶走進屋子裡,剛要說話就看到宋海明精神狀態不錯。
她笑著說「哈哈,自從家勛娶了媳婦兒,海明你的精神狀態也比之前好了不少啊。」
一說到這兒,好像搔到了李淑芬的癢處。
她迫不及待地要跟別人分享家勛的媳婦兒有多麼優秀。
李淑芬說「周嬸,這呀多虧了家勛媳婦,都是她的功勞呢。嬌嬌醫術精湛,我們家海明被她只針了那麼幾次,睡眠和心情都好了,就連身子比以前都結實多了。」
「你是說家勛媳婦兒會治病?」周奶奶跟李淑芬確認到。
李淑芬笑道「誰能想到那麼大點兒孩子還會醫術!對啦,我們家勛昨天晚上被她針灸過一次,你說奇不奇,家勛的腰竟然就有感覺了!」
李淑芬一說到這兒,就激動起來。
自從昨天晚上宋家勛的腰有了感覺,她就覺得日子有了奔頭,就連晚上睡覺,她都在夢裡笑醒了。
「這可真是家勛的福氣,你們家這個媳婦兒是找對了!」周奶奶雖然心裡不太相信,但是嘴上附和著。
聽了她這麼說,李淑芬更加高興了。
之前家勛找了個農村媳婦,李淑芬覺得自己在大院裡低人一頭,現在這個媳婦兒不光能幹還會醫術,她現在又揚眉吐氣了起來。
見到李淑芬高興的樣子,不像假裝的,周奶奶想了想說「昨天晚上,你劉叔又鬧了一宿沒睡著,家勛媳婦兒要是會給人治病,能不能讓她給你劉叔也瞧一瞧我不求別的,就盼著他能睡個安穩覺。」
周奶奶的話讓李淑芬犯難起來,劉叔的脾氣整個大院裡誰不知道。
若是治好了還好說,一旦治不好,自己都得跟著吃瓜落。
她想拒絕周奶奶,可是還沒等她開口,楚嬌就搭上了話「周奶奶,您好啊!」
「你就是家勛媳婦兒吧,出落得真水靈啊!奶奶今天來就是想求你幫個忙,幫我家老頭子看一看病,看他有沒有得治。」
周奶奶的話剛說到這兒,楚嬌就看到了婆婆給自己使眼色。
楚嬌不動聲色地問「周奶奶,您說說劉爺爺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看看能不能治。」
見到楚嬌沒有一口應承下來,周奶奶十分滿意,看來這個孩子也是個穩妥的。
周奶奶把老伴的情況跟楚嬌說了。
楚嬌聽著周奶奶講劉爺爺的情況,在這期間,雖然她看到了婆婆朝自己使眼色,知道婆婆不想讓自己接下這個差事。
但是她想讓爸爸生活過得好一些,而且將來還想接他進城,現在就缺少一個打響知名度的機會,眼下這個機會來了,她不想放棄。
更重要的是,楚嬌聽了周奶奶的話,想到劉爺爺應該是神經受損,她給劉爺爺治病正好也能為家勛恢復傷腿一些經驗。
所以楚嬌想了想,對周奶奶說「能不能給劉爺爺治病,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如果您相信我的話,可以帶劉爺爺來讓我瞧一瞧。」
周奶奶一聽楚嬌同意了,感激道「孩子,不管成與不成,我都謝謝你!若是真能給你劉爺爺緩解疼痛,我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說完這話,她心裡惦記著老頭子還沒有吃藥,所以就起身告辭,離開了宋家。
等到周奶奶走後,李淑芬往門口瞧去,然後小聲對楚嬌說「你這孩子,沒看到剛才我在對你使眼色嗎?」
楚嬌無辜地搖了搖頭,對李淑芬說「媽,我剛才沒看到你對我使眼色,咱們家是和劉家關係不好,所以我不能給他治病嗎?」
李淑芬嘆了口氣「你都答應下來了,就給人好好治吧。我不讓你治,不是劉家跟咱家關係不好,而是你劉爺爺的脾氣大得要命。一個不好就會被他狠罵一頓,若是給他治得難受了,他還會動手打人。所以啊,我怕你吃力不討好,才會想著讓你拒絕的。」
聽了這話,楚嬌放心了,脾氣不好的病人她在前世也遇到不少,這都不重要。
但是隨即她又想到一個問題。楚嬌問「媽,您說周奶奶怎麼知道我會給人治病的?」
「是你郭阿姨說的?」李淑芬有些疑惑地說「但是你郭阿姨可不是個大嘴巴的人啊!這樣,等今天上班,我問問她!」
婆媳兩人說完話,李淑芬瞧下時間,然後和宋海明朝單位走去。
等到他們走之後,楚嬌幫著宋家勛做了一套按摩之後,就開始帶著宋家俊和崔凱他們一起學習起來。
見到宋家佳要出門,楚嬌喊道「家佳,和我們一起學習吧?」
宋家佳一聽噘起了嘴「哼,誰要和你一起學習,一天天像個書呆子一樣,多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