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勛笑了兩聲後,看著楚嬌,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公司已經走上正軌了,你和全寶在這裡就夠了,我想和林大哥自己去創辦公司。」
沒想到男人也想創辦公司?
楚嬌有些意外地看著男人,沒想到在鵬城半年對男人的影響這麼大。 ✸✿❃
剛開始,宋家勛雖然幫著楚嬌,但是心裡還是想著回首都,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發揮自己的所長。
沒想到,才半年的時間他就改變了想法,竟然還說動了林大哥和他一起辦企業。
「家勛,你想辦公司是件好事,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咱們一起研究研究?」
看著小媳婦鼓勵的目光,宋家勛大膽地說了心裡的想法「其實我想乾的公司也是想發揮自己的特長,辦一家軍用貿易公司,為國防現代化服務,為國家現代化服務。」
聽到男人的話,楚嬌知道男人已經盤算好了。
她笑著「這個想法很好,我們的鵬達公司作為新公司的投資人,注入資金需要多少告訴我就行。」
「這件事我還需要再和首長商量商量,畢竟從事軍用貿易,國家管控得十分嚴格,而且我主做武器裝備這一塊兒,必須得經過上級的批准才行。」
聽了男人的話,楚嬌知道他要回首都,便對他說「好啊,那你就回去一趟,這次正好把爸媽還有兩個孩子都給接過來。之前這邊怕條件艱苦讓他們留在首都,現在我們已經在鵬城站住了腳,可以讓他們過來了。」
男人很贊同楚嬌的決定,當即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林衛東。
兩人收拾了東西再次返回首都。
現在已經到了1984年的夏天,孩子們快兩歲半了。
見到爸爸回來,兩個孩子像小燕子一樣飛到了宋家勛的懷裡,給宋家勛高興的一手一個把孩子給舉了起來。
林衛東看著孩子們可愛的笑臉,也喜歡得要命,伸出胳膊來「讓伯伯抱抱!」
宋家勛把毛毛遞了過去,毛毛朝著林衛東一笑,讓他的心都化了。
宋家勛調侃道「喜歡嗎,喜歡就弄個自己的。」
在鵬城半年,不少人給林衛東介紹過對象,可是他一個大老粗老是覺得女人矯情,談了沒兩次就跟人分手。
「女人有什麼好的!」林衛東抱著毛毛「以後我也不打算結婚了,反正我這個年齡也沒有合適的。」
宋家勛一挑眉「羅莎呢,羅莎不也一直單身,正好這次回來你們見見面,互相都是知根知底的,不如在一起過日子唄?」
羅莎轉業後留在了首都,聽說他們去鵬城還特意來給他們送行。
只不過整個席間,羅莎的眼睛都黏在小媳婦身上,看到有人覬覦著小媳婦,宋家勛沒好氣地直接警告小媳婦不許跟她來往。
之後,羅莎還給小媳婦郵了不少好東西,讓宋家勛的醋罈子都打翻了。
這次回首都,聽說羅莎還沒結婚,宋家勛就在考慮怎麼給她介紹對象。
一般人都不喜歡自己媳婦比男人還男人,眼前這位不正好覺得女人麻煩麼,要是和羅莎湊成一對,那可是再合適不過了。
見宋家勛提到羅莎,林衛東愣了下。
之前,他一直把羅莎當兄弟,還從來沒往這方面考慮,聽宋家勛這麼一提,羅莎似乎不錯呀。
大高個,長得賊帶勁,跟自己一樣像個爺們。
想到這,林衛東有點出神。
宋家勛微微一笑,看來有戲啊!
他把要去鵬城安家的消息告訴給了宋海明和李淑芬,宋海明他們早就有了思想準備,見兒子這次專程來接他們,便說家裡的東西早就收拾好了,很快就能出發。
辦完了這件事後,宋家勛和林衛東一起去見羅莎。
聽說宋家勛回來了,羅莎從樓上跑了下來,見到兩人,羅莎站住了腳,有些遺憾地問「怎麼是你們兩個,嬌嬌呢?」
林衛東一聽,嗆了她一句「你都老大不小了,惦記人家媳婦幹什麼,哪有個女人的樣子。」
羅莎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我結不結婚干你屁事,你吃飽了撐的啊,再說了你不也是個老光棍,還有臉說我。」
林衛東見羅莎這麼說自己,那點旖旎的心思一下子全沒了。
「哼,不跟你個老娘們一般見識。」
「媽的,有本事練一場啊,你能打過老娘嗎?手下敗將。」
林衛東被羅莎氣得鼻子都歪了,但是最終他也沒敢動手,因為他知道,要是動起了手,他真不一定能打過羅莎。
宋家勛見兩人掐得像烏眼雞一樣,趕緊打起原場,說這次他是專程回來搬家,趁著機會想找留在首都的老戰友聚一聚。
聽到宋家勛這麼說,羅莎爽朗地說「好啊,你把時間地點告訴我,我去通知咱們在首都的戰友。」
很快,戰友聚會就搞了起來。
現在宋家勛和林衛東手裡都有錢了,他大方地找了家大飯店直接包了場。
戰友們聽了他們幾人在鵬城的發展,都十分羨慕。
宋家勛說自己想要創辦公司,當即就有人提出要幫忙。
「家勛,我現在鐵路局,運輸的事就找我,別人批不下來的車皮,我都能幫你搞到。」
宋家勛聽了後端起酒杯「那就先謝謝兄弟了!」
見到宋隊長敬酒,那人直接一仰脖幹了,其餘人也都說起了自己在什麼地方擔任什麼職務。
有人調侃「宋隊,你要是做進出口貿易,可得好好討好我們的羅莎隊長,他們海關最是神通廣大。」
宋家勛看了一眼林衛東,調侃道「這杯酒得讓我們林總敬,以後這些事情都是他管。」
林衛東沒想到這事落到了自己頭上,不過他可不在乎向羅莎低頭。
他端起酒杯「羅莎妹子,以後哥哥的生意可就全靠你了,這杯我幹了,你隨意。」
大家平日裡誰也沒把羅莎當女人看,見到林衛東喊了一聲妹子,不少人開始怪叫、起鬨。
羅莎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但是看林衛東的眼神多了一抹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