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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閨蜜閻瑗

2024-08-16 15:30:53 作者: 棗舒
  第5章 閨蜜閻瑗

  都市之人,平時工作時壓力太大,每個人減壓的方式都會不同,有人喜歡練拳擊,有人喜歡游泳,有人喜歡購物……

  張玲的減壓方式就是遊戲。

  她凡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情,都會選擇在遊戲裡釋放。特別是在遊戲中氪金後恃強凌弱的感覺不要太爽。

  唯一的不足的就是她遊戲實際操作太渣。

  穩贏的局,只要到她的手裡,就瘋狂追求虐殺對手時的一會兒爽,沒有戰略勝負意識,多數都會以失敗結束。

  性格決定命運。

  她的身份雖是智能製造項目經理,眼中只有項目,不懂維護勝利果實。往往經過她手裡的項目,都能取得顯著的成績。

  可到了論功行賞時,才知道她的努力,都為別人做了嫁衣。

  所以她的這個經理並沒有表現出的那麼光鮮亮麗。

  張玲順手打了一輛車,打開遊戲前,還特意看了一眼有沒有回簡訊?

  「果然,男人的嘴……不說了,還是玩我的遊戲吧。」

  她的英雄人物法師妲己。擁有妲己的所有皮膚,但還是最喜歡用魅力之狐。原因無他,期望自己也能魅力無限。

  她喜歡遊戲中妲己的英雄故事,厭惡歷史小說《封神演義》中演繹的妲己。

  「請盡情吩咐妲己吧,主人。」這一次,請幫助我尋找到真正的心吧。主人……

  她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天真的人偶妲己,同樣也一直在尋找屬於自己真正的心。

  遊戲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對方露娜比較強,妲己的2技能控制無法躲避,露娜231打一套消耗,在己方塔下不用擔心被露娜強殺。對戰露娜最是忌諱不能強推線。

  她仗著自己的妲己能夠壓制露娜,野蠻魯莽的強推線。在她看來只有這樣才能完美減壓。

  毫無懸念,張玲的這局馬上要結束了。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來電正是她最好的閨蜜閻瑗。

  張玲不同一般人,遊戲被打擾,強迫中斷,沒有發怒生氣。

  她仿佛非常高興被閻瑗打擾,這樣她就有充分理由安慰自己,不是她的技術爛,而是有比遊戲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按下接聽鍵,聽筒就傳出迫不及待的聲音:

  「喂,親愛的你太不夠意思了。以前你相親都會帶上我,這次怎麼就一個人去了。對方是不是一位絕世帥哥?怕我去了打攪到你們二人世界。」

  閻瑗對男人出名的顏控,也不管對方家世身份,只要她喜歡上了對方的美貌,都會毫不顧忌的去追求。

  她的人生格言:男人如衣服,漂亮男人就如奢侈品牌的衣服,有機會就必須先上身試一試(買不買就另說了)。

  「對呀,你說的沒錯。我以前看過那些漂亮衣服,一件件都被你搶著試穿了。」

  「哎呀呀,玲玲話可不能這麼說。那些你不是都看不上嘛,人家想著與其便宜了外人,還不如讓姐妹我先上身過過癮。」

  「你呀!遲早會因此吃了男人的虧。」

  「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後的事情以後說。喂,不說我了。我剛可聽伯父說,雙方家長碰面,你這是要閃婚的節奏啊!」

  ……

  對於張玲來說,這件事在電話里說不清,只能見面詳談。

  這是坐落在巷子深處的露天茶吧,遠離鬧市,人流稀少,兩池花圃種植著紅白兩色玫瑰花。

  清風吹過,夾雜著花香,讓人不由的感到莫名的神清氣爽。

  張玲準備先品嘗一下茶水,閻瑗卻早已經坐不住了,伸手奪過茶杯,重新放回桌子上說:

  「玲玲,你把我都急死了!還有心思喝茶,快,先告訴怎樣一個帥哥,讓你突然有了閃婚的衝動。」

  「沒有!」張玲語氣淡然而堅定。

  「沒有,幾個意思?」閻瑗一頭霧水。

  「沒有閃婚!」張玲微微一笑說。

  「不對呀!伯父明明清楚的告訴我說……」

  張玲接過話茬說:「別聽我家老頭兒瞎說。」

  閻瑗絮叨著說:「還不對啊!伯父說這都是王阿姨告訴他的。王阿姨那個人我是知道的。小事上不拘小節,大事從來不含糊。你閃婚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瞎說。」


  張玲笑容中透著自信說:「王阿姨沒瞎說,但搞錯了對象。」

  「錯了?」閻瑗更加被說蒙了,緊緊抓住張玲的手,雙眼透著滿滿的求知慾,「玲玲,別給我出啞謎了。快,說說具體怎麼一回事?」

  ……

  「哈哈,還有這麼有趣的事情啊!這些確實在電話里一句兩句的說不清楚。」閻瑗說完,神色中多了幾分擔憂,「玲玲,那個所謂的同學聚會你怎麼辦?」

  張玲喝茶的動作,因為這個問題停頓了幾秒。

  「李熙那個人我是知道的,一直就和你不對付。她定會在宴會上各種為難你。」閻瑗繼續絮叨著。

  她又何嘗不知道這些。放下茶杯,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語氣中有幾分調侃的味道:

  「閻瑗,你要是男人就好了。到時候可以陪我去參加同學聚會。對了,親愛的你要不為了我趕快去做變性手術如何?」

  「去你的!」閻瑗出手搗了一下張玲的胳膊,「我漂亮衣服還沒有試穿夠呢。」

  「怎麼不願意啊?傷心了!看來咱們多年的姐妹情都是假的。」張玲故意噘著嘴裝生氣。

  「哎呀呀,玲玲別生氣啊!」閻瑗拿著那張大紅請柬,在茶桌上敲了敲接著說,「就算我願意,可這時間也來不及啊。」又湊近張玲,伸手拽著衣袖搖了搖,嘴角露出一抹壞笑,「要不姐妹犧牲一下,變裝客串你男朋友如何?」

  「去你的!你以為演古裝電視呢?女人隨便穿一件男人的衣服。周圍的那些白痴就沒有一個人看出來。」張玲抬手想拍閻瑗一巴掌。

  「哈哈……」

  閻瑗機警的為了躲開張玲的攻擊,猛然起身撞上了路過一對情侶。

  男人手中端著兩杯奶茶,頃刻都一股腦倒在女朋友的咖啡色衣裙上,其女朋友大聲哭喊道:

  「啊,我的古池樓蘭。親愛的,這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這下全毀了。你說怎麼辦啊?」

  男人將手中的奶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一臉怒氣的轉身大喊:「那個沒長眼的想找……」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剛才沒注意到身後有人。」閻瑗連忙鞠躬道歉。

  男人這個時候看清眼前赫然出現兩位大美人。本來要為女朋友拼一個你死我活的氣勢瞬間瓦解。更滑稽的還舔著臉微笑著說:

  「沒事,沒事,這位女士剛才的奶茶沒有燙到你吧!」

  張玲還納悶這個男人態度的轉變有些奇怪!轉頭發現閻瑗正在眉飛色舞的沖男人笑。

  這就是張玲最是佩服閻瑗的一點兒。假如要換是她,絕對不會利用自身美貌來解決麻煩。

  那女朋友狠狠踩了一下男人的腳,開口怒罵道:「王海,你混蛋!剛才被燙到的人是我,是我啊!」

  「親愛的我知道。」王海挺起胸膛,收斂嘴角快要流下來的口水,儘可能的表現出冷酷高傲之感道,「這位女士,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沒事,又是你突然撞了我,導致我愛人的衣裙被毀。你看……」

  張玲鄙夷的腹誹心謗:在這個濫情年代,一句親愛的,充其量也就是你好,傻丫頭別太天真了。

  閻瑗連忙接過話茬說:「我賠。放心我肯定賠。這套衣裙送去乾洗的費用我肯定出。你看兩百塊的乾洗費夠嗎?」

  男人一看閻瑗一開口出的乾洗費就這麼高,心想今兒絕對是碰到一隻大肥羊了。頓時,在貪心的唆使下讓他有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

  「不行,我愛人的衣裙專賣店要兩千,今兒才第一次穿出來。乾洗能洗成新的嗎?必須給我愛人賠一件新的。」

  王海女朋友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與愛意。

  「啊?」閻瑗驚訝。

  王海一把抓住女朋友的胳膊,給了一個眼色接著說:「還有剛才我愛人又被兩杯熱奶茶給燙傷了。」

  「親愛的,我疼兒!」王海女朋友猶如影后附體,表現的極度難受,依偎在一側。

  王海親吻了一下女朋友臉頰,接著對閻瑗說:「之後這醫療費,營養費,誤工費等等加起來,連同衣服的錢,你一次性總共給5千不過分吧。」

  張玲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把將閻瑗拉在身側:「5千!你這是訛詐。不行,這事必須得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她氣憤的拿起茶桌上手機,撥打著報警電話。


  「報警!報什麼警?能自己私下解決,幹嘛還要麻煩警察。警察叔叔平時都很忙的。」

  閻瑗立刻奪了張玲手機,因為她清楚的看到王海一手摸到自己的後腰處,顯然這是要持械行兇。

  這要動起手來,還沒等警察來,她們兩個弱女子就先進醫院了。

  「親愛的!」王海的女朋友緊緊抱著他的胳膊,擔憂的目光望著他搖搖頭。

  王海撤回已經到了後腰的手,順勢撫摸著女孩的臉頰,微笑著說:「放心!」

  「你搶我手機幹嘛?」張玲沒有看到王海的舉動,還覺得她是在替閻瑗出頭,這個傻妞不掩護也就罷了,還故意扯後腿。

  王海態度突然軟綿的說:「對,你說的對!咱們還是別麻煩警察了。看在這位女士誠心和解的份上我們可以退一步。那就……」

  張玲雖說對閻瑗做法非常生氣,但看在多年的姐妹情分上,遇到這種事情,也不好一個人離開。

  她在聽到王海的回答,仿佛洞悉了二人的關係。特意上前接過話茬說:

  「不報警了!這樣吧,王哥,我這裡有一個解決的折中提議你過來聽聽。」

  那女人明白張玲要與王海私語,警覺的搖頭說:「親愛的!」

  「親愛的放心!」王海心中甚是歡喜。

  以為張玲想要給她房卡之類東西,害怕讓自己的女朋友看到。

  閻瑗要不是親眼看到,絕對不會相信,張玲和一個陌生男人靠的這麼近耳語。張玲如此犧牲自己為了她,心中便暗暗發誓這輩子只認這個好姐妹。

  張玲耳語完,特意看著王海女朋友說:「王哥,你看今日的事情兩百塊錢能過去嗎?」

  「能,能,你說的對,二百塊乾洗費已經夠多了。」王海臉色鐵青,強迫自己露出苦澀的笑容。

  張玲反常的拉起王海手,將兩百塊塞進他的手裡笑著說:「還是王哥最體貼人了。這下我們算是兩清了對不?」

  「好!」王海尷尬臉色中帶著幾分恐懼感。

  王海女朋友一把搶過錢,生怕張玲通過給錢暗送秋波。

  不料,王海顯得非常緊張,拉著女朋友,迅速的逃離了現場。

  閻瑗一臉懵,看著王海二人逃離的背影。

  突然,她急需想要知道真相,雙手抓住張玲的胳膊質問:「玲玲,你是不是為了我犧牲了自己?親愛的,你對我真的太好了!」

  【《跳蚤》導讀三】

  同樣顯示詩人才氣的是男子的狡辯與勸說。在第一個詩節中,對於我倆的血混在一起(our two bloods mingled be)這樣一個事實,男子洋洋得意地說:這實非我倆能掌控(And this,alas, is more than we would do),似乎在說:這是天意。在第二個詩節中,對於三個生命共存於一隻小小的跳蚤體內這一事,馬上得出結論:我們已遠勝於結髮夫妻(more than marriedare)。這一結論看起來荒謬,又顯得合理,達到了驚人的效果。在第二個詩節中,男子又對女子進行威脅:不要拍死那隻跳蚤,如果這樣,你就犯了三重罪:自我謀殺、瀆聖、殺三命。在第三個詩節中,當跳蚤被女子拍死後,男子便責怪女子:你怕什麼呀,你委身於我時只是失去了那麼一點點貞節(honour),就像這隻跳蚤從你身上吸取了那麼一絲絲生命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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