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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藕斷絲連

2024-08-16 15:32:52 作者: 棗舒
  第444章 藕斷絲連

  雖然李想從劉先生這裡得知了關於木子的不少信息。

  但是李想目前並沒有把木子與真李想聯繫在一起。

  還是認為木子與真李想就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殊不知木子與李想就是一個人兩個身份罷了。

  而真李想就是想借著讓他取糖的機會。

  讓他更深入的了解他們這個吃糖的群體。

  再看看他在知道木子是吃糖女人之後的態度。

  到時候看情況決定是否向李想坦白真李想與木子的關係?

  因為兩個身份在李想面前不停的切換真的很累。

  再加上真李想清楚的預感到自己的身份快要在李想面前暴露了。

  所以真李想必須要在自己暴露之前儘可能的確定李想的敵友狀況。

  敵!

  儘可能快的切斷李想繼續接觸真相的機會。

  若不幸!

  李想已經接觸到了真相。

  那麼為了自己的安全讓李想徹底消失也在所不惜。

  友!

  那麼他就可以繼續按照目前的節奏。

  循序漸進的讓李想接觸到真相。

  最終直言坦白真李想與木子之間的關係。

  甚至當他的身份被娛樂八卦記者給曝光攻擊的時候。

  真李想希望李想與張玲能夠成為他堅持下去的最後信念。

  說實話。

  因為真李想沒有十足的把握。

  當陳劍得知他的秘密以後。

  不會無情的站在他的對立面。

  據真李想得知就有類似的案例發生。

  有吃糖的姐妹為了哥們兄弟成為女人之後。

  不但沒有沒有在哥們兄弟那裡得到想要的愛情。

  反而如狂風暴雨一般。

  襲來了哥們兄弟的無情背叛。

  最後那個吃糖姐妹只能迫於輿論壓力傷感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真李想可不想學那個一起吃過糖的姐妹。

  因為自己眼瞎衝動被逼著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每每想起都會感到惋惜。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正常男女間的遇到真愛的概率堪比中百萬大獎。

  那麼像他們這個群體的女人們能夠遇到值得託付的男人。

  恐怕這個概率就像是在同一個獎池裡意外中了千萬以上的大獎。

  所以真李想對此如何的慎重都不過分。

  當李想來到預定好的酒店。

  一踏進房間門。

  張玲就聞聲迎了過來。

  然後一言不發嚴肅的像極了職業法醫在驗屍一般。

  開始從頭到腳的打量著李想的身體。

  試圖從中可以找到定罪李想的蛛絲馬跡。

  當然!

  經過張玲的不懈努力之下並沒有從身體上發現蛛絲馬跡。

  但是李想隨手拉著的小型拉杆箱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可沒有衝動的直接上前檢查。

  而是盯著箱子終於開口問:

  「我記得你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見你拉什麼箱子。莫不是你藉口出去工作就為了這個箱子?」

  李想坦然的笑著點頭說:

  「沒錯!有朋友讓我從他的另一個朋友那裡順手帶個東西回去。」

  張玲脫口而出的問:

  「箱子裡是什麼東西?」

  李想略微猶豫了一下解釋說:

  「朋友的東西。我也不好打開直接看。從別人那裡接過來就是這樣。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

  張玲一聽也是不好意思追問了。

  這畢竟涉及別人的隱私。


  李想都表示不清楚了。

  她若再強人所難的要親眼看看。

  那她一方面就是太沒有家教了。

  辜負了父親對她多年以來的諄諄教導。

  另一方面也會讓李想誤以為她是一個控制欲極強的無理(禮)之人。

  萬一因此把小豆子的爸爸給嚇跑了怎麼辦?

  她可是沒有辦法再為小豆子憑空變一個像李想一般的爸爸。

  不對!

  現在的她怎麼會產生如此想法?

  即言語中總是透著捨不得李想離開的情緒。

  話句話說,她向來堅信這個世界離了誰都照樣過。

  絕對沒有誰離不開誰的情況發生。

  那都是因為以前!

  她總是覺得女人只要做到經濟獨立了。

  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照樣可以過得很滋潤。

  同樣也能憑藉自己的能力很好的孝順父母。

  男人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特殊價值的商品。

  所以對張玲來說真沒有什麼必要把男人當回事。

  現在!

  她經過升職能比以前更能實現經濟獨立了。

  照理說,當她了解清楚漆雕哲的失信與背叛。

  更應該會把男人歸結成非生活必需品才對。

  從而不會在意李想的行蹤。

  可事實呢?

  她發現自己的進一步的經濟獨立。

  與李想的存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一開始只是單純的不願意欠人情。

  做了一些還人情的行為。

  沒想到這人情越還越像一團亂麻。

  因為李想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泥沼。

  只要一腳踩了上去就很難再拔出來。

  所以到現在人情沒有還清。

  她對李想的態度由一開始的可有可無的不在乎。

  悄無聲息的演變成了在意。

  她還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好像離不開李想了。

  更是差點沒風度的讓她因為他短暫離開做了一個無理(禮)女人。

  說起漆雕哲就令張玲有些火大了。

  因為她不知自己的行蹤究竟是誰泄露給漆雕哲的?

  之前!

  她剛踏入預定好的酒店就看到了漆雕哲。

  而漆雕哲毫不掩飾的在見到她之後就主動笑眯眯的迎了過來。

  更是有些無恥的假裝偶遇模樣。

  說著一些類似於「有緣千里來相會」等話語。

  以至於讓酒店工作人員誤以為她是漆雕哲的女朋友。

  還是一個與男朋友正在冷戰的女朋友。

  所以就按照漆雕哲的要求把房間安排在了他們房間的旁邊。

  說是這樣可以讓漆雕哲抓住一切機會與張玲結束冷戰。

  酒店裡的這些人還真是好心啊!

  儘管張玲再三強調她與漆雕哲沒有那種關係。

  也是沒有誰會選擇相信。

  甚至張玲的否認卻讓好心人更加相信了漆雕哲的鬼話。

  為什麼呢?

  因為當今日常生活中。

  絕大多數人對女人的本質已經形成了固化成見。

  即,女人就是一種蠻不講理、毫無道理可言的生物。

  所以男人與女人針對某個問題給出一個答案。

  自然男人比女人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所以即便張玲表達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也照樣抵不過漆雕哲隨隨便捏造的謊言可信度高。

  算了!

  因為一直以來張玲都認為陌生人態度改變不了她的生活。


  所以她向陌生的酒店工作人員解釋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那樣只會讓漆雕哲認為她對他舊情未了。

  這才不遺餘力的想要用無用的解釋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了!

  張玲的恍然大悟的有一點點晚了些。

  以至於讓漆雕哲已經誤會了。

  也許!

  人就是那麼的經不住念叨。

  所以他們的房間門鈴就突兀的響了起來

  更是伴隨著漆雕哲呼喚張玲名字的聲音一起傳了進來。

  為此!

  兩個人相視看著對方都叫了一聲漆雕哲的名字。

  不同的是張玲驚訝的口吻中有一絲絲做賊心虛的心慌。

  而李想卻好像只剩下了難以置信。

  但很快他的表情又恢復到正常狀態。

  因為李想意識到親自來送小豆子去國外辦理入學手續。

  在李氏家族可不是什麼不可與外人交流的秘密。

  所以漆雕哲能夠找到這裡就一點兒都不奇怪了。

  李想處於禮貌下意識的要去開門。

  張玲連忙攔住將要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李想。

  明顯有點慌慌張張的樣子解釋說:

  「李想,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漆雕哲為何會跟著我們一起入住了酒店。」

  李想的眼睛撲棱撲棱的眨巴著眼睛。

  心想張玲這是怎麼了?

  無緣無故的說這些話。

  更是有些費解疑惑的看了一眼門微微一笑的接著說:

  「請你放心。這個我知道。」

  他現在只想趕快開門。

  所以才示意讓張玲別擋著門。

  張玲不但忽視李想的示意。

  還是面帶一點兒詫異的問:

  「知道你還開門?」

  李想接著說:

  「出於禮儀我我當然要開門了。因為大家都是吳川人。出門在外可不能丟了吳川人的臉。」

  張玲幾乎下意識的態度有些強硬的說:

  「那我就是不讓你開門呢?」

  李想掛起了令張玲有些難以捉摸的笑容點點頭繼續說:

  「你別緊張。我只是聽著敲門聲有些心煩。想要過去讓敲門人滾遠點。」

  說著說著,他的臉上湧現出幾分怒意。

  尤其那氣沖沖的模樣。

  像極了李想與漆雕哲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張玲也許不知道。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李想與漆雕哲就是仇人。

  是為了她張玲的仇人。

  張玲也不知怎麼了?

  原本應該默默的看李想讓敲門者滾遠點。

  可是她的身體卻像著魔一般。

  在李想的手即將接觸到門把手之前。

  她攔在了李想身前說:

  「等一下。李想,依我看就算了吧。漆雕哲想敲門就讓他隨便敲吧。你犯不著和那種人起衝突……」

  這些話乍一聽很像在關心李想。

  可細細品味卻又那麼的像是在保護漆雕哲。

  李想有些哭笑不得的問:

  「張玲,你真的確定自己剛剛在說什麼嗎?」

  恍然!

  張玲糊塗的腦子就像是忽然醒悟過來。

  意識到她剛剛的那番表達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張玲不禁自問她剛剛為何會做出那些反常舉動?

  她想起了李想在家族祭祀的時候。

  如提線木偶一般的向上官傲雪表白場景。

  想必她今日不幸再次中招了。

  不對!


  張玲仔細回想起剛剛的情景。

  並沒有發現導致她中招時類似李想講述的必要條件。

  更何況她明顯覺得剛剛肢體反應是自然可控的。

  沒有李想描述的那種不由自主。

  還有她攔在李想面前說的那些話。

  感覺剛剛的行為就是她內心深處真情實感的表達。

  李想見張玲遲遲沒有給出回答。

  並且她的臉上浮現出了苦惱難決的表情。

  於是有些不忍的再次開口問:

  「張玲,張玲,你還好吧。看你的臉色不佳。是哪裡不舒服病了嗎?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看……」

  李想的話讓張玲結束了矛盾的心理活動。

  她擺手打斷了李想的關心。

  然後做出決定。

  轉身擰開門鎖的同時回答說:

  「哦,我沒事!剛剛想了一下還是你說的對。敲門聲就這麼沒完沒了的響。著實令人心煩。還不如直接趕走敲門人來得快捷。」

  話音剛落。

  李想還沒有對張玲態度的轉變做出反應。

  門就被拉開了。

  漆雕哲在看到開門的是張玲。

  存在一定故意性直接上前抱住了張玲激動的說:

  「張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心中依舊有我的。」

  李想看到張玲並沒有立刻對漆雕哲的行為做出牴觸反應。

  甚至還能看到張玲的臉上還閃現了那麼一絲享受的笑容。

  感覺她與漆雕哲就像是一對因為小事鬧矛盾的情侶。

  現在正是男方道歉的重要時刻。

  而他李想呢?

  似乎繼續留在這裡就有些太多餘。

  最是應該默默的選擇離開。

  當聽到張玲的一句「是嗎」。

  像是徹底證實了李想剛剛的猜想。

  漆雕哲覺得有戲!

  於是繼續深情表演的說:

  「對不起,張玲。我知道錯了。求你別再生氣不理我了好嗎?」

  張玲一句「我可以不生氣」。

  徹底讓李想的心仿佛被丟進了速凍倉里一般。

  張玲接下來表達什麼?

  他已經不想再聽了。

  他現在只想去收拾自己的行禮。

  然後默默的離開。

  漆雕哲看到李想的表情。

  以為目的即將達成。

  為了讓計劃徹底落實。

  漆雕哲接著張玲的話回答說:

  「我保證!保證往後……往後只要你說的任何要求。不管如何難以辦到。我都會當成聖旨。不惜一切代價為你完成。你看這樣可好?」

  張玲滿意的點頭「嗯」了一聲。

  她緊接著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說:

  「漆雕哲,你若說的是真的話。我現在倒真有一個要求。希望你務必完成。」

  漆雕哲高興的連忙信誓旦旦說:

  「沒問題!只要你能夠原諒我。別說一個要求了。即便是百個、千個要求我都絕不推辭的答應你。」

  這個時候李想正好拖著自己行李走了過來。

  他也有些好奇的豎起耳朵傾聽著。

  張玲用力將漆雕哲推開。

  顯得很是認真的開口說:

  「我提出的要求就是請你務必從此別再出現在我的眼前了。我現在只要看到你就會感到乾嘔難受的要死。求你了!」

  聽著張玲說出的要求。

  現場的兩個男人同時驚得瞠目結舌。

  少頃。

  漆雕哲有些想不通的問:

  「為什麼呀?」

  張玲眼神冰冷的看著漆雕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有些咄咄逼人的說:

  「怎麼堂堂漆雕哲漆大師不是一個說話算數的男人?這是要學鄉間撒潑打滾的罵街潑婦。不想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漆雕哲一臉窘迫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

  因為身後還有幾個酒店幫過他的好人正在看戲。

  原來一開始漆雕故意那般敲門。

  目的就是引來眾多圍觀者。

  好為他成功樹立一個痴情郎的好形象。

  可是這種做法的弊端就這麼出來了。

  他矛盾的心想怎麼辦?

  若說話算話的離開。

  是在眾人面前樹立了好形象。

  那以後就不好再出現在張玲面前了。

  若不離開。

  那些幫過他的酒店好人就會瞬間倒戈。

  轉而開始懷疑他一開始所是樹立形象的真實性。

  弄不好還會直接站在張玲一方將他直接請出酒店。

  這是漆雕哲不願意看到的。

  正當漆雕哲猶豫不決的時候。

  張玲回頭正好李想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她故意走到李想的面前問:

  「孩子她爸,你這是要哪裡去啊?我陪你一起。」

  李想笑容苦澀的示意漆雕哲。

  只說了一個「我」。

  張玲就立刻抬手用食指壓住李想的唇。

  同時接過話茬的說:

  「別說話。我懂!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人家才不會是哪種慣會藕斷絲連的女人。這裡是我們的房間。要走也是他滾!」

  張玲故意針對漆雕哲用了一個「滾」字。

  這些對漆雕哲來說簡直太過於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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