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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去接孩子

2024-08-16 15:32:56 作者: 棗舒
  第458章 去接孩子

  張玲並不是一個真正的蠻不講理的人。

  當捶打發泄過心中一些負面情緒。

  她這才恢復理智。

  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確實有些過分了。

  但她的心中還是有幾分倔強與傲氣。

  不願意輕易承認自己的錯誤。

  加之,閻瑗曾提醒過她。

  情侶之間吵架是一門學問。

  誰先道歉就意味著誰不管再如何的有理。

  也會天然的矮了半截。

  為此就算明知道自己錯了。

  她也不能率先開口認錯。

  於是張玲不好氣的對李想說:

  「你抱夠了沒有?放開!」

  李想沒有鬆手的意思。

  反而擁抱的力度又大了一點倔強的說:

  「不要。」

  當前空間正在迴蕩著聲音。

  張玲抬腳狠狠的踩了一下李想的腳背。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承受來自於李想因疼痛在耳邊的尖叫聲。

  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別說尖叫聲音了。

  就是忍受疼痛而發出輕微呻吟聲都沒有。

  這令她有些疑惑的還認為自己踩錯了地方。

  所以張玲低頭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腳確實踩在了李想的腳背上。

  然後又回頭看著李想的面容疑惑的問:

  「喂,李想,我踩的不是你的腳嗎?」

  李想面容平淡的微微點頭回答說:

  「是我的腳。」

  張玲緊接著追問:

  「既然是你的腳。我踩了你的腳卻沒有聽到你發出疼痛的聲音。你難道不疼嗎?」

  說話的同時她再次讓踩在李想腳背的上的腳用力來回碾動了幾下。

  別說是發出微弱的疼痛聲音了。

  張玲竟從李想的表情中看不出一絲的疼痛反應。

  哪怕是忍受疼痛時臉部肌肉不自然的微弱抽搐一下都沒有看到。

  感覺李想的腳就是沒有知覺的假肢一般。

  可是李想卻微微一笑的說:

  「疼啊!但當我把這種疼痛當成你對我濃烈的愛意時。我就感覺不出一絲的痛感了。反而還能感受到無限的幸福感。」

  張玲聞言後幾乎下意識嘟囔著說:

  「李想該不會是一個變態的受虐狂吧。所以才會把別人對他不公平的虐待當成了一種幸福。」

  而李想就像是聽到了張玲剛剛的嘟囔聲說:

  「對,你沒有聽錯!我確實感到無限的幸福感。並且非常確定這種幸福的源泉就是來自於你。」

  一般女人在聽到李想的這番話。

  也許會感動的死去活來。

  甚至都有可能會忘記自己姓什麼。

  但在張玲看來李想現在的狀態絕對是病了。

  而且還病的不輕。

  所以才會帶著幾分關切的問:

  「喂,李想,你沒事吧。看你的狀態好像並不樂觀。以我看你現在非常有必要,由我再陪著你去看看醫生。」

  別誤會!

  她只不過是看在李想是孩子她爸的份上例行關心罷了。

  絕對不是因為她對張玲對李想心動了。

  這是張玲此刻內心世界對自己行為的解讀。

  沒錯!

  她就算是已經與李想完成了訂婚儀式。

  也還沒有打心裡完全接受李想。

  即便是對李想做出那些順其自然的行為。

  也都會毫不猶豫的把小豆子拉扯出來掩飾她真實的內心。

  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擔憂什麼?


  也許就是在擔憂李想會成為第二個漆雕哲。

  所以這才畏手畏腳的不想讓自己再受到半點傷害。

  此刻。

  李想幾乎下意識的解釋了一句「我沒病」。

  張玲聽到李想的回答。

  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感覺就像是看到李想墜入她布置的陷阱之後的得意感。

  她緊接著儘可能表現出自然的模樣說:

  「有病就得治。你別不好意思不承認。要是因此小毛病變成大病就不好了。」

  李想再次擺出一副非常認真的態度強調說:

  「我真的沒病。」

  張玲冷笑了一聲說:

  「行了,你可曾聽說過有病的人會主動向別人承認說自己有病的?沒有吧。不行,我可以先陪你去找醫生檢查檢查。」

  李想因為張玲的話。

  他內心產生了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即擔憂張玲會借著這個理由故意設計的把她送進精神病院。

  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李想阻礙她去找小豆子。

  但是這個想法剛產生沒幾秒就果斷被丟棄了。

  那是因為張玲既沒有這個實力。

  也沒有這個必要。

  要知道對張玲來說就算要解決來自他的麻煩。

  相信也一定有很多簡單高效的方式。

  如,直接提出要求。

  所以壓根犯不著費力的非要走送李想去精神病院的路。

  弄不好還會得不償失的讓小豆子恨上她。

  儘管如此!

  李想還是沒有聽明白張玲剛剛的那番話所表達的含義。

  所以才滿臉疑惑的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玲解釋說:

  「我能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讓你陪著我一起去找校長接小豆子。之前我就已經說了。你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李想臉色一沉。

  心想這繞來繞去的又繞到了這個問題上。

  看來他今天是無法逃避這個問題了。

  怎麼辦?

  不然他還是坦白直接說實話吧。

  說這一切原本是小豆子的一份心意。

  不!

  他看張玲剛剛說話時還保持著冷峻嚴肅的表情。

  此刻坦白實話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弄不好會讓張玲認為他太卑劣的把罪責都推給了一個孩子。

  不過,張玲看著李想矛盾著一直沒有反應。

  於是她有些心焦不耐煩的說:

  「喂,李想,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男人一貫都是比開春河道里的冰層還要涼薄。虧我還對你抱著那麼一絲幻想。」

  李想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的想要解釋。

  但剛開口了一句說「張玲,你聽我解釋」就被「行了」二字給打斷了。

  張玲緊接著擺手說:

  「你若不想替我打電話問校長在哪裡?可以。我也不強求你了。現在我就親自去小豆子的學校去問。」

  話音一落。

  李想還沒有對張玲的話做出反應。

  張玲就已經快步來到房間門口。

  正當張玲的手放在把手上要擰開門的時候。

  李想就大喊了一聲「等一下」。

  張玲拉開門的同時回頭看著李想問:

  「有事就快說!我還著急的去尋找小豆子呢。」

  李想連忙追了過去說:

  「張玲,這裡的夜晚的治安可不容樂觀。要不你留在房間等。我出去找。」

  這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的方式。

  一個人出去裝作去尋找一會兒小豆子。


  到時候他不管用什麼理由向張玲解釋都會顯得順理成章。

  而張玲就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搖頭說:

  「你覺得那些壞分子能傷害到我?實話告訴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李想就知道張玲不會同意的。

  她也是領教過張玲的能力。

  所以知道張玲剛剛並沒有吹牛。

  於是他目光堅定的說:

  「張玲,你真的不能去。」

  張玲問了一句「為什麼」。

  李想解釋說:

  「我只問你是否了解這個國家的社會規則?」

  張玲下意識的搖搖頭說:

  「難道這裡與我們吳川不一樣?」

  李想點頭說:

  「很是不一樣。正如剛剛我向你提起的習俗。還有我是知道你身手了得。但你不了解這個國家的律法。萬一……」

  張玲認為李想說的這些都只不過是藉口罷了。

  若這裡真的如李想表達的是一處兇險的虎狼之地。

  那麼她可絕對不容許把小豆子一個人留在這裡上學。

  所以她不想再聽李想的囉嗦狡辯了。

  於是很是不高興的說:

  「別說了!我只是想去接小豆子而已。可你對我囉嗦這麼多究竟想幹嘛?」

  李想帶著幾分深情的解釋說:

  「你別這樣嘛。人家就是純粹的在擔心你。這種擔心可是與擔憂小豆子沒有任何區別。」

  張玲卻沒有因為這番話流露出感動的模樣。

  認為李想就是在故意她的浪費時間。

  這也印證了李想肯定心虛有事在瞞著他。

  所以她發出了一陣有些瘮人的笑聲後質問:

  「李想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剛剛的那番話嗎?」

  李想疑惑的說:

  「為什麼會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張玲說:

  「你若是真的。從我一開始提起接小豆子的話。你必定會毫不猶豫的陪我一起去。可事實你卻一直阻攔著我在這裡浪費時間。」

  李想一時間被張玲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此時。

  張玲覺得李想不會再阻止她去接小豆子了。

  正要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

  她感受到自己的一隻手又被人給拽住了。

  她怒氣沖沖的回頭正想要破口大罵。

  李想連忙說:

  「張玲,你先別激動聽我說最後兩句話。」

  張玲暫時壓制著心中怒氣吐出一個「說」字。

  李想這才開口提醒說:

  「張玲,我是很想帶你一起去接。可是不行!你想啊。萬一我們都離開了。校長恰巧又把小豆子送了過來。怎麼辦?」

  張玲有些猶豫的說:

  「這……」

  她確實一時情急沒有考慮到這種情況。

  李想見他的說辭有了效果。

  於是又加把勁兒的推心置腹的說:

  「說實話我是不放心把小豆子一個人留在房間等我們。你放心嗎?」

  張玲沒有說話的搖搖頭。

  李想則趁機重新把張玲拽進了門。

  然後順勢快步走出並關上了門。

  李想的一套流利的動作下來讓張玲一時間有點愣神。

  當隔著一道門在聽到李想的關照的聲音後。

  她這才反應了過來。

  張玲很想就此追了出去。

  但李想剛剛提醒卻在她的耳邊再次迴蕩。

  沒錯!

  她也不放心把小豆子一個人留在酒店房間。

  所以她也只好聽從李想的安排。


  留下來等待小豆子被校長送來。

  儘管直覺告訴她這個概率很小。

  但事關小豆子安全。

  張玲可不敢輕易冒險不留在酒店房間。

  她不禁開始抱怨了幾句。

  說憑什麼不非要她留下來?

  最應該留下來的人是李想才對。

  當然!

  張玲並不傻。

  剛抱怨了幾句就想起來李想剛剛說過的話。

  李想顧忌擔憂她一個女人。

  大晚上出現在異國他鄉的大街上會很危險的話語。

  所以她擔憂小豆子的臉上浮現出兩分來自李想的欣慰笑容。

  李想終於按照自己的意願從房間裡跑了出來。

  只是這裡的晝夜溫差實在太大。

  剛踏出酒店的大門就打了一個哆嗦。

  心中閃過一絲想要躲回酒店的想法。

  但很快又將這個想法掐滅。

  因為留在房間的人可是張玲啊!

  再加上酒店還住著漆雕哲與馬先生。

  萬一這兩個人不管是誰把他的行蹤捅到了張玲哪裡。

  那他多半就會因此成為第二個漆雕哲了。

  算了!

  為了把迎接小豆子的戲做得更像一點。

  李想只能忍著寒冷堅定的衝出了酒店。

  ……

  果然!

  李想沒有猜錯。

  漆雕哲與馬先生都先後看到他離開了酒店。

  這兩個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同出現在張玲的房間門口。

  二人就像是在玩木頭人一般緊緊盯著彼此好一會兒。

  漆雕哲率先沉不住氣的說:

  「馬先生,之前就聽說那你困了。想要補會兒覺。怎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

  馬先生故作驚訝的說:

  「漆大師,你的記性不錯啊!」

  漆雕哲以為馬先生在誇他。

  他便洋溢著自豪的笑容說:

  「那是當然!做我們雕刻這一行的。好的記憶力也是一項重要的考量指標。」

  馬先生冷笑了一聲的同時又瞪了他一眼說:

  「那我就有些納悶了!像漆大師擁有這麼好的記憶力。為何出國的十幾年就是沒有主動聯繫過張玲?別告訴我你忘記了!」

  漆雕哲明顯表現出幾分慌張之感的看了一眼張玲的門。

  有種生怕張玲就站在門口傾聽他們談話擔憂湧上心頭。

  馬先生看到了漆雕哲緊張的模樣。

  笑容中明顯又多了兩分挑釁的感覺說:

  「哦,我知道了。像漆大師這樣的人。做事往往都有著極強的目的性。之前不聯繫,那是覺得張玲不值。現在又聯繫了,那自然是覺得……」

  馬先生的話顯然說進了漆雕哲的心坎里。

  所以沉不住氣的呵斥道:

  「閉嘴!馬先生,你又不是我。你憑什麼要站在這裡隨意污衊我?你若再如此。那我就只能通知我的律師維權了。」

  話音剛落。

  張玲門鎖被擰開的聲音響起。

  門被打開了。

  張玲率先盯著漆雕哲看了一會兒。

  發現漆雕哲臉上明顯有種被觸碰到真相的心虛之感。

  他眼神躲閃的強迫自己堆砌著笑容解釋說:

  「張,張玲,你千萬別聽馬先生胡說。我,我……我從來沒有像他說的那般想過。這是真的!請你務必要相信我。」

  張玲看著漆雕哲那張令人厭惡的嘴臉不好氣的說:

  「你們之間說什麼我並不關心。但這裡可是我房間門口。你們要是想聊天談感情的聲音吵到我了。請你們去別處行嗎?」

  漆雕哲反而臉皮厚的一腳踩進門的說:

  「那好呀!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好歹我們都是老同學。那我們還是進屋……」

  不曾想!

  漆雕哲的失算了。

  張玲不管漆雕哲的腳已經塞進來。

  先是狠心的用力摔門。

  讓門用力夾了一下漆雕哲。

  漆雕哲吃痛的立刻下意識的收回自己的腳。

  張玲根本不顧漆雕哲的傷情如何?

  她緊接著又用力把門關好的說:

  「馬先生,抱歉!房內只有我一個女人。實在不方便讓外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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