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演武,傳承!
玄真觀內,上清殿前!
演武場上,觀主獨孤一鶴門下第六弟子.丁修,首現能為,擬形八法,前所未見的八式上乘刀法,乍然映入眾人眼帘,一時間,玄真觀上下,不管是三英四秀等內門弟子,還是普通的外門弟子,俱都看得目瞪口呆!
「狼奔萬里!」
「馬馳殘陽!」
「雁鳴長空!」
「龍捲黃沙!」
「虎嘯空山!」
「猿啼孤月!」
「鳳舞狂花!」
「魚躍大川!」
一刀在手,天下我有,此時此刻,在丁修的手中,那口普通的長刀,卻像是活過來了一般,人活,刀活,招也活,心念所至,刀法運轉,鋒芒所向,任意所至.這種種感覺,與他以往展露出來的那點修為,可謂是天差地別。
「這」
「怎有可能?!」
「六師弟/六師兄竟然有如此修為?!」
不敢相信,難以置信,雖然事實就在眼前,可眾人仍然感覺如在夢中,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唯有獨孤一鶴,好似對此早有預料,所以並不感覺驚訝,反而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當眾演武,展露修為!
這種大出風頭的做法,與丁修相當老六的心意大為相悖,他也曾猶豫過,是否要這樣做,可在幾番思量後,最終還是做出了選擇!
雖然,以他現在的武功,早已無懼獨孤一鶴手中的劍,可他卻招架不住獨孤一鶴眼中的那份期待,因為.他實在是不想讓獨孤一鶴失望。
獨孤一鶴曾對他有救命之恩,收他為入室弟子後,更是細心教導,不管是武功道法,還是在衣食住行上,待遇不可謂之不好。
師恩深重,不能不報!
縱然丁修來自後世,也算不上是什麼好人,可畢竟也有自己為人處世的原則與底線,一個人,倘若連做人的底線都沒了,那他也就不能再算是個人了。
所以,這一次的丁修,雖然未盡全力,卻也算得上認真,一套擬形八法,如行雲流水般施展而出,即便身為天下頂尖高手的獨孤一鶴,也不得不承認,丁修展現出來的刀法修為,已然不在自己之下!
「好!」
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傳承者,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日後前途不可估量,獨孤一鶴心中驚喜難耐,口中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稱讚!
隨即,他如指點江山一般,先後對三英四秀進行了一番指點,看似簡單的言語,實則是一針見血,讓得三英四秀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輪到丁修的時候,獨孤一鶴並未出言指點,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老六,你跟我來。」說話間,不待丁修回應,便就自顧轉身離去。
丁修見狀,微微一愣,與眾師兄妹們相互對視一眼,在眾師兄妹們愛莫能助的目光下,只能滿臉無奈的跟在獨孤一鶴的身後。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玄真觀後山的祖師祠堂,推門而入,眼前是一排排的靈位,都是峨眉玄真觀歷代的祖師前輩。
「歷代祖師在上,獨孤一鶴拜見!」
來到供桌之前,獨孤一鶴取了三炷香點燃,一番虔誠朝拜後,恭恭敬敬的將香插入香爐,然後才回過頭來,向著丁修道:「老六,你也上前來給歷代祖師上炷香罷。」
「是!」
丁修聞言,應聲上前,取了三炷香點燃,學著師父獨孤一鶴的樣子,一番虔誠朝拜過後,恭恭敬敬的將香插入供桌上的香爐中。
獨孤一鶴問道:「老六,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帶伱來此?」
丁修當然知道,所以面對師父的詢問,他毫不猶豫的回道:「弟子知道,師父有意要將刀劍雙殺七七四十九式的絕技,傳於弟子。」
「你果然是知道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獨孤一鶴輕嘆道:「江湖上的人,只知道我門下有三英四秀,乃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但他們卻不知道,你才是我最看重的弟子,我年紀大了,峨眉玄真觀的絕學不能斷在我的手裡,所以.」
他話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沒再繼續往下說,但言語之間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清楚分明:他想要丁修,接下峨眉玄真觀的真傳!
對此,丁修一陣沉默,他本是不想學劍的,可面對眼前的獨孤一鶴,他最終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應道:「承蒙師父看重,弟子無有不從!」
「很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如願以償的獨孤一鶴,向來嚴肅的臉上,此時此刻,竟破天荒的露出了一抹老懷欣慰的滿意笑容。
「老六,你的武學天賦,是我門下弟子中最出眾的,如今既得傳承,那麼,峨眉玄真觀的未來,就交託在你的手中了」
獨孤一鶴不是個拖沓的人,既然說了要傳功,當即便就付諸於行動,從基礎劍法,到上清劍訣,再到刀劍雙殺七七四十九式,毫無保留的,全部傳給了丁修。
而丁修也不負重望,在神秘之羽的加持下,只是短短片刻間,便就將一應劍法傳承,盡數記下,只待日後加以修行,自然可以練成刀劍雙殺的絕技。
「去吧。」
眼見丁修接下傳承,獨孤一鶴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許多,當下,他二話不說,直接擺手送客。
「弟子告退。」
丁修也不是個矯情的人,當即應聲離開了祖師祠堂,欲要返回自己的小院,卻不曾想,行至半途,忽見一隻飛鴿振翅而來。
「嗯?!」
一聲驚疑,丁修抬手向天,隔著十餘丈遠,便就將那隻鴿子抓在了手中,與那些漂亮的白鴿不同,這是一隻不起眼的灰鴿,鴿子本身,並不值得在意,令他在意的是,綁在鴿子腿上的一紙信箋,準確的說,是載於信箋上的內容。
「三更夜,十里亭,這是要來活了嗎?」
打開信箋,看著上面的信息,丁修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內力一催,熾熱真氣傾吐,直接將他手中信箋引燃,轉眼燒成了灰燼,隨風飄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