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毆打方式,讓沢田綱吉下意識想要質問里包恩為什麼打他,但是摔在沙發上之後,沢田綱吉看到了一身生化服一般的里包恩,不僅眼眶濕潤了一下,不知不覺,他已經無法離開里包恩生活了。
「里包恩!」
沢田綱吉突然朝著里包恩跑去,同時張開雙臂,想要擁抱里包恩,里包恩也是帶著和善的笑容,在沢田綱吉即將抱住他時,又是一腳踹在沢田綱吉臉上。
「別丟人了,廢材阿綱!」看著沢田綱吉再次飛出,里包恩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丫子,說道:「不得不說,阿綱你的臉,和我的腳底板真是合適呢~」
「啊啊啊~里包恩!你幹什麼?!」
兩次重擊,終於讓沢田綱吉認清了現實,里包恩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里包恩,即使過了十年也不會變。
「你為什麼要把重逢的場面搞成這樣!你知道我可是拼了老命在找你嗎?」
沢田綱吉喊著,甚至都喊出了哭腔,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真的因為里包恩的失蹤而傷心到悲傷。
但是,在沢田綱吉的淚眼中,里包恩卻是將頭一扭,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被十年後火箭筒偷襲來到這裡的。」
說著,里包恩居然還吹起了口哨,沢田綱吉更加生氣,但是他的性格註定了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很快他就泄了氣,說道:
「不過,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還有,你身上那件奇奇怪怪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聽到沢田綱吉平靜下來,里包恩也重新看向了沢田綱吉,說道:「這也沒辦法啊,要是不穿這身特殊的緊身衣,我的身體會變得很糟糕的。
你們剛剛看到的那個大門,也是為了我而緊急修建了。」
「又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沢田綱吉嘆了一口氣,轉了個身子,坐在了沙發上,說道:「對了,我們過了這麼久,居然都沒有回到十年前。」
「這種事情,我也知道,而且奇怪的事情不止這一件。」里包恩的臉色變得凝重,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的臉色也緊張起來,里包恩見狀,說道:
「明明是被十年後火箭筒擊中,但是這裡的時間,和我們被十年後火箭筒擊中的時間,只差了九年十個月。」
聽到里包恩的話,獄寺隼人突然有些恍惚,他想起了剛剛山本武說十年前應該是剛剛結束指環爭奪戰的事情。
他還以為,是山本武神經太粗,連指環爭奪戰這麼重要、這麼具有紀念意義的事情的時間都忘記了。
「里包恩先生,也就是說,時間慢了兩個月嗎?」
獄寺隼人連忙發問,里包恩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時間居然會出現這種錯誤,連我都猜測不到原因。」
說著,里包恩還看了旗木新雨一眼,昨天和旗木新雨的討論,已經讓他想到了時間不對的可能性。
那就是彭格列家族如果不做改變的話,那就無法在堅持兩個月,而為什麼這個時代的沢田綱吉不召喚剛剛好十年前的沢田綱吉他們。
首先,是因為當時剛剛結束指環爭奪戰,並不是每一個指環都在首領和守護者手上,其次,則是害怕時間定得太極限,一絲細微的偏差,讓他們召喚到了沒拿到彭格列指環的守護者,那就毫無意義。
最後,則是因為指環爭奪戰之後,許多人身上都有著傷勢,或者是指環爭奪戰期間特訓的成果還沒穩固下來,這樣一旦他們來到十年後,就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去學習、去適應他們還沒穩固下來的技能和實力。
這樣,就會讓本就處於劣勢的彭格列,再次失去戰鬥時,和密魯菲奧雷的戰鬥,變得更加艱難。
而至於為什麼是九年十個月之前的沢田綱吉他們,里包恩也有著自己的猜想,第一是技術受限,只能通過相同的原理,召喚出時間差距為兩個月的沢田綱吉他們,而無法召喚更往後的沢田綱吉。
第二就是九年十個月前往後不久的日子裡,沢田綱吉等人有了變化,也許是身體,也許是潛力,也許是指環,都不符合這個時代沢田綱吉的需求,因此召喚過來之後,也無法突破如今的局面。
這就是里包恩對於穿越這點小問題的猜想,但是此時,他覺得還不是時候跟沢田綱吉他們說,包括這個時代的山本武,他也沒去說,也沒有去問。
畢竟里包恩是最熟悉沢田綱吉的人,在里包恩想來,如果這個時代的沢田綱吉真的做出了時間穿越的選擇,那麼一定不會讓太多人知道。
即使是最為忠誠的守護者,沢田綱吉怕是也不會告知,知道這個計劃的人,或許只有這個時代的沢田綱吉,還有幫助協助這個計劃的入江正一。
在家族內部,或許只會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有利於彭格列和彭格列之外的人,比如雲雀恭彌。
里包恩也想跟這個時代的雲雀恭彌確認,但是奈何一直沒有雲雀恭彌的消息,連通訊器都無法聯繫到雲雀恭彌,只好作罷。
「總之,沒有被傳送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而且我們還能重逢,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里包恩收斂起心緒,對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說道,聽到里包恩難得說一句人話,沢田綱吉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此時,山本武也將拉爾安置好,回到了這個房間,他剛剛在門外聽到了一些對話,因此倒也沒有重新詢問,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覺得阿綱你們需要先了解一下彭格列的現狀,現在,彭格列的各大基地,正同時遭受著密魯菲奧雷的進攻。
九代目生死不知,阿綱,你的父親和母親也下落不明,無法聯繫。霓虹這邊,也在進行著對彭格列的追殺行動。」
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聽到山本武介紹的彭格列的現在,都陷入了呆滯,里包恩接著說道:「你們應該看到了吧?那個印有彭格列標誌的棺材。」
「是那個是那個用來裝我的棺材吧?」
沢田綱吉的聲音有些飄忽,艱難的說道,聞言,山本武臉上露出了難以言喻的悲傷,這讓獄寺隼人更加難以接受。
獄寺隼人突然捏起拳頭,一拳朝著山本武的面門擊打而去。
「砰~」
「山本武!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