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奴婢有罪。¤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七思楚楚可憐的請罪,迅速蹲在唐治身前。
她抬著雙眸,可憐兮兮地看著唐治。
而她的小手也沒閒著,拈著一塊小手帕,就胡亂地給唐治擦袍子。
擦著擦著,就暈著小臉兒直奔緊要去了。
唐治下意識地一縮身子,但是想到自己如今的昏君人設,又心安理得起來。
我這是為了保持人設不崩!
唐治如是安慰著自己,心頭卻還是有些怦怦直跳。 ✸
間接經驗和直接經驗,終究是有差距的。
你讓他「口花花」那很容易,可要是真刀實槍的來,他還是有些緊張。
不過,唐治是個素質很高的新兵蛋子,很快就適應了戰場。
眼看就要「你儂我儂」,三葉和九真突然從屏風後邊閃了出來,把唐治嚇了一跳。
「陛下,浴湯已經備好了,請陛下更衣吧。」
「這麼快麼!」
唐治很意外,還有一點小失落。
七思則悄悄瞪了三葉和九真一眼。
本姑娘想拔個頭籌怎麼了?
你們有我胸大麼?
也敢壞我的好事。
三葉和九真則毫不示弱地回瞪了她一眼:
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你還想近水樓台,小浪蹄子,門兒都沒有。
唐治無奈,只好起身走向屏風後邊。
只是這一寬衣,四個俏婢便開始一起流口水了。
陛下的身材……
「呲溜~~~」
……
賀蘭嬈嬈被安置在了采女宮。
偌大的宮殿只有她一個和配給她的兩個小丫環。
於是夜晚的宮殿顯得格外冷清。
兩個小丫環對宮裡也不熟,不敢胡亂走動,就守在她的寢宮裡。
賀蘭嬈嬈卻睡不著。
沐浴之後,她躺在榻上,想到唐治白天登基的一幕,尤其是他亮出玉碟時突然雲收雨住,陽光普照的「神跡」,心裡便有些不安。
哪怕唐治剛被擄來北方時,確實是如他所說的那樣打算,可是如今他還能保持初心麼?
賀蘭嬈嬈正想的忐忑,忽然殿外有小黃門細聲說話:「裴采女,李公公遣奴婢來接采女,去為陛下侍寑!」
啥?
我?
侍寑?
賀蘭嬈嬈騰地一下跳了起來,柳眉倒豎。
呵!臭小子膽兒肥了啊,居然敢召我去侍寑!
我就知道他對我一直不懷好意,如今以為進了宮,我就能任你擺布了?
賀蘭嬈嬈冷笑,剛想斷言拒絕,忽又轉念,改變了主意。
既然你忘乎所以了,那本姑娘就去敲打敲打你!
不然,只怕這小子要失去控制!
想到這裡,賀蘭嬈嬈便答應一聲,爽快地出了寑殿。
她帶了兩個掌燈的小宮娥,便隨著那小黃門,向皇帝寢宮趕去。
……
唐治覺得男人要做什麼事,可能都需要一定的本事。
唯有「男人本色」,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可是在四個少女四雙大眼睛殷勤的注視下,他忽然發現,這也不容易。
唐治脫光衣服後,鑽進浴桶的速度之快,猶如惡狗搶食,動作快的很是狼狽。
看到他的狼狽相,四位姑娘的膽子倒是一下子更大了。
女人是彈簧,你弱她就強嘛。
現在,是四個少女肆無忌憚地欣賞一個美男陽剛強壯體魄的時候了。
只穿著一條犢鼻褲兒就浸進浴桶的唐治,身材還真是說不出的好。
飽滿結實的大塊胸肌、線條優美的二頭肌,再加上呈現完美倒三角型的完美身材……
還有他入水前驚鴻一瞥的塊壘明顯的六塊腹肌……
唐治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贅肉,更叫人驚嘆的是,他還有令人羨慕的鯊魚肌。
鯊魚肌可是比人魚線更難練成的一塊肌肉。
而擁有了鯊魚肌的唐治,從肋骨往髖骨方向上,腰身迅速地收縮起來。
這一幕,簡直看得四個俏宮娥一雙眼睛濕得都要滴出水兒來。
呲溜!
小三小五七七九九,不約而同地衝到浴桶前,把唐治圍了起來。
她們七手八腳地開始揩油……
不是,是開始幫唐治沐浴。
隨著時間的流逝,四個宮娥的羞澀和唐治的慌張漸漸被撫平了。
唐治也開始有限度地發起了反攻。
有攻有守的戰局,頓時更頗具可觀性了。
當唐治終於沐浴已畢,換了一條薄綢的睡褲,套了一襲輕軟的長袍,回到床榻上時,五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了初時的窘迫與緊張。
「七七,你來給朕摁頭。」
唐治對七思的特殊關照,讓九真也開始吃味兒了。
她嬌嗔道:「陛下,您太偏愛七思了吧,難道人家侍候的就不好麼?」
唐治笑道:「你也很好,你們都好。只是,七七適合按頭呀。」
三葉不服氣地道:「陛下這話怎麼說?」
唐治道:「七七按頭,朕的腦袋才有地方放麼。」
七思低頭看看自己深邃的峽谷,嬌嗔道:「陛下好討厭。」
可她眉開眼笑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在討厭。
唐治又對嬌小可人兒的三葉道:「三葉,你來按腿。」
三葉沾沾自喜起來:「陛下讓奴奴按腿,是因為人家手指修長麼?」
唐治嘿嘿道:「那倒不是,是因為你嘴巴小啊。」
三葉小小的臉蛋、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甜美可人的模樣兒。
三葉聽得一臉懵懂,不明白自己嘴巴小,和幫他按腿有什麼關係。
唐治又道:「五弦,九真,你們給朕按腳。」
腳若按得舒服,那是真的放鬆。
唐治以前最大的遺憾,就是去捏個腳,也要一隻一隻地來。
兩隻腳同時被人侍候的滋味兒,他還沒嘗過呢。
四個小宮娥的眼睛都在唐治充滿年輕活力的強健體魄上打轉兒,有種想吃掉他的衝動。
聽他一聲吩咐,四女嬌聲瀝瀝地答應一聲,便脫了鞋襪和外衣,赤著一雙白生生的腳丫,從唐治的腳邊依次地爬上榻去。
唐治滿懷期待地看著她們靠過來,鼻端盈滿幽香,心中好不興奮。
偏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道太監獨有的尖細的聲音。
「皇上,裴采女到了,為陛下侍寑。」
唐治聽得一呆,賀蘭嬈嬈怎麼來了?
現如今皇帝就一個女人,自然不用「翻牌子」。
不過,皇帝也不是每天都要有人侍寑的。
他不提要求,就不必安排侍寢。
李公公這麼做,顯然是越俎代庖,又或者是欺負這個皇帝不懂宮廷制度。
作為北朔王選派進宮任職總管的他,自然是北朔王的心腹太監。
李公公沒理由不清楚北朔王對唐治的態度,難道這是唐浩然對我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