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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 章 未命名字

2024-08-16 16:03:40 作者: 她不愛吃魚
  只有那日,郡主飲得侍女倒地的美酒,卻不知侍女已將她身邊攜帶的香囊偷換。香雲用心賄賂侍女,在香囊內加入情花花粉和喜春散,混合出與原香無異的氣息。郡主醉意迷離,竟無法察覺其中的蹊蹺。長公主儼然盯著眼前的證據,憤怒之色深藏心間。她萬萬沒有想到,大皇子府竟然敢施展如此卑劣手段,企圖破壞郡主的名譽並誣陷她的四弟。"將這些物品妥善保管,此事不得泄露。"長公主冷聲吩咐榆西道,「緊密監視大皇子府的一舉一動,如有異動即刻稟報。同時,去請老三前來,本公主有要事相商。」

  榆西領命,剛準備下去

  「等等,先不急。本公主改主意了,該去大皇子府吧」長公主喊住榆西,吩咐道

  「是」

  長公主想去大皇子府看看大皇子府里有什麼貓膩

  說著叫人備馬車就要去

  「公主,用什麼由頭去呢」侍女椿芽扶著長公主上了馬車詢問道

  「「他不是有個良娣挨老大踹了幾腳生了個小孩嗎?本公主打算帶些補品前去探望,表示慰問。這樣說不行嗎?無論如何,那孩子也算是皇室的一員,被他隨意踹掉實在太不合適了。」長公主冷哼一聲,帶著不滿的口氣說道。

  「是,去大皇子府」椿芽點頭,掀開帘子對車夫說道

  此時在大皇子府內,太子妃清早便從宮中出來,卻未見到趙旭的蹤影。她走進書房,也沒有找到大皇子,只見外面候著的侍從,於是召喚他前來詢問。侍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大皇子出去了。」太子妃不悅地質問道:「什麼時候?為何沒有人通知本宮?難道你們不知道大皇子被禁足的期限尚未結束嗎?上次是因為參加四皇子的婚禮,皇上才允許他出去的。如今怎麼沒人告知本宮?你們見本宮進宮向皇后請安時候倒是神通廣大,竟敢放大皇子出去?」太子妃怒火中燒,若此事被皇上得知,必定會受責備。侍從立刻跪地請罪,太子妃繼續斥責道:「還不快去找他?」她憤怒至極,這些日子一直頭暈目眩,甚至時常噁心,休息不好。

  「妾身給姐姐請安,姐姐好大氣性,是誰惹姐姐不高興了」謝念鳶這幾日靠陳氏給的閨房藥,讓趙旭又日日留宿。又復寵了

  自然又得意起來

  「側妃難得給本宮規規矩矩請安啊,殿下不在府,他去哪了」太子妃冷笑著質問道

  謝念鴛這些日子得寵,靠著陳氏提供的閨房藥物,使得趙旭頻頻留宿,自然得意洋洋。太子妃冷笑著質問道:「側妃難得如此規矩地來給本宮請安,殿下不在府內,他去了哪裡?」

  「殿下不在嗎?妾身怎麼會知道殿下行蹤。姐姐不是老看管著殿下嗎。怎麼問妹妹我來了」謝念鳶故作不解

  太子妃自然知道謝念鳶那些把戲,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本宮回頭和你算帳,等找到殿下的。還有別以為殿下在外面那些荒唐事情本宮都知道是你挑唆的

  殿下吃你這一套,本宮不吃。有些事是給你留面子 ,小心本宮把這些事告訴皇上皇后。你給本宮最好老實點」太子妃警告她

  謝念鳶聽到太子妃的話,臉色變得蒼白,但她仍然強裝鎮定地說:「姐姐這是哪裡的話,妾身一心服侍殿下,怎會挑唆殿下做荒唐事。姐姐若是有氣,儘管朝妾身撒便是。」

  「你等本宮查出來的,你最好保佑你肚子爭氣,別到時候還不如你的庶妹肚子爭氣呢」太子妃也沒生氣,好心提醒

  說完,轉身要離開

  春柳嚇得連忙看了一眼還在原地的太子妃,勸謝念鳶少說幾句:「怕什麼?就算是太子妃又如何,她也不受寵。」謝念鳶瞥了一眼已經離去的太子妃,不悅地瞪了春柳一眼。太子妃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太過份了,真是沒規矩,竟然在背後詆毀娘娘,被殿下寵壞了,殿下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子。」圓月聽不下去,欲前去訓斥謝念鳶。「不必理會她,由她放肆吧。」太子妃冷笑著說道,自己做太子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會因為謝念鳶幾句挑釁之言而生氣。「可是娘娘,她實在太過分了……」圓月滿腹不滿。

  「

  娘娘,長公主殿下前來。」門房小廝匆匆前來稟報,述說長公主的到來。

  長公主微微側頭瞥了一眼謝念鳶,未加理會,帶著端莊的神色和圓月一同轉身前往接見。

  剛抵門口,長公主已經下車。

  「恭見長公主。姑母何時得閒前來?」太子妃整理著儀容,面上掛著笑容,率先迎接。


  「這是在不歡迎嗎?」長公主微笑道。

  「怎敢,娘娘請快入座。」太子妃衝著門房小廝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速去找回趙旭常。長公主道:「久未造訪,府里似乎又添了幾分奢華呢。」

  「姑母言重了,如今江南水患,災民無數,家園毀於一旦,正是時候行善濟困,殿下身為大皇子,豈會輕易奢靡。」太子妃心中一驚,沒想到長公主觀察入微,府中之事盡在眼中。

  「別緊張,本宮也是隨口一說,身為大皇子,是要以身作則才行。對了說了這麼久,老大呢?」長公主落座後,侍女上來了茶水

  太子妃面色尷尬一瞬,隨即掛上了笑容「進宮去見了父皇,這時候應該在回府路上了」

  「是這樣啊,太子妃幾日沒見,略見消瘦啊,這是怎麼了?沒宣太醫看看嘛?」長公主注意到太子妃面色不好,關心道

  「可能是沒歇息好導致的吧。」太子妃摸了摸臉,無奈笑了笑

  「可要照顧好身體啊。對了,本宮記得,你陪嫁好像有處香料鋪子」長公主漫不經心地問到

  「勿憂,本宮之言只是一時之語,身為大皇子,應以身作則為重。話已說盡,老大何在?」長公主端坐之後,侍女便奉上清茶。

  太子妃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但隨即掩飾過去,微笑著說道:「前去朝見父皇,此刻應已返宮途中。」

  「原來如此,太子妃近日不見,略覺消瘦,可有何不適?可有宣太醫會診?」長公主留意到太子妃的面色不佳,關切地詢問道。

  「或許是未得善休所致。」太子妃輕撫著面頰,苦笑一番。

  「務須保重身體。對了,本宮記得,你曾有一家香料鋪子。」長公主漠然提及。

  「是有的,但侄媳並非經商之才,鋪子盈利不佳,已委託他人打理。」太子妃不明所指長公主提及此事,「姑母所指何事?」

  「如此,本宮有一香囊憐愛有加,惟香尚待補充。聞太子妃略懂香料,可協助一二?」長公主讓椿芽取出香囊,遞予太子妃。

  太子妃接過香囊,細細觀察,果然發現異樣之處。她心中暗忖,此香與平日所用有異。

  「此香囊中的香料實屬獨特,但……」太子妃欲言又止。

  長公主見狀,追問:「但何事?無妨言之。」

  太子妃深吸一口氣,說道:「此香似混有一種特異香料,侄兒媳從未見過。」

  長公主眼中閃爍,「詳述之。」太子妃猶豫片刻,續道:「此味似奇香,卻又有異,曾見於古籍中,傳言其有獨特功效。」

  長公主眉頭微皺,「何等功效?」太子妃壓低聲音道:「傳聞此香可影響心智,使人產生幻覺,甚至失去自我。然具體是否屬實,侄兒媳聞所未聞。」

  長公主臉色微變,「如此言之,此物頗為危險。爾可知京城中有無此物?」太子妃搖頭,「侄兒媳未見過。」

  長公主心下有點失望,看來太子妃並不知道還有些什麼配料

  但和太醫說的也有幾分相似

  正說著,謝念鳶和謝綰夏毓娘子進來了

  「參見長公主殿下,殿下萬福金安」

  「免禮」長公主揮了揮手

  「不知道姐姐和長公主再說什麼啊,不知道妹妹可不可以聽」謝念鳶落座,捂著笑了笑插話道

  太子妃眉毛一凝,剛想呵斥她沒規矩

  就聽到長公主說好啊,把剛才和自己說的話大概又說了一遍

  她再次提起了那個令謝念鳶心頭一緊的香囊,「香囊嗎?」謝念鳶感到一絲驚慌湧上心頭。長公主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盯著謝念鳶,「看來側妃對香囊頗感興趣。」謝念鳶心神不寧,連忙跪地,「妾身……只是覺得這香囊工藝精緻而已。」長公主嘲諷地冷笑一聲,「是嗎?原來如此。」謝念鳶急忙辯解,「是的,是的。妾身確實覺得香囊精緻無比。」長公主微微一笑,示意身旁的圓月將香囊遞給謝念鳶,「不如側妃看看這香囊?」謝念鳶接過香囊,一眼就看出其中藏有害郡主的香料,心頭不禁一顫。她不用看內里就知道那裡面繡著一個「鳶」字

  。長公主卻笑著問道,「看到什麼了?」謝念鳶假笑著回答,「長公主的香囊實在是別致無比。」說完,她將香囊還給了身旁的椿芽,「真是獨一無二。」

  長公主接過香囊,玩味地笑了笑,「側妃眼光不錯,這確實是獨一無二的。」然後,她轉而談起正事,「本公主今日前來探望夏良嫡,你也過來吧。」


  謝綰夏沒想到自己也牽扯其中,趕緊起身向長公主請安。

  長公主關切地扶起謝綰夏,擔心地說道,「快起來吧,你身子還虛弱,看看原本圓潤的臉蛋,現在都消瘦了,一定要好好調養才行啊。」說著用手抬起她下巴,惋惜道「小產了可要好好養著啊,椿芽」

  「是」椿芽派人端上來帶來的補品,交給了謝綰夏的丫鬟白露手裡

  「這些是本公主尋來上好的補品,特意送你」長公主笑了笑說到

  「多謝長公主的厚愛」謝綰夏一愣,然後謝謝長公主

  「姑母來了啊,都不提前通知一下,好去接你去」

  幾人正說話間,趙旭匆匆回來

  「你去哪了?」長公主看了眼沖趙旭使眼色的太子妃,開口問道

  「是,去見…姑母侄兒知錯了,請姑母不要告訴父皇。」趙旭連忙認錯

  長公主輕咳一聲,「罷了,下不為例。」隨後她話鋒一轉,「聽聞你府里良娣被你踹以至小產。可有此事?」

  趙旭眼神閃避,「呃......確有此事。」

  長公主語氣嚴厲起來,「即便她是妾室,腹中胎兒也是你的骨肉,怎能如此狠心?」

  趙旭低頭不語,心中暗自不滿

  這時,太子妃出來打圓場,「殿下已知錯了,日後定會善待其他妻妾。」

  長公主看了太子妃一眼,「但願如此。」接著她站起身來,「我也該回去了。」

  送走長公主後,趙旭看向太子妃,「今日之事多謝你了。」太子妃微微一笑,「夫妻之間,何須道謝。只要殿下以後多顧惜些府里之事吧」

  話還沒說完,太子妃一陣暈眩,跌坐在凳子上

  「娘娘你怎麼了」圓月一把扶住她,驚呼

  「快去把府醫喊來」趙旭難得面上浮現擔憂,吩咐道

  「公主裡面好像出事了」沒走幾步的長公主自然也聽到了,椿芽提醒道

  「本宮聽到了」長公主微微皺眉,回頭看向廳堂處

  很快就得知,竟是太子妃終於有孕了,只不過脈息不穩,不到兩月

  「看來,旭兒禁足可提前解了」長公主微微一笑,說完坐馬車離去了

  這一下,除了謝念鳶和謝綰夏有些生氣外,其他人都很開心

  回到院子,謝念鳶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扇在香雲臉上,香雲連忙跪地求饒:「娘子息怒。」

  謝念鳶的眼神冰冷地盯著香云:「你這賤婢!明明已經處理了香囊,怎麼會被長公主拿到手裡?」香雲只能含淚辯解:「奴婢實在不知情。」

  「夠了!」謝念鳶打斷了她的話,「無論如何,我們不能讓太子妃的孩子順利出生。」謝綰夏附和道:「姐姐說得對,必須除掉這個孩子。」

  謝念鳶斜眼瞥向謝綰夏,二人商議後決定對太子妃的安胎藥下手,確保她在生產時一點力氣也沒有,生不出孩子。

  「把那個香囊快拿回來,否則你就等著受死!」謝念鳶愈發暴躁,只有在床笫之間才能找到釋放情緒的出口。

  白露有些擔心地問道:「娘子,我們要不要告訴太子妃,防範危險?」

  謝綰夏淡然道:「不必,我不動手也不出言。我無從得知。」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昨日,我出去探親時看到殿下和晉國赫連將軍相會,相談甚歡,時間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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