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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你們兩個,都是我的翅膀啊!

2024-08-16 15:58:27 作者: 吾即正道
  「哎呦喂,這是幹嘛呢。💔♤ 6➈Ⓢ𝔥𝔲𝕩.ᑕ๏ⓜ 🍩♗Google搜索閱讀」牧蘇瞅了眼痛感,見已經是0%的狀態。這才放下心,大呼小叫的跳下床跑到富江身邊,拿手指戳了戳。

  一動不動。

  將富江翻過來,不理會她滿臉血污,將手指放在她鼻尖。

  還好,還有氣。

  話說回來,哪怕沒氣也沒關係。要不了多久就活蹦亂跳。

  暫不管富江,牧蘇打開了燈。

  我妻由乃站立在門外。蒼白臉頰與水手服濺上了血液。她瘦小身軀細微顫抖著,握住水果刀的手卻又堅定無比。粉色眼瞳透著冰冷與殺機,凝視著牧蘇。

  牧蘇看到她手上也有血,叫嚷道:「你看,傷到自己了吧。」

  「這不是我的血。」我妻由乃冰冷回應。

  牧蘇不怕死的跑去掰我妻由乃手裡的水果刀:「咋這麼大氣性。多大點事就要打要殺的。」

  事實證明不作死不會死這句是有道理的。

  水果刀抵在牧蘇脖間,距離脖子只有零點零一公分。

  如貓般尖銳笑聲由我妻由乃口中發出:「為什麼,為什麼你一直對我無動於衷。」

  她輕輕**牧蘇臉頰,瞳中殺意與精緻臉龐的溫柔很是矛盾。

  「我會殺死你,然後再去陪你。♣☝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我妻由乃的必死結局觸發。

  從人設上來說我妻由乃的威脅比不上伽椰子或貞子。

  首先她是人類,從物理角度就能對付。如果比喻,貞子和伽椰子、甚至富江就是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胡蘿蔔。前兩者不必言說。富江即便手無縛雞之力,也無人能和她相安無事同居七天。而我妻由乃只要掌握她的性格,很輕易能拖過七天。

  「愛愛愛愛愛。」牧蘇縮著脖子,忙不迭道:「對你愛愛愛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遠。」

  「愛……我……」

  陽春融雪。

  粉瞳中的冰冷變為驚慌。蒼白臉頰升起病態的緋紅。我妻由乃被一句話衝散了頭腦。連躺倒在地的富江發出一聲痛吟也未能察覺。

  牧蘇用兩根手指小心翼翼推開脖間的刀柄,跑去扶起富江。

  「不要叫救護車……我沒事……」

  虛弱柔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妻由乃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絕望看著牧蘇關心的扶起富江。

  那末殺意終究散開了。

  水果刀從手中花落,摔在地板,撬起一塊木屑。

  「我可以握住未來,可以握住冰冷的斧頭,也可以握住阻擋在我面前的人的性命……唯一握不住的是你的手。🎀ൠ ❻❾Sⓗ𝕌X.co𝓜 🍭🐉」

  牧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頭也不回邊扶起富江邊嘀咕:「姑娘你一直都這麼中二嗎,聽起來怪羞恥的。」

  我妻由乃踉蹌後跌,如失去靈魂一般。

  然而突然間,牧蘇起身握住猝不及防的我妻由乃的手,另一隻手拉著富江,攔著二女深吸口氣,猛然大喊。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翅膀啊!」

  無論如何,終於找到機會說出這句話了。

  「我絕不要和這種女人分享牧蘇君!」

  「牧蘇君只屬於我一個人,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不出意外的,二人異口同聲拒絕。然後相互瞪了起來。

  「那你們打一架吧。」牧蘇翻著白眼,撿起水果刀丟到床頭柜上,自顧自爬上床蓋好被子。

  這一夜眾女輪番上陣,弄得牧蘇體力不支,疲倦睡去。

  獨留富江與我妻由乃大眼瞪小眼。

  之後怎樣,牧蘇也不知道了。反正睡夢中並沒液體濺在臉上,又或是慘叫和剁肉的聲音。

  實話實說,在遊戲中睡覺感覺並不好。畢竟哪怕在遊戲睡了一晚,現實其實方才過去一個小時。遊戲只是利用了大腦皮層活躍這一特點,而非真的減緩了時間。

  因此所謂「工作二十三小時而後剩下一小時去遊戲裡美滋滋睡上一覺。」這一點並不成立。

  早上八點,很準時醒來。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桿上多嘴。

  你說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覺。

  陽光明媚的幾乎跟副本設定不符。

  【主線任務已更新】

  活著度過七天後的學園祭,當前進度(5/7)

  被子從身上滑落,牧蘇看向門口,房門關閉著。地板被擦拭過,煥然一新。床頭櫃的水果刀已經不見,應該被富江處理掉了。

  畢竟哪怕是富江,也覺得有一個富江就足夠了。

  牧蘇賊兮兮往門那窺探一言,趴在床邊,把藏在床下的背包拉出來。

  打開來,一團扭曲,拳頭大小的肉瘤緊貼消防斧刃趴在背包底,感受到了牧蘇存在,從中探出一隻觸手緩慢沿著消防斧上爬。

  在牧蘇有節制的投食中,小富江並沒生長太多。長太大就藏不下去了。

  牧蘇連忙拉上拉鏈,把背包重新塞回床下。

  然後他爬起來,拉開了門——

  所見的並不是血流滿地到處掛著爛肉與內臟,而是明亮客廳中,我妻由乃與富江坐在沙發上,看似完全沒了芥蒂。

  看來兩女在牧蘇睡覺時達成了什麼協議。

  用屁股的那顆痣上的毛想也知道。按照一般套路,一定是我妻由乃決定住進來,和富江爭奪牧蘇云云。

  見到牧蘇走出,我妻由乃激動得站起來喊道。

  「牧蘇君,我也決定要搬進來,和你一起住!」

  這個少女此時竟有些緊張與膽怯,可以堅定握住武器的雙手此時正握緊,輕輕發抖著。

  「啊?哦。歡迎歡迎。」牧蘇看起來心不在焉,隨意應付著走下樓,鑽進了浴室。

  瞧見牧蘇冷淡的態度,我妻由乃一下失去了所有色彩。

  「所以啊,你根本不懂牧蘇。」一旁,富江安逸的搖動杯中的牛奶。

  「他對你也是這樣嗎。」我妻由乃聽出了什麼,恢復了幾分生氣。扭頭看他。

  「他對誰都是這樣,哪怕是我。」輕酌一口,富江抿了抿唇,托腮歪著頭,看向窗外明媚:「正因這樣,他才更吸引人啊。」

  副本進行到第五天,這間宅子增加了一名新住戶。

  我妻由乃與富江同屬「惡鬼」。這間房子的詛咒或許對她們無用。起碼目前為止,伽椰子沒有攻擊富江,而只針對牧蘇一人。

  不出意外的,三人並肩上學,吸引了更多嫉妒的目光。

  白天過去,放學三人一齊回到家中。富江與我妻由乃在廚房忙碌,而牧蘇熱絡的盤坐沙發,與電話另一頭的貞子談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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