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意安本以為會有一場談話等著他,卻不能君廷夜壓根兒就沒有私下和他談談的意思。【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軑
君廷夜直接把君意安下到大牢里,交由刑部審問。
這邊審問,那邊皇上又派人就將私兵找出來,君意安抵賴不得,只得供認不諱。
這一過程,整整用了三個月的時間。
這三個月,君廷平和君墨白都非常的忐忑不安。
就在皇上斬殺君意安的那天,呂太妃也接到了一條白綾,娘兩個一同上路了。
君廷平和君墨白本想替君意安和呂太妃,準備後事,卻不想君廷夜直接一道旨意,把他們一家和呂茂林一家都貶為了庶民,並驅逐出京。
被貶為庶民的君墨白自嘲一笑,他被蘇景辰給耍了啊,這個傢伙明明是沒考中狀元之前,就是他的人,為什麼會是忠於皇上的?軑
君墨白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縱使蘇景辰能走一步算十步,那也不該算計到多年以後的事。
要是他身子沒垮掉,即使被貶為庶民,他也一定要去找蘇景辰算帳不可,可惜,被貶為庶民,沒有了昂貴的藥材調養生息,他現在的身子,連維持正常生活都非常艱難。
如果金水柔在就好了,她總是能調配出最適合他身子的藥方來。
君墨白黯然神傷。
有人歡喜有人愁,君墨白那邊憂愁,蘇景辰和虞小憐這邊,卻是笑聲不斷。
他們的孩子已經出生三個月,正是可可愛愛遭人喜歡的時候,兩個人每天,都被這個奶娃子給逗的哈哈大笑。
虞小憐生的是女兒,蘇景辰給取名為蘇韻彤,小名為彤彤。軑
虞小憐沒想到一直讓她沒有胃口,吃了又吐的,居然是個女娃子。
蘇韻彤小朋友從會笑了,就總是笑個不停,讓虞小憐沒法和她算,她在肚子裡作人的帳。
你不看我嘛,你看我我就笑,我也不哭,吃飽了我就睡,睡醒了我就笑。
哎,寶寶就是這麼省事兒!
蘇景辰用了三年時間,將林州的各大主路都鋪上了水泥路。
水泥路雖以鋪好,但水泥廠卻並沒有解散。
他們用的水泥,嚴格來說只能說是三合土,並不如現代的水泥那般結實抗造,水泥廠持續生產,才能保證後續修補道路的時候,拿過來就用。軑
蘇景辰給推薦了李文元當陽城縣令,皇上准了,但卻沒有把蘇景辰調回京城的打算。
如今林州形式一片大好,蘇景辰的地位和當初的林州王一樣,在林州屬於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他樂得守著林州過自在逍遙的日子。
書中的蘇景辰一輩子都是京官,從來沒有外放過,即使出了京城,也是以欽差大臣的身份出去替皇上辦事兒,如今他們的人生軌跡早就和書中大不一樣了。
蘇景辰在林州一呆就是三年,就連虞小憐都已經愛上了林州這個地方,覺得一輩子呆在這兒也不錯。
蘇景華自從十歲就去了林州的女德學院就讀,平時在學院住,只有放假的時候才會回來住,虞小憐現在每日除了照顧孩子,便以和豫州那邊通信為樂。
這日,虞小憐又收到一疊子信件,正一一拆開來讀。
第一封信是虞長河寫的。軑
虞長河收到虞小憐的信,知道她生了孩子,便想和孫氏一起來看她,但孫四爺和孫四奶相繼離世,讓他們一時不能成行,信中虞長河說等安排完孫四爺他們的後事後,再挑個日子出發。
虞小憐放下信紙,孫四爺和孫四奶已經快八十歲的人了。
八十歲,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都算是高壽了,也算是喜喪。
第二封信,是蘇景樾來的,蘇景樾和孫虎現在是姜霖的副將。
沒錯,姜霖現在已經是個獨當一面的將軍了,君廷夜收拾了晉王和林州王他們,自然不會放心將南邊的兵權,繼續放在和林州王關係好的鎮南大將軍余振武手裡。
余振武在傅宜的一番旁敲側擊下,主動以多年征戰,身子不堪重負的原因,主動交出了兵權。
余振武如此識趣,君廷夜自然不會趕盡殺絕,畢竟余振武多年堅守在南境,勞苦功高,無故斬殺功臣,怕是會寒了所有武將的心。軑
余振武退下來了,南境不能沒人接管,跟在余振武身邊多年的姜霖,就成了最佳人選。
姜霖現在是三品武將,官職已然在蘇景辰之上了。
蘇景樾和孫虎跟著姜霖混,自然也差不了,兩人在軍隊裡如魚得水,樂不思歸。
「這小子,我在信里問他婚事的事兒,他是一句不回啊!」虞小憐將信紙反正面都看了一遍,確定蘇景樾真沒提婚事的事兒,忍不住嘟囔。
「余正揚娶傅芷涵和他什麼關係?真是……也不想想他自己,都已經十八了,換做別人十八歲都當爹了。」
虞小憐伸手一招芳草,「來,磨墨!」
如果不是相隔千里,她真想奔過去,對蘇景樾和孫虎耳提面命一番,人家趙三丫和他們同歲,人家都當孩子娘了,你倆倒好,連個成親對象都沒有呢!軑
就是不著急成親,先定親也行啊!
真是操心!
虞小憐一邊嘆氣,一邊提筆狂寫。
希望這兩人看見她力透紙背的寫法,能知道她現在有多生氣,哼!
…
君廷夜將一個茶盞摔在地上,怒道,「難道堂堂大涼,就沒有能讓朕省省心的人了?」
「皇上,臣舉薦一人!」傅瓊林開口。軑
「說!」君廷夜眉頭緊蹙,煩躁至極。
「臣舉薦林州知府蘇景辰為兩淮鹽運使,蘇景辰為人正直,對皇上忠心耿耿,將鹽政交給他管,最合適不過了。」傅瓊林落地有聲。
君廷夜眼睛一亮,也覺得蘇景辰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
「你怎麼不早說?」君廷夜埋怨的看向傅瓊林。
這幾日,因為鹽政的事兒,他可是沒少生氣,愁的不行不行的。
要不是收到密信,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尹經杭居然利用鹽運使一職,貪污了那麼多。
1000餘萬兩!!!軑
富可敵國啊!
這是什麼概念,自從他接了先皇的爛攤子以來,每年『勤儉持家』,國家的全年財政收入也才3000萬兩上下。
君廷夜想想他的私庫,更是心塞,一個鹽運使,居然比他這個皇帝還有錢,氣死他了!
都是朕的錢啊!
被動了奶酪的君廷夜憤怒不已,於是,只要是牽扯其中的官員都抄家問罪、從重處罰。
罰的罰,殺的殺,流放的流放,等過了氣頭,君廷夜卻發現他手下竟沒有多少官員可用了。
都貪污,只是或多或少的區別,心塞!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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