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乃是帝位的繼任者,不出意外,他就是下一任帝王。【記住本站域名】鑉
依周禮記載,上至天子,下至小民,成親之事均遵六禮。
六禮分別為: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
按大秦禮制,帝納後當祭告天地、臨軒命使、納采、問名、納吉、納徵、告期、告廟、冊後、命使奉迎、同牢合卺等儀式。
太子娶妻,與之相同。
民間拜高堂這一幕,在太子大婚時,是不會出現的。
要等太子和太子妃成親後,小夫妻才能覲見帝後。
對此,姜長寧是相當不滿,「我兒子成親,我這個當娘的不能出席,這叫什麼事嘛!」鑉
「你想去,那就去,把規矩改了就是。」宣治帝霸氣地道。
姜長寧橫他一眼,「御史的摺子會堆滿龍案。」
「無視便可。」
姜長寧笑,「君無戲言喲。」
「君無戲言,夫亦無戲言。」宣治帝輕捏了下她的鼻子。
帝後要太子大婚之日,接受太子夫妻拜高堂之禮,宣治帝下旨將喜堂設在了重華宮。
太子和太子妃將在宮中行大禮、入洞房。鑉
聽聞此事,太后覺得不妥,「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人定的,改改又何妨。」宣治帝微微一笑,「母后,難道您就不想親眼看著您孫兒成親嗎?」
太后遲疑了,她當然是想的。
宣治帝見狀,再接再勵,「天家難道就不能享受一下尋常人家的天倫之樂嗎?」
「常言說得好,律法之外,不外乎人情,更何況是這種規矩,不守也無妨。」姜長寧附和道。
在夫妻倆一唱一和下,太后同意在宮中為太子擺婚宴,並且她和帝後一起觀禮。
宣治帝此舉,大臣們是反對的,但宣治帝執意如此,大臣們無奈之下,退讓了一步。鑉
帝後可以觀禮,太子也可以將太子妃迎進宮,但是不能走大秦正門。
畢竟太子雖是繼位者,但終歸他還沒有登基。
宣治帝思忖再三,同意他們所請,君臣也算是達成共識。
而宣治帝此舉,也讓那些想扶持二皇子、三皇子和太子爭位,好謀求從龍之功的人消停了。
由此事可知太子不僅地位穩固,而且深得帝後寵愛。
除非太子出事,否則二皇子和三皇子沒有機會問鼎那個位置。
到了九月初十這天,重華宮張燈結彩。鑉
正殿中,太后居左,身穿著紅黑配繡金紋的鳳袍。
宣治帝和姜長寧並肩坐在右邊,一個頭戴通天冠、身著絳紗袍,一個身穿褘衣,頭戴鳳冠。
太子已沐浴更衣,擺著儀仗,出宮去孟家,親自迎娶新娘,而非讓禮官代勞。
這份重視,代表了帝後的態度,對這個兒媳,他們是滿意的。
孟蕊早已梳妝打扮好,坐在東床上,等候她的新郎。
沒人敢攔太子的門,太子順利地進了孟家。
到了內門,孟蕊的長兄長揖,道:「請太子升。」鑉
太子還禮,謙讓,「某敢辭。」
孟長兄再道:「固請太子升。」
太子道:「某敢固辭。」
孟長兄又道:「終請太子升。」
太子言道:「某敢終辭。」
孟長兄再行長揖禮,太子還禮。
在孟長兄引領,太子進到房外,依禮奠雁。鑉
等太子將孟蕊接出來,進喜堂。
小夫妻雙雙對對站在孟父孟母面前,要向兩人行大禮。
孟父不敢受,連忙扶住太子,「末教,不足為禮。」
不過他們畢竟是太子妃的親生父母,還是能叮囑太子妃一句,孟父說道:「戒之敬之,夙夜無違命。」
孟母同樣也叮囑了一句,「勉之敬之,夙夜無違。」
太子妃回一句,「兒恭聽父母言。」
出了孟家,太子翻身上馬,太子妃坐進由赤紅馬拉著的由紅紫色裝飾著翟羽的厭翟車中。鑉
喜樂聲聲中,親迎隊伍到了宮門外,太子下馬,太子妃下車,從大秦門的左側門進了宮,各乘一輛輦車。
到了重華宮外,小夫妻從車上下來。
太子在前,太子妃落後半步。
「太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太子和太子妃要進來了。」禮官稟報導。
等了許久的三人,精神大振,看向殿門口。
穿著吉服的小夫妻走了進來,姜長寧看著一表人才的兒子,笑贊道:「我兒子真俊。」
小夫妻在禮官的指引下,拜了太后、皇帝、皇后,而後,太子妃先拜太子,太子還禮。鑉
「禮成,送入洞房。」禮官大聲道。
小夫妻倆被送進布置好的喜殿裡,繼續走同牢儀式。
觀禮的眾官員和貴婦們,齊聲道:「太子嘉聘成,克崇景福,臣等不慶忭,謹上千秋萬歲壽。」
宣治帝笑道:「喜宴已備,諸卿隨朕一起享用。」
「臣等領宴。」眾官員和貴婦們道。
雖然宣治帝效仿民間,為太子大婚擺了喜宴,但是太子畢竟不是尋常的新郎,他是不會出來敬酒的。
宴罷,宣治帝和姜長寧送太后回了福仁宮,才攜手回啟元宮。鑉
沐浴更衣後,夫妻倆一上床,宣治帝就將人摟進懷裡,開始算帳和討要好處了,「兒子俊還是我俊?」
姜長寧笑,「當然是我的男人最俊。」
「今日這婚宴,皇后娘娘可還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
「那皇后娘娘是不是應該謝謝在下?」宣治帝的手不老實了。
姜長寧按住他的手,「今日就讓妾身好好謝謝陛下。」
「我很期待。」宣治帝笑道。鑉
「妾身不會讓陛下失望的。」姜長寧笑得媚眼如絲,伸手從他的肩,撫摸著,慢慢地滑向他的腰部。
夫妻多年,姜長寧在這事上,雖然熱情,卻鮮少主動。
她今日之舉,讓宣治帝頗覺新鮮,躺在那兒,任她施為。
美人本就撩人,更何況姜長寧此時面帶春意,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帶著魅惑。
宣治帝體內那團火,在姜長寧的挑逗下,已然熊熊燃起,勢不可擋,一發不可收拾。
他聲音暗啞地喚道:「寧寧,寧寧。」想要她給他一個痛快。
「晚如此漫長,陛下莫急呀。」姜長寧玩得正有趣著呢,繼續給他甜蜜的折磨。鑉
這一夜,宣治帝過得既然火熱又甜蜜,比當年洞房花燭,還要更讓他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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