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女人的痛叫聲中她扭轉了劍頭,直接劃出一道極深的傷口,鮮血噴涌而出。
剩下還有兩名黑衣女子從左右兩邊同時出手襲來,她微微躍起躲過此招,隨後將手中的細劍擲出,穿透了右手女人的喉嚨。
但此時她的身上已經沒有兵刃,背對最後一女,渾身都是破綻了。
只是還不待最後一位黑衣女子刺出手中的刀,天空中原先被白谷蘭擲出的粉色花傘已飄然而至,擋住了她的視線。
就在這一息之間,白谷蘭已經拔回細劍,轉身左手抓住傘架,右手一劍刺入黑衣女子的眉心。
隨後她長裙旋舞,在原地轉了一圈,衣袖裙角飛舞,整個人也像鮮花綻放一樣美麗。
等她停下之時,已經是左手打傘,倚靠肩頭,右手握著滴血細劍,眉目含笑的看向程皓軒了。
「承蒙厚愛,小女子白谷蘭,這廂有禮了。」
五人的戰鬥只持續了不到十秒就結束了,結果居然是人多的一方兩死一傷。
這結果連躲藏在灌木從中的柳若歡都看呆了。
他從未想過有人能在打架的時候如此優雅,那一招一式,步伐輕盈,就如同在跳舞一般好看。
「厲害!厲害!提筆尋香蘭花開,推窗時有蝶飛來。」程浩軒驚嘆的拍了拍雙手,說道:「太精彩了,深谷幽蘭白谷蘭果然名不虛傳。」
白谷蘭挑了一下柳眉,「既然清楚我非虛張聲勢,那你還要堅持和我打嗎?」
「唉,與你相比,這幾女真的形同廢物一般,不堪大用。」
聽到程浩軒微微嘆氣,受了腿傷的黑衣女子在他面前急忙單膝跪地,說道:「主人息怒,是我等學藝不精。」
程浩軒伸出聞言微微發怔,蹲下身捧住了她的臉龐。
「道歉做什麼,白家四姐妹被視作未來白家的希望,你們打不過是正常的。」
「謝主人……」
「可讓我著實沒有想到的是,你們居然連一個落單的白家姐妹都傷不了分毫,看來對你們抱有期待,反而是我的問題。」
那黑衣女子渾身發顫,說不出話來。
程浩軒將左手放在了她的傷口處,輕聲問道:「剛才她的劍挑了你大腿的經脈,你一定很痛吧,才會叫的那麼大聲?」
「不痛……啊!啊!」
黑衣女子話還沒說完,程浩軒就已經左手化作手刀,猛然插了進去,將傷口擴大數倍,把裡面的血肉攪成一團。
隨後似乎嫌女人叫的太刺耳,他掐住了黑衣女子的脖子,巨力催壓之下,轉瞬間就讓女人沒了生機。
這一幕驚駭到了柳若歡,更激起了白谷蘭的憤怒。
「你在做什麼?住手!」
白谷蘭急忙高聲喝止,她被氣的臉頰漲紅,話都說的斷斷續續,「她們明明是你的部下,對你忠心耿耿,你卻下此毒手?」
程浩軒雙手一攤,微微一笑,「斷了一條腿,走下去不是廢物也是個累贅罷了,我只是幫她早點解脫,有什麼好惋惜的?」
此刻他的雙手和清袍的半邊,都是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跡,如同惡魔一般。
「再說了,你沒聽到她們叫我什麼嗎?對於這群卑賤的狗來說,能為主人服務獻身,是她們的榮幸。」
程浩軒說到這裡,顯得有些興奮,神采飛揚了起來。
「對了,要不然這樣好了,你跪在地上,立下血盟契約,認我為主,我就不殺你,如何?」
「做夢的話,這個時間也太早了。」白谷蘭甩了一下手中的細劍,嬌喝道。
程浩軒滿臉陶醉地說道:「我會為你準備一條狗鏈,以後滅白家的時候,牽著你見證這一切,多麼美妙的畫面呀!」
柳若歡在一旁看的心底一陣惡寒,這死變態居然會是林雅欣的意中人,口味還真夠重的。
白谷蘭收攏了手上的木傘,一臉平靜,就跟看一個死人一般。
「我承認,初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是對魔門有如此俊秀的男子有些意外,也產生了點好感。」
程浩軒露出了期待的目光,卻不想白谷蘭下一句話鋒一轉。
「但現在為止,我卻只覺得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這種腐爛的蛆蟲,連存活在這個世間都是一種過錯。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氣真的是讓我作嘔……我也改變主意了,今日必將把你碎屍萬段。」
白谷蘭話音剛落,僅剩的一名黑衣女子又邁開步子沖了過來。
她內心微微一驚,同樣的招式還來第二次?
忽然黑衣女子在奔跑的過程中扔掉小刀,雙手交叉撕去了上身的衣物,露出了從衣物爆裂的瞬間,飛出了無數毒針。
居然是以身藏毒!
白谷蘭用精純至極的內力包裹住木傘,擋在了面前,右手揮劍打落其他毒針。
但這一瞬間黑衣女子赤果著大片肌膚已經貼到面前,她直接張開雙手抱住了木傘。
白谷蘭見傘被她抱得太緊,抽動不得,急忙揮出軟劍刺去,可一來二去她都不動分毫,更要命的是被對方抓住了破綻,放手抓住了劍刃。
「你們白家的招式,也就這幾樣,這招白水浮萍,還真是看膩了。」
伴隨著一聲大笑和不屑,程皓軒的身影從天而降,他直接伸出一腳踹在了白谷蘭的胸腔,嬌小的白谷蘭瞬間被巨力推出,跌倒了在了地上,一道鮮血也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白谷蘭跌落的位置離柳若歡更近了,甚至離他只有兩三步之遙。
他本想做點什麼,卻感覺自己身體不知是不是被恐懼壓倒,怎麼都動不了。
「啪!」
程皓軒兩步跟上,甩手一個巴掌打的白谷蘭口吐鮮血。
「白家的賤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樣,真是看了就忍不住想蹂躪你們。」
他說完這句話,眼角的餘光瞥見白谷蘭右手的皓腕似乎有什么小動作,直接輕哼一聲,一腳踩了上去,運用自己的真氣沖底,硬生生壓斷了她手腕的骨頭。
伴隨著手骨的脆響,白谷蘭也忍痛不了,叫出了聲,「啊!」
「你以為做我的狗是虧待了你?自古以來就因為你們女人的體質更適合修習功法,處處都壓男人一頭,我是要改變這個天下,成為第一個登基的男人……做我的奴隸,是你走了大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