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算了,一個人兩個人,都無所謂!」
「一起死吧!」
累咬牙切齒,雙手狂舞間發射出道道鋒利的蛛絲。
「小心!那東西\
「什麼?好快!」
正準備出言提醒的炭治郎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義勇的速度簡直快到肉眼看不清楚!
鋒利的蛛絲全部被他格擋開,他出刀的速度看起來比蛛絲的速度更快。
前後不到幾秒,義勇已經衝到了累的面前,他面無表情的一刀斬斷了累的左手。
「柱?」
累腦海中剛冒出這個疑問,腦袋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脖頸。
這一次,他沒有機會用蛛絲割斷自己的脖子
一路狂奔到現場的張極正好趕上累變成灰的瞬間。
「得,白跑!」
「還有不管了,趕緊回去!」
張極一個扭頭就要沿著來時的路回去。
「山火!」
「是你放的吧?」
「不滅的話,這座山就完了!」
「鬼殺隊的成員,還有很多沒有死但是失去行動能力的人啊!」
炭治郎大聲對著張極喊道。
張極微微側目,對著炭治郎淺淺的笑了一下。
「他這是在幹什麼???」
炭治郎看著面前這個被這古怪扇子的人雙手狂舞!
他手上的動作已經出現了殘影!
「水遁·水陣柱!」
張極腹部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隨後一口巨大的水球!
這水球遮住了空中的月亮,一片漆黑的陰影籠罩眾人!
張極接連用出水陣柱,山林中的大火肉眼可見的開始熄滅。
「這樣就沒事了哦!」
「再見!」
張極看起來十分著急,轉臉就跑。
義勇古井無波的臉上出現一絲異動,他單手握著刀柄,跟在了張極的身後。
他想看看這神秘的傢伙到底要去哪裡,為什麼看起來那麼著急?
「難不成還有鬼?」
義勇開始了猜測。
二人走後,炭治郎趕緊將身後的箱子放到地面上,打開箱子上的小門,禰豆子依然在熟睡,炭治郎面帶微笑,伸出手摸摸了自己妹妹的頭髮。
「禰豆子,沒事了,哥哥一定會找到把你變回人類的方法的!」
炭治郎面色堅定的對著熟睡中的禰豆子說道。
「嗯?」
「幹什麼跟著我?」
正在趕路的張極顯然發現了身後一路尾隨著的義勇。
他心裡暗暗開始分析。
「我碾壓累,義勇秒殺累。」
「所以我的實力比他要弱一點?」
「不對不對,比對的方法不對.」
「我有日輪刀的話,也可以秒殺!」
跟著張極的義勇一路跑下了山,他發現張極在村門口等他。
義勇放慢了腳步,走到了張極的身邊。
「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村子。」
義勇看著面前平靜的村莊開口了。
「你沒想到的東西還有很多,這裡不僅有村子,還有鬼殺隊的成員。」
「鬼殺隊?」
「我沒有聽說過這種地方還有鬼殺隊的人。」
義勇回憶了一下,的確對這個地方沒什麼印象。
「也無所謂,我帶你去見見吧。」
「說不定有外人在,老師就會給我點面子,不揍我了也說不定啊!」
張極開始升起了一絲僥倖心理。
「丫的我要是因為這事兒再被揍上一天一夜!」
「我扭頭就去揍炭治郎!這事兒沒完!」
張極咬牙切齒的想道。
「這是.你的住所嗎?」
義勇看著面前一件農家宅院問道。
「對,請進來做做吧。」
張極率先走入院子,幾步走到房間門口,一把拉開了門。
「斑老師,我回來了。」
張極對著斑點了點頭,坐在了斑的側面。
結花正襟危坐,她對這一直不說話的帥大叔有一種濃濃的恐懼感。
義勇一步走進屋,臉上的表情瞬間就沉了下去!
看著斑爺臉上的裂縫,以及渾身腐朽的氣息。
這特麼不是鬼是什麼?
義勇緩緩將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刀柄上。
斑爺微微側目,看了他一眼。
義勇渾身的汗毛全都豎起,只一瞬間,他竟然感覺自己是一隻幼鼠,而他面前面對著的,是一隻面色淡然的貓!
我按著劍柄的手微微顫抖,不,他渾身都開始顫抖!
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鬼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是.鬼王無慘?
畢竟身為鬼王,以什麼樣子出現都在正常不過了!
「你在發抖?」
「為什麼?」
斑爺聲音平淡的問道。
義勇注意到了,這個疑似鬼王無慘的大叔,眼睛內猩紅一片!
他瞥了一眼張極,果然,一模一樣的眼睛!
陷阱!這是陷阱!
都是鬼!
還有那個脖子上有白色東西的女孩子!
全都是鬼!
只是為什麼,鬼要殺鬼呢?
而且為什麼沒有鬼的氣息?
義勇的內心一團亂麻!
「哈哈哈哈!」
「極,這小子一瞬間竟然可以想那麼多!」
「好了,好了。」
「你們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先談吧,我要去驗證一件事情!」
斑爺大笑了一聲,整個人「砰」的一聲,炸成了一團煙霧。
隨著斑爺的離開,義勇感覺自己所受到的壓力立刻消散!
他腳下一軟,差點沒站住!
「好了,那是幻術,中了幻術的話,心裡想什麼,即將要做什麼,都不是自己可以支配的了。」
「見到斑爺竟然敢直接把手按在刀柄上,你沒死也是走大運了!」
張極說著忽然一愣,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再度說道:「不對,肯定不會死的。」
「你們是.鬼,對吧?」
義勇平復了一下心神,問道。
「不,不是,你不要看我老師那個樣子,可不是你所認為的鬼。」
「你所認為的鬼,根本意義上來說,也是生物。」
「而我老師,目前不能夠稱之為生物,那應該是真正的鬼吧。」
張極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剛才說,我肯定不會死?」
「為什麼?」
義勇接著問答。
「原因很簡單,你見過哪個大人會和小孩子動怒的?」
張極學著斑爺的口吻說道。
「小孩子?」
「可是我不是小孩子。」
「我今年21歲。」
義勇十分認真的回答道。
張極:「」
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