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只為那批貨款

  收到警察局的消息確認遇害的是小雅是在檢查人骨的兩天後，警察局又派人到現場進行了勘察，和夏青、我的判斷結果一致，草地現場有3個人來過，1個人為死者的話，另外2個人是誰呢？

  我們提供了我們的筆錄和想法，大家一起調監控，找到了小雅和男友吃飯的視頻，發現小雅的男朋友疑似在市裡的一家建築公司上班，我們火速趕往那家公司。在公司門口，我們看到了熟悉的法拉利488白色跑車。

  我和夏青對視了一下，沒有說話，和一名警員一起到前台詢問，因為監控都比較模糊，只是監控上知道他幾天都進出過這裡，叫什麼名字，是否是員工都還不確定。不一會兒，前台打過電話後，我們就跟著一名工作人員一起上了樓。

  「這就是他的工位，他叫張軍，是工程部的，他這幾天請假了，說是老家有點事。」工作人員介紹道。

  夏青往他工位上走過去，撫了下桌子看有沒有灰，又看到桌上放了個相框，竟然是小雅和他的合照，照片裡兩個人似乎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緊挨著坐著，笑容滿面，很開心很愜意的樣子，照片上還有系統自帶的日期是一個月前。我們正看著，突然聽到後面有人說話。

  「你們有事兒嗎？」只見龍舳有些驚訝地走了過來，邊走邊問，他身邊還跟著兩個秘書模樣的人。不愧是我書里的男主，1.85的大高個兒，身材很好，很結實，腿很長，俊美的臉龐無法用語言形容。

  「我們是警察，有點情況要來了解下。」警員解釋道，「剛才在樓下出示過證件了。」

  「她們也是警察？」龍舳有些疑惑地轉頭看我們。

  「有個女孩死了，她們在現場，上頭同意她們一起參與破案。具體細節不方便再透露了。」警員說。

  我們三臉震驚，甚至感覺在場的人都震驚了，說的好像我們是目擊證人一樣！這警員的表達太不清晰了吧！我和夏青不免扶額。

  「他回老家你們有聯繫過他沒有？最近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動作？他具體負責什麼項目？他手頭上有沒有什麼項目有什麼問題？」我一連串問了工作人員一堆問題。警員都沒來想到一下問這麼多，「他和死者有很大的關係，我們想多了解他一點，這很重要。」我又解釋道，我可是手握劇本的人。

  「你現在就聯繫他試一下，打語音。」夏青點了點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接過話茬。

  工作人員看了看龍舳，又看了看我們，當即打了個微信語音電話，「嘟——嘟——嘟——」想了好一會兒，那邊沒人接。可剛掛了電話，就收到一條信息，『我現在不方便接語音，有事兒嗎？』

  工作人員在我們的示意下，語音回復 『沒事兒，這不過了幾天了，就問問你在老家怎樣了，有什麼要幫忙的。』

  『好久沒回來了，回來看看，過幾天就回公司哈。』

  看到信息，我和夏青異口同聲地說：「查查他工作！」

  工作人員去忙了，秘書安排我們幾人坐在旁邊會議室里的沙發上，龍舳也沒走，坐在沙發上盯著我們看，目光從容。過了好久，工作人員匆匆忙忙，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低聲說：「他負責的一批鋼材丟了。」

  「貨值多少？什麼時候丟的？」夏青忙問，龍舳也皺起眉。

  「大概30萬，大概兩周前在工地上丟了，那天值班保安拉肚子，也沒看到有人偷運鋼材啊。」工作人員連忙解釋。

  「貨丟了你們不知道？竟然警察來查了才知道？」龍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嚴厲地喝道，頗有霸總的勢頭。他平時不管公司的事，而且這只是他家集團下面的一個小公司，今天是剛巧來公司視察的，正無所事事中，就在監控里看到夏青她們來了前台，才趕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公司管理這麼混亂。

  「那批貨是精鋼，30萬也沒有太多，一卡車就拉走了，可能就值班保安上廁所的功夫就被人家盜了，工地上材料太多，一時沒注意，其實很多時候來不及盤點的。。。。。。」工作人員突然感覺越描越黑，轉口道，「肯定是張軍偷賣的貨！然後他就藉口請假其實溜走了！快把他抓起來！」工作人員向警察求救，甚至過來抓警察的手腕。在大老闆面前被揪到這麼個小辮子，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們公司平時誰和張軍比較好？」我低聲問這個工作人員。

  「倉儲部的老孫。」工作人員似乎想到什麼，失聲道，「他好像也請假了。」

  「好，知道了。」夏青看了看警員，「我們會繼續調查的，你把張軍和老孫的手機號，住址信息等能想到的詳細信息都儘快整理給我們。還有儘量控制不要讓員工討論這件事了。」會議室外員工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似乎對剛才警員說的話還心有餘悸。夏青又把張軍的工牌遞給警員，她剛在工位上就拿了這個有照片的工牌，在警員耳邊說了些什麼，我知道她在安排警員調取監控，看看他的軌跡，現在等多獲取一些資料，就有突破口了。

  龍舳看著我們，突然問道，「你們真的在現場，還是你們是警察？」

  「我們當時不在現場，只是後面意外地發現了屍首。」我連忙解釋，又跟警員說，「你這麼說我們危險很高好不好？」可這個解釋又說不通，這種身份怎麼會讓我們參與調查呢！我索性不再說。夏青也沒搭腔。

  「我跟上面申請，派人保護你們。」警員說道，又開始聯繫總部了。不一會兒，工作人員整理了資料交過來，我們就離開了龍舳的公司，回到住處。

  「張軍真的買了回老家的火車票，但是他沒上車。他肯定有同夥，畢竟偷盜鋼材一個人是完成不了的。剛才在公司他不接語音只回復文字，而且他和小雅那麼好卻不知道小雅已經失蹤的事，沒有表現異常，沒有報警，說明他的手機在他同夥那裡，他可能已經死了。」回到住處，夏青接到了警局的電話，簡單溝通後，跟我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