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德的意思是先把宇文煌和宇文瑾兩條狗先抓了?給大皇子一個警告?
但是,薛貴妃的意思顯然是要直接對大皇子下手,因此,冷聲說道:「難道就沒有辦法直接對付大皇子嗎?」
「大皇子在圈地上面,包庇了宇文煌和宇文瑾,而且他們在侵吞帝國礦脈,私自鑄造兵器,私下與南面的大楚帝國做走私生意……」薛正德細細道來。
帝國監察司的院長,正是薛正德的人,早就掌握了不少大皇子的黑材料。
如果這些事情捅上去的話,大皇子就算不會被直接受到牽連,但是,武德帝一旦知道的話,恐怕也會對大皇子不利。
但是,想要弄死大皇子,肯定是達不到的要求的。
其實,大皇子畢竟是武德帝的兒子,就算犯再大的罪,恐怕也能保住性命,除非是派人暗殺下毒,秘密處決。
但是,大皇子可不是一般人,身邊高手如雲,想要幹掉大皇子,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薛貴妃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事情都是通過中間人去實施的,只要被查或者被抓,肯定會撇清與大皇子的關係。」
「貴妃娘娘,我們現在恐怕只有這些手段,除非……」薛正德欲言又止。
「除非是收買殺手組織出手嗎?」薛貴妃冷聲問道。
「正是如此,也只有那些要錢不要命的殺手組織才敢對皇子出手毫無顧忌,如果是一般的高手,忌憚皇室,肯定是不敢動手的。」薛正德微微頷首,講得很有道理。
「買通殺手組織出手也可以,反正我要見到大皇子冰冷的屍體。」薛貴妃的確是有點發瘋了。
「母妃,楊辰那個廢物呢?」二皇子在旁邊提醒道。
「一併除掉!」薛貴妃已經徹底瘋狂了。
正如楊辰所預料的一樣,七皇子被殺之後,再加上他的挑撥離間,煽風點火,已經不講任何規矩了。
楊辰在朝堂之上,沒有人替他說話,而且皇上隨時有可能在薛貴妃和皇后的花言巧語之下,把自己給廢掉。
因此,他才會迫不及待挑起薛貴妃和皇后之間的矛盾,讓他們先斗個兩敗俱傷。
但是,他萬萬想不到,薛貴妃就連他一併恨上了,要把他一併幹掉。
……
楊辰睡到天亮,醒來的時候,發現白將軍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他感覺渾身輕鬆無比,居然一絲不掛,想到昨晚白寒衣抱他上床,不由得一陣臉紅。
在他看來,白寒衣一直跟著自己出生入死,而且不顧及身份照顧自己,就拿上次獅駝嶺一戰來說,也是白寒衣把他從血泊中背出來的。
如果白寒衣願意跟著他的話,他自然會給她一個身份,但是,太子妃肯定是無望的。
太子殿下的婚姻必定是政治婚姻,只是看娶誰家的閨女才能穩固江山社稷,並不是看誰溫柔體貼。
不過,能夠被皇上看中,以後足以母儀天下的太子妃人選,長得自然也不會太差。
如果可能的話,皇上還可以在全國範圍內為太子挑選一個太子妃。
不過,能夠入選的女子,家庭也不會很差,很多都是地方官員的大家千金,至於那些商賈之家,就算是有漂亮姑娘,也沒有這個運氣。
楊辰穿好衣服,給白寒衣蓋上被子,這才開始修煉起來。
這一次,他感覺自己的隱脈寬度至少增加了好幾倍,雖說從外表看起來沒有多大區別,但是,真氣流動速度增加了好幾倍。
如果按照這種修煉速度,要不了一個月,自己就能恢復五成功力,到時候就有自保能力了。
以他金剛凡境的超凡實力,一旦武功恢復之後,肯定能夠突破自在地境,如果施展秘術的話,就能直達逍遙天境,成就劍仙之資。
不知道幾時,白寒衣醒來,發現自己蓋著被子,看向床上盤膝而坐的太子殿下,頓時俏臉一紅。
「你醒了?」楊辰的聲音響起。
「太子殿下,我擔心你,所以就……在房裡……」白寒衣俏臉刷地紅了。
「怎麼了?本太子被你抱也抱了,看也看了,現在知道害羞了?」楊辰賊呵呵打趣道。
「昨晚那不是……沒有辦法嗎?」白寒衣羞得說不下去了。
因為在她的腦海中,儘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自己一個大姑娘以後怎麼嫁人啊!
「既然你什麼都對本太子做了,是不是要對本太子負責啊?」楊辰笑著打趣道。
「負責?負什麼責?明明是人家吃虧好不好?」白寒衣苦著臉嘀咕道。
「你把本太子看光了,不應該負責嗎?」楊辰誠心逗逗她。
「太子殿下……」白寒衣無語凝噎。
「白寒衣,從今天開始,你不准穿鎧甲,必須穿女裝,聽見沒有?」楊辰大聲下令。
「末將遵命!」白寒衣立即行禮領命。
「這就對了嘛,你過來,我幫你把鎧甲脫了。」楊辰壞笑著說道。
「不要了,我回房自己換。」白寒衣嚇得趕緊溜之大吉。
其實,只要是楊辰要她的話,她肯定二話不說,直接爬到他的床上去。
不過,楊辰對她太熟了,似乎對她還下不去手啊!
楊辰看著她羞澀動人的一面,也是暗笑自己身邊就有這麼一個死心塌地的紅顏知己,自己又何苦要捨近求遠呢?
至於父皇給他安排的政治婚姻,該來的就來,反正作為太子殿下,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楊辰單手輕輕拍在床上,身體借力飛起,落在了輪椅之上。
然後他雙手握住兩個輪子,往前一推,輪椅也緩緩出了房間。
一大早,白將軍從太子殿下的房間出去之後,立即就回房間換上了一身女裝。
當她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身白色宮裝,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脖,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腰間束一根淡粉色的腰帶,襯托出優美的身段。
絕美的容顏上只是粉黛淡妝,髮絲上用一紫一粉兩根絲帶束著,其餘的髮絲任其散落,隨風飛舞。
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碧玉步搖斜斜插在髮髻上,舉步輕搖間,更顯幾分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