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隆斯塔帝國的帝王,希爾頓十三世。
這可是一位雄才偉略的千古一帝,在位期間拓寬了帝國的疆域,打敗了四周的帝國王朝,成為了雄霸大陸中部的大帝國。
可是,光明教廷的存在,光明福音的傳播,導致光明信徒越來越多,已經越過了他的紅線,威脅到了他的皇權。
因此,他準備把光明教廷連根拔起,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知道光明教廷的厲害,故而他還聯繫了其他幾個帝國。
按照他們的約定,只要德隆斯塔帝國跟光明神殿開戰,其他帝國肯定也會跟他站在同一陣線,一直對付光明教廷。
希爾頓十三世,為了能夠把光明神殿拉下神壇,的確是費盡心思,絞盡腦汁,總算是迎來了決戰的時刻。
光明教廷在算計他,還搞出了一個更大的陰謀,而希爾頓又何嘗不是在算計光明教廷。
光明教廷那可是屹立千年的怪物,如果希爾頓沒有絕對的把握,又怎麼敢輕易去動光明教廷的神聖教堂呢?
這一次,光明教廷入侵東大陸,事情已經在格蘭特大陸傳開了,而且紅衣大神官斯亞磊和神聖騎士團的團長薩拉貢也殺過去了。
最主要的是,光明教廷派了很多人過去增援東大陸的戰事,這也是希爾頓認為機會來了的原因。
因此,他已經聯合了幾個帝國,讓他們派人暗中協助他,對光明教廷展開一場世紀大決戰。
畢竟,那些帝國也好王朝也罷,他們也深知要把光明教廷給打壓下去,要不然,皇權就是一句廢話。
上一次,赫爾墨和蒂雅莉過來的時候,他沒有設宴款待他們,而米爾斯一過來,就受到了邀請。
難道真的是米爾斯的地位更高?又或者說米爾斯更恐怖?
皇宮之中,希爾頓已經給他們擺下鴻門宴,而米爾斯等人還不自知,覺得希爾頓王不敢跟他們開戰。
皇宮的一棟大殿的房間之中,黑衣人緩緩出現在希爾頓的身邊。
「啟稟陛下,米爾斯、赫爾墨、蒂雅莉,以及騎士團團長巴格爾和兩名騎士團副團長,一共六名聖域強者,只有兩名副團長是聖域初階,其餘都是聖域中階的實力。」長袍黑衣人低聲匯報導。
「六名聖域強者,光明教廷還有其他強者潛入帝都嗎?」希爾頓沉聲問道。
「暫時沒有發現,不過,光明教廷正在調集人手趕往安普頓。」長袍黑衣人應道。
「這麼說來,光明神殿真的準備對我們動手了?」希爾頓雙目寒光涌動。
「雖說不知道他們怎麼知道的,但是,光明教廷應該確定陛下是幕後推手,才會調集這麼多的人手過來,說不定他們會對陛下動手。」長袍黑衣人進言道。
「他們調集這麼多人,不會只是裝裝樣子,嚇唬嚇唬本王,肯定是有所圖謀,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希爾頓沉吟道。
「陛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屬下認為我們應該主動出擊,剷除幾位大神官。」長袍黑衣人冷聲道。
「這樣吧,先把人埋伏起來,等本王的號令。」希爾頓微微頷首,已經動了殺機。
「陛下,對付聖域魔法師的話,屬下煉製的毒藥,就算是毒不死他們,也需要他們花費大力氣去慢慢煉化,雖說不至於當場毒死,卻也能讓他們的實力大打折扣。」黑袍人陰森森說道。
「真的有效?」希爾頓沉聲問道。
「屬下已經測試過了,聖域強者的確是毒不死,但是,需要花費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慢慢煉化,因此,一旦中毒之後,他們的實力只能發揮出八成,甚至更低。」黑袍人詳細匯報導。
「用毒的話,會不會被他們所察覺,畢竟,聖域強者可不是一般人。」希爾頓還是有點擔心。
「陛下,這種毒無色無味,只要下到酒裡面,根本無法察覺。」黑袍人應道。
「需要多久才能發作?」希爾頓繼續問道。
「這陣毒藥發作大約半個時辰,因為那個時候,毒藥已經滲入他們的五臟六腑,但是,聖域強者太恐怖了,就算如此,也毒不死他們,他們可以把毒藥慢慢煉化。」黑袍人不由得感嘆道。
「你有解藥沒有?」希爾頓問道。
「這種毒沒有解藥,一旦中毒的話,聖域之下只能等待死亡……」黑袍人陰仄仄回道。
聖域之下必死無疑,這種毒藥的價值可想而知,不過,希爾頓相信,這種毒藥肯定是不好配製的,而且黑袍人連毒藥名字也不告訴他。
希爾頓微微頷首,卻並沒有直接答應動手,畢竟,一旦下毒的話,那就意味著馬上要跟光明神殿翻臉。
在這種宴會上翻臉的話,那就是對光明神殿宣戰,雖說現在他已經掌握了不少強者,足以跟光明神殿叫板,卻也沒有達到直接宣戰的地步。
「陛下,你一定要下定決心,光明教廷這顆毒瘤不除去的話,您的權威蕩然無存啊!」黑袍人勸說道。
「本王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先下去吧,本王考慮考慮。」希爾頓揮了揮手。
「屬下告退。」黑袍人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後緩緩退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希爾頓往後一靠,看著那瓶毒藥,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思考著到底該不該動手?
這個黑袍人並不是皇室圈養的超級強者,而是一年前主動找來的,至今為止,希爾頓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沃利。
沃利的實力深不可測,幾乎能夠跟皇族的老祖差不多,估計也是聖域巔峰的實力。
按照沃利自己的說法,光明教廷的人殺害了他的全家,他需要找人報仇。
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所以他選擇了幫助希爾頓,對付光明教廷。
這種毒藥能夠毒殺聖域之下的強者,威力可想而知,估摸著沃利也只有這麼一小瓶。
如果自己不動手的話,從他掌握的情況來看,光明教廷肯定已經懷疑他了,只是在等待一個動手的時機。
雖說這些傢伙宣揚什麼光明永在,其實,內心是黑暗的骯髒的,隨時都可能對他展開斬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