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有專門傭人上門做午餐,蔣悠悠躲在樓上,一直等做完了午餐,裴晟風先讓那傭人離開,她才下樓吃午餐。
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沒有給她送衣服過來,所以此刻她的穿著就是裡面一件粉色及膝吊帶睡衣,外面披著他一件寬大的襯衫,有些不倫不類,但卻舒服。
蔣悠悠生活在車水馬輪的世界裡,第一次如此安靜的吃一頓飯,四周除了鳥叫聲,連一聲車鳴都聽不到。
看來真不能懷疑這個男人的品位,他選擇在這裡生活,真得極致的安靜和不被打擾。
「真好吃。」蔣悠悠夾菜入口,平常都是三餐不定的人。
男人夾了一塊蝦仁到她的碗裡,「多吃點,太瘦了。」
蔣悠悠的俏臉一紅,這個男人都快把她看光了。
蔣悠悠突然好奇的抬頭問道,「你平常都是一個人,就沒有想過找個女朋友陪伴嗎?」
裴晟風搖了搖頭,「工作太忙,沒有時間談情說愛。」
蔣悠悠同情的看他一眼,「以後遇到合適的,還是得試試看,你年紀也不小了。」
裴晟風咀嚼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對面的女孩,「你嫌我老?」
蔣悠悠懵了幾秒,故意氣他道,「你好像大我八歲吧!」
裴晟風直接氣得放下筷子起身,只見他走向了書櫃那邊,拿出一份雜誌,翻到了其中一頁,擺到了她的面前,「你自己看。」
蔣悠悠不由撲哧一聲捂嘴笑起來,開個玩笑而已,他有必要這麼較真嗎?
她當然知道他比她大多少歲,具體到大幾個月她也算過,剛才就是突然來了興趣想捉弄他的
「五歲六個月,哪來的大八歲?」男人有些沒好氣的問。
蔣悠悠笑了,好似能把他氣成這樣,她有一點點成就感似的。
很快,蔣悠悠又感慨起來,只大了她五歲六個月的他,就已經是位高權重的副總統了,這種身份的懸殊差距好大。
「其實你穿私服的樣子比你穿正裝的時候,看著還要年輕兩歲。」蔣悠悠如實說道。
今天的裴晟風就穿著他的私服,T恤配著休閒長褲,墨發覆蓋著額頭,有一種清朗鄰家哥哥的氣息。
這句話,讓男人的眉眼又透著一抹愉悅了,他伸手繼續給她夾菜入碗,「好好吃飯。」
吃完午餐,裴晟風收拾了,不許她動手。
蔣悠悠披著他寬大的白衫衫,幹活也不方便,她只能偷個懶。
她現在把手機關靜音了,因為潘俊的信息又發了幾條,顯然,他的表白沒有得到回應,讓他焦急了,他想要得到蔣悠悠的回話。
蔣悠悠乾脆不再看手機,回到二樓的書房裡去看書了。
午後三點多,裴晟風工作有些疲倦了,他習慣性的給自己煮一杯咖啡,今天,他照例煮了兩杯,他端著一杯上樓。
當他推開書房的門,卻發現胸前抱著一本書的女孩,竟然睡著了。
安靜的午後,窗外樹影灑下點點陰影,一縷秋風吹送,的確能催眠人睡覺。
蔣悠悠昨晚沒睡好,加上宿醉後的疲倦,和這份鬆懈慵懶的心情,她一頭沉浸在美夢裡去了。
男人把端上來的咖啡,送到了自己的口中抿了一口,他倚靠在門口,欣賞著這一副安靜如油畫般的美好畫面。
蔣悠悠那一頭濃密的長髮包裹著她白晳精緻的面容,恬靜美好,令人不忍打擾這一幕。
裴晟風抿了幾口咖啡之後,他放下了咖啡,走到了一個書架上,從那裡取下了一隻相機,他站在門口,對著這一幕按下了幾個快門。
拉近了女孩的面容,陽光下,纖毫畢顯,在鏡頭裡美得令人挪不開眼睛,纖細的長睫覆著薄若蟬羽的眸,男性的白襯衫,越發襯顯她的嬌美俏麗。
拍完了照片,裴晟風執起咖啡下樓。
蔣悠悠晚上還想吃裴晟風親自煮得餃子,裴晟風也滿足了她,在廚房裡煮晚餐。
蔣悠悠正在用手機看一會兒新聞,突然潘俊一個信息涌了出來,「悠悠,能不能給我一個回話?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
「如果你不喜歡我,也給我一個回應好嗎?」
蔣悠悠的頭有些大了,她感覺到潘俊有些惱羞成惱了,她必須要回應了。
蔣悠悠抬頭看著廚房裡高大的男人身影,她心神一動,她抬起手,對著廚房裡男人高大賢惠的身影拍了一個照片直接發送到給了潘俊,同時抱歉的寫下,「對不起學長,我在我男朋友這裡,沒有看到您的信息,真得很抱歉哈!謝謝你的喜歡,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有一個快要訂婚的男朋友了。」
那端的潘俊直接連發了好幾個問號,顯然,他生氣之極,感覺被蔣悠悠耍了似的。
蔣悠悠也不想和他撕破臉皮,必竟還要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潘俊在台里極有話語權,得罪了他,她以後的工作也有影響。
明知道他也不懷好心,但也不想揭穿他了。
「蔣悠悠,你這是在耍我嗎?」潘俊果然憤怒的質問過來。
他以為自己配蔣悠悠那是綽綽有餘的,現在,在他表白一通之後,竟然被一個小記者給拒絕了?傳出去,他的臉面往哪放?
「對不起學長,我沒有耍你的意思,是我沒有把我的情況說清楚,學長肯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蔣悠悠回復一句。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照片裡的真得是你男朋友?」潘俊懷疑質問過來。
蔣悠悠為了杜絕繼續被他糾纏,看來,她必須要證明一番。
她起身來到了廚房裡,她朝裴晟風請求一句,「能不能讓我拍個照,我不露你的臉,就是單純的拍你的身材。」
裴晟風挑眉,「要怎麼拍?」
蔣悠悠咬了咬紅唇,走到他身前,打開了拍照找著角落,想要拍出一個親呢的男女朋友即視感。
而就在這時,男人修長的手臂突然環抱著她的胸口而來,曖昧之極。
「這樣拍!」男人低沉道。
蔣悠悠感覺自己的柔軟被男人結實的手臂壓變形了,她的臉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