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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佐佐木小次郎

2024-08-16 20:08:57 作者: 偶系縫合怪
  嗒嗒的馬蹄聲中,一列豪華的馬車隊伍向火之國境內的一處城市行進。Google搜索

  火之國大名的長子,豐吉殿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中扇子。

  他掀開車廂的紗簾,「還需多久?」

  騎著馬的猿飛阿斯瑪操控韁繩,讓馬匹向車廂橫移,回答道:

  「還有兩日路程。」

  「太久了。」豐吉眉頭緊皺。

  今日太陽恰巧濃烈,空氣都隱約扭曲,泥土地面蒸發著熱氣。

  車廂內是怎樣的環境簡直可想而知。

  這時,一名在前方探路的忍者策馬趕了回來,報告道:

  「豐吉殿下,前方數百米外發現了一個小村莊。」

  在戰爭結束後,普通村民的棲息地也有了極大的變化。

  不少失落的難民自發的組成新的群落,開始了新的生活。

  「噢!」豐吉手中扇子一展,「那便在那小村落歇歇腳吧,孤觀諸位忍者也很疲累了。」

  「是!」忍者點頭答應,然後策馬將指令傳給了前面隊列的忍者。

  和豐吉一同位於車廂內,負責貼身保護豐吉的地陸說道:

  「殿下,我們的行程中沒有這樣的安排,若偏離路線,耽擱時間,難免夜長夢多。」

  「無礙,無礙。」豐吉擺了擺手,「有二位頂尖忍者護衛,孤不認為會有賊人不軌,何況, 之前數日也未有意外發生。」

  地陸的眉頭依然緊皺,不清楚是天生, 還是因豐吉的決策。

  他微嘆一口氣, 提醒道:「殿下, 重樽目前依舊下落不明」

  豐吉眉頭一皺,面露怒容, 「他已經死了!」

  在大名之子面前提「貴族殺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數年前,重樽刺殺豐吉同胞弟弟得手, 這是火之國大名,以及全忍界貴族的恥辱。

  地陸只得雙手合十,低頭沉默不語。

  載著大名的馬車終於抵達了村子,全村村民, 除了老到不能走路,幼到僅會爬行者,皆出村相迎。

  在地陸的攙扶下,豐吉下了馬車。

  突然, 阿斯瑪身影一橫, 攔截在了豐吉身前。

  而一名忍者當即大喝,「大膽!覲見殿下, 竟然佩戴刀劍!」

  上百名村民一下子慌亂, 驟然奔向左右, 散成兩團。

  只留下中間的持刀男子筆直站立。

  「在下本是一鄉間野人,得知殿下到來, 不欲無禮, 便前來覲見,奈何」

  男子看了看手中的劍、準確的說是刀, 「在下自出生起,便是劍不離身,真是失禮了。」

  男子看似二十餘歲, 膚白如雪, 長發黑如烏木,在腦後扎了個馬尾。

  他雙眼細長, 眼神銳利內含精光, 宛如一隻蒼鷹。

  此人正是整了容的白蛇。

  面對大名護衛, 他自然不能通過變身術來接觸。

  只好委託整容大師角都, 給他換上了一張臉,並加長了軀幹,還換掉了雙手雙腳。

  更精確的說,並非替換,而是嫁接,只是將成年人的四肢嫁接在了他原本的四肢上。

  而臉部,也是覆蓋在了他整過容的那張臉上。

  縫合線則是被腦後烏黑的髮絲掩蓋,除非剃掉長發,不然難以發覺。

  好處是卸掉偽裝後,他只會留下一些不明顯的縫合傷口, 只要休養幾日就能完好如初。

  而壞處,簡單來說,現在這副模樣進行戰鬥, 就好像穿著高跟鞋打架一樣。

  對他本身的平衡力和對身體的掌控力有極高的要求。

  若不是他的體術算是上忍級別, 那輕微活動就會讓眼力過人的忍者察覺不對。

  豐吉被白蛇那怪異的口癖和用詞吸引,「咦,莫非你是武士?」

  在這個時代, 還用這種口吻說話的,要麼是大統貴族,要麼是武士。

  貴族不會自稱「在下」,這個英俊非凡的馬尾男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貴族。

  「稱為武士未免太過抬高在下,在下不過是個山林野人,對揮劍有些興致罷了。」


  聽到這話,猿飛阿斯瑪眯起眼,上下打量著白蛇。

  換句話說,他是一個沒有歸屬的野武士?

  這類人的實力難以推測,不過大多都說不上強,也就和強盜山賊差不多少。

  豐吉也聽得懂白蛇的意思, 噢了一聲後略有興致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賤名不足掛齒,但殿下既然相問, 在下也只好如實相告。」

  白蛇大大方方的揚起頭, 嘴角掛著不卑不亢的笑容。

  「在下名為『佐佐木小次郎』,若殿下能直呼在下為小次郎, 便是無上的榮幸。」

  「佐佐木小次郎。」豐吉品味了一會兒這個名字, 微微點頭,「聽上去是個適合武士的好名字。」

  豐吉沒有再多談,而是吩咐村民回村做事,並為他騰出一間乾淨的空屋用於歇腳。

  之後,他便吩咐身邊忍者打探這不明武士的情報。

  作為大名的繼承人,豐吉自然不是傻子,哪怕再怎麼喜愛武士,也不會看到一人就收到身邊。

  出門在外,基本的防備心,他還是有的。

  「哦?」

  聽到屬下傳來的情報,豐吉的雙眼微睜。

  「於數日前抵達,擊退了為禍村民的山匪?」

  「是!」忍者恭敬答道:

  「而且其中山匪的首領,是一名流亡忍者。

  「因此,村民對他極為尊敬和愛戴,邀請他久居於村莊,作為村子的護衛。

  「不過他婉言謝絕,稱自己打算遊歷忍界,與各方強者切磋,以此錘鍊自己的劍技。」

  豐吉把玩著手中的扇子,眼中微亮,「聽起來,倒是有些本領。」

  他手中扇子一展,問向忍者下屬,「你覺得你與他,誰強?」

  木葉忍者面色一滯,不知該怎麼回答。

  廢話,肯定是我強啊,就算閉著眼我都能一苦無飛他喉嚨上。

  忍者和武士有可比性嗎?哪怕他擊退了山匪中的流亡忍者。

  可流亡忍者也配叫忍者?連小忍村那些不入流的忍者都能騎在他們頭上。

  勉強算得上入眼的武士,也就只有鐵之國的新時代武士了。

  鐵之國的新時代武士致力於將查克拉應用於刀劍,倒勉強算得上半個忍者。

  看到忍者那為難的表情,豐吉便知道了答案。

  「如此,既然你不知你們誰強誰弱,不如於午飯後與他交手,正好他也想挑戰各方強者,此舉遂他意願。」

  豐吉晃著扇子,遮住自己愉悅的嘴角。

  他確實偏愛於武士,但他也很清楚,武士和忍者有著極大的鴻溝。

  因此,看到忍者在他面前,不得不賣弄演技,拙劣的輸給武士,他也極為愉悅。

  因為,這象徵了他的權力,忍者再強,也只是強過武士,在貴族面前,終究只是下仆。

  木葉忍者滿臉的為難,他就擔心這個,才不願擔任豐吉的護衛。

  結果好巧不巧,這麼多人,偏偏選上了他。

  待會兒是該輸還是該贏?兩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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