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Google搜索】」花朝很鎮定。
儘管她心中有了某個猜測,可她行得正坐得直,並不怕對方查。自然也無懼。
「你做了什麼事,還要我指出來嗎?」
主任重重一拍桌子「你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你自己說!」
「主任,我確定我沒犯過什麼錯。還是說,主任認為我犯了錯?還請主任指出來。」花朝很鎮定,鎮定得連氣息都不曾變過。
讓主任內心也有了一些不肯定。
他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聲,拿起桌上的一封信,「啪」一聲甩到她面前。
「這是有人揭發你私生活混亂,甚至還在學校投機倒把,帶壞了學校風氣。你有什麼話要說?」
花朝愣住了。
下意識想去拿那封匿名檢舉信,可下一刻,主任卻將那封信搶走了。
沒拿到信,花朝也不惱「主任,我每天白天上學,晚上在學校的圖書館裡看書,周六回家周一早上來學校。我自問清清白白,沒有一點出格的地方。如果說,我有未婚夫這點也算私生活混亂的話,我無話可說!」
「誰說的你有未婚夫這點。有人舉報你說,親眼看見有男同學給你小抄!上周學校在集合時,重點批評了此事,要堅決杜絕這股歪風。沒想到才過了幾天,你居然明知故犯!」主任重重拍著桌子,顯然氣得不輕。
「主任,還請您把事情調查清楚了。我可沒收過任何男同學的小抄。您要是不信,可以隨便去問!」
狄青給她疊成方塊狀的紙條時,她確實沒收。
她可沒有撒謊!
「至於您說,我在學校投機倒把這件事,我可以解釋!我確實帶了些小零食來學校,分給了同學們吃。不過,我並沒有收錢,這算不得投機倒把吧?至於後來有同學覺得好吃,給我錢,讓我幫忙購買……我並未從中獲利,也沒有收取他們一分錢的中間費用。這怎麼能和投機倒把扯上關係?主任,我現在有理由懷疑,有人利用這封匿名信,故意栽贓陷害我。」
「栽贓陷害你?她幹嘛不陷害別人,就只陷害你?」
「為何只陷害我,這不是主任您該調查的事情嗎?等您調查清楚了,可一定要還我一個清白呀!」
花朝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噎得主任說不出話來。
「你倒是長本事了,三言兩語就把一切罪責都推得一乾二淨……」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主任要是不信,一查便知。」
……
等花朝從辦公室出來,另一間校長辦公室里,狄青也出來了。
對方在看到花朝時,臉上多了抹不自然。張嘴似乎想說話,最終什麼都沒有說,頭一抬,越過她快步下了樓。路過她身邊時,還狠狠地「哼」了一聲。
花朝倒是突然好奇了。
自己背了個「私生活混亂」的罵名,可氣的是連那張紙條上寫了啥都不知道。
要是早知道有今天,上周末她一定把紙條接過來,撕碎了砸到狄青的臉上,免得平白無故被人冤枉。
花朝
一回來,好多人都盯著她。趙巧兒撥開眾人快步走過來「怎麼樣,怎麼樣?主任叫你去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兒,就是有人吃飽了沒事幹,故意栽贓陷害我。」
花朝的目光一轉,將在場的眾人看了一圈,突然笑起來「可笑的是,對方無中生有的本事還不夠高杆。三兩句話,主任就相信我了。現在我倒要看看,那個敢冤枉我的人,被主任記了一個大過後,要哭的日子吧!」
「啊,是有人在冤枉你?」
趙巧兒一聲大喊「主任還要給寄匿名信的人記大過?!」
她一喊,好幾個人臉色都變了。
「不對呀,對方不是寫的匿名信嗎?主任怎麼知道,寫信的人是誰?」
「那人自以為很聰明,卻沒有想到,雖然她沒落名字,可對方的筆跡卻做不得假。拿平日裡的課堂作業本一對照筆跡,不就什麼都出來了?」
是了!
還要筆跡可以對照!
趙巧兒恍然大悟「活該!這下也該讓寄匿名信的人知道,什麼叫做惡有惡報!~」
她一笑,周圍好多人都跟著笑了。
唯獨有一個人沒笑「你們別聽她胡說八道!對方之所以會郵寄匿名信,就是看得一清二楚。有些人不顧還是在學校里就勾勾搭搭,遞情書。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你想狡辯也狡辯不了!」
她的憤恨落到花朝眼裡,反倒讓花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我可沒說,那封匿名信里舉報了我什麼。你怎麼知道,裡面寫得是遞情書?噢!~~我知道了,你之所以知道得這麼清楚,就是因為,那封匿名舉報信,是你寫得吧?」
「我我我……我才沒有!」
「汪雪沁,你不會是敢做不敢當吧?」
汪雪沁肺都快氣炸了,趕忙狡辯「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你幹嘛要冤枉我!」
「我冤枉你,你敢對比筆跡嗎?」
花朝一句話,就說得汪雪沁啞口無言。
看著周圍那一張張戲謔的臉,還有看好戲的神色,汪雪沁閉了閉眼「是!是我寫得匿名信有怎麼樣?我親眼看見狄青拿了情書給你。不僅是我,學校里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又不是我一個。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就因為我用於站出來,戳穿你淫蕩的本來面目嗎?」
「嘖……」
花朝半點都不惱「狗急跳牆了呀!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收了情書?哪隻眼睛,哪隻眼睛你說說!說說……」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汪雪沁氣得大吼!
「喲,我自己都沒做過的事情,你居然看見了?」
花朝還沒來得及說話,斜刺里突然傳出一道男生。下一刻,狄青和幾個男同學就一起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說說,說說你都看到我做什麼了?我做什麼要被你冤枉?趕緊說!」
「我……你、你們……你們都在逼我!」
汪雪沁大哭,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你所說的所謂的情書,不會就是這張紙條吧?」狄青說道,突然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張摺疊成方塊的作業本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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