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坦坦和葉墨尋回到鳳城後,過了一段很是悠閒的生活,每天啥也不干,就圍著雙胞胎打轉,好不愜意。Google搜索
和小寶寶在一起待久了,人都變得更單純,心情也變得更好,每天都能笑的發自肺腑。
江南陵安城,也就是現在的京城,葉墨書和葉姝萍站在葉家家主葉浩海面前,甜油加醋的說著葉墨尋的種種惡行。
「爹,他打我和姝兒就算了,還讓我們轉告你,讓你就當他死了,他不想認你,還說讓葉家把他除族。」葉墨書想起當時的情景就咬牙切齒。
葉姝萍更是紅著眼睛,委委屈屈的,「二哥說的沒錯,那個葉墨尋真的太過分了,根本不把我們當家人,還慫恿他朋友摁著我打,各種謾罵羞辱。」
「爹,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日後他若是想回葉家,可不能如了他的意。」見葉浩海只是肅著臉一句不說,更不表態,葉姝萍急的跺腳。
最後葉浩海只是擺了擺,「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們先下去,此事我自有定奪。」
有定奪那到底是個什麼結果,葉墨書和葉姝萍相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甘和無奈,但什麼也做不了,只得怏怏退下。
回到後院,兩人去了葉夫人那裡,她是葉浩海的原配夫人,雖已年近四十,但保養得宜,看起來像三十出頭。
她面容端正,眉眼間透露著英氣,說話時聲音微沉,若宋坦坦在這,她肯定會說,此人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原配的氣質。
「娘,你說怎麼辦,爹什麼意思嘛,看他那樣似乎想把那卑賤的傢伙接回來,你都沒看見,那渾蛋有多過分,我討厭他,不想讓他回來。」
葉姝萍坐在葉夫人身旁,身子挨著她,嘟著嘴撒嬌。
「娘葉墨尋把我妹妹打了一頓,從頭到尾看我們的眼神都是輕視的,哪有一點敬著我們。」在父親那裡告狀無用,只能在母親這裡加把勁。
父親是那人也有份的,母親卻是他們自己的,自然會偏向他們。
葉夫人微微一嘆,「你人哪,一個十八歲,一個十五歲,都不小了,書兒年底就要成婚了,萍兒明年也要出嫁了,
你們以前真是被我護的太好,慣成了這般天真的性子。」
二人神情一愣,有些惱羞,母親這是嫌他們太沒用,鬥不過那庶子?
「那孩子從娘胎里就帶著弱症,在葉府的八年幾乎日日窩在自己那個小院子,一年到頭出門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他娘病逝後,老爺也快忘了那孩子,下人們更是捧高踩底的沒有善待過他,我不屑與一個小娃子計較,
從未搭理過他,葉府中只有他親舅舅鍾青衣是真心待他的,那會兒連郎中都說這孩子活不過束髮之年,遲早得夭折。」
不料他都已經活到十六歲了,不但治好了弱症,還有一番作為,一個她從未放在眼裡的繡娘生的兒子,竟是個驚才絕絕的人物。
她三個孩子,從小精心細養,身子強壯,也頗有才華,長的也是人中龍鳳,特別是長子葉墨真,連新皇都很看重,她一度以此為傲。
但和葉墨尋一比,卻又算不得什麼了。
對方不但能從杜克手裡拿下西鳳,還能給朝庭提供糧草,發展耕種,那番薯、玉米還有土豆,據說也是他和身邊人不知從哪搞來的。
這可是大功一件,能讓天下百姓免於挨餓,讓邊關將士不再糧草短缺,當真是不可小覷。
「沒想到那孩子竟是個命大的,不但活了下來,還在這亂世中立下大功,新皇和准太子如此看重於他,我們是得罪不得的。」
最後這句才是她想告訴兩個孩子的,免得日後相見又失了分寸。
劉城昱回到江南後就派了不少人去查葉墨尋和宋追燕等人的身份,其他人倒是很容易查到。
葉墨尋的身份費了一番功夫,之前派白芷言姐妹去西鳳,確實有拉攏之意,不過事實上劉城昱是讓白芷言的父親白飛虎去辦的。
誰知白飛虎卻派了兩個貌若西施的女兒去辦,當劉城昱知道這事時,兩位白家小姐已經出發了,讓他好氣又好笑。
想著既然人已經派去了,就沒有再追回來的必要,若白家姐妹真能成事,倒也不錯。
不過這美人計到底是沒用上,白家姐妹在半路上就與葉墨尋等人偶遇,白芷言一眼認出對方竟是熟人。
在對方那裡並未討著好,還被敲打了一番,聰慧如白芷言立刻明白,用所謂的美人計並沒有卵用。
還可能弄巧成掘,於是馬上放棄這個計劃,決定暫時不去西鳳,先回江南再從長計議。
白芷言提前回來了,並帶回了葉墨尋的真實身份,他是葉浩海流落在外的庶子,排行第三。
葉浩海原是商賈身份,雖富可敵國,但身份卻是低人一等,後來舊京城大亂,他輾轉來到江南。
有意籌謀之下搭上了賢王這條船,他能撐起一個若大的家族,自有過人之處,一番分析之下,他認為賢王最有可能得天下。
賢王為人寬和,善待百姓,在江南一帶甚得民心,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這是恆古不變的真理。
那時江南遭遇洪災,賢王勢力受到重創,急需錢財與糧草的加持來恢復元氣,這些都是葉浩海不缺的。
他沒有像其他商賈一般,囤了諸多糧食卻是趁機漲價,發國難財,而是把三分之二的糧草都送給了賢王。
家中的銀錢也送出了一半,於是他成了賢王身邊的謀士,幫他管理庶務,賢王登基後,他更是官封四品,但仍然是管理宮中庶務。
對此他倒沒有什麼不滿,畢竟他文才一般,讀書方面並不出眾,只是腦子好,會做生意罷了。
他那庶子葉墨尋逃難時就失散了,老族長是這麼跟他說的,這麼多年過去,想到那孩子的身嬌體弱的,他便以為他死在外面了。
直到白統領的女兒回來,說見到了那小子,他才知道那庶子非但沒死,弱症治好了。
且成了西鳳的掌舵人,連新皇都對他有些忌憚,准太子更是推崇,但也防著他,否則怎會一再派人前去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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