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婚禮便開始操辦起來,既然要衝喜自然要辦的盛大高調,越熱鬧越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鍾府掛滿了大紅色的燈籠,十里紅妝,嫁衣如火,入目皆是紅。
原本葉墨尋成親是要把宋坦坦迎回自己府上的,但考慮到舅舅,他就直接在鍾府拜堂成親。
成親前幾天,宋坦坦住到了葉墨尋的宅子,迎親隊伍就從鍾府出發去迎親。
吉時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然後戲劇的事情發生了,當葉墨尋和宋坦坦夫妻對拜完,就有小廝急匆匆跑過來說:「大將軍醒啦。」
新娘子正要送入洞房呢,聽到這個消息,宋坦坦直接掀了紅蓋頭,「真的?沖喜這麼有用?」
葉墨尋也是一愣,他是不信這些的,之所以成親也不過是為了安慰舅媽,但現在舅舅真的醒了。
這也太巧了。
「太好了,醒了就好。」宋追燕喜極而泣,提著裙擺就往後院的廂房跑去。
到了房間果然看到鍾青衣醒了,他掙扎著似乎要從床上爬起來,但昏迷了將近一年,其間吃東西都要用灌的。
灌食自然只能吃流食,每天也灌不了太多,怕他躺著不消化,可不得餓瘦了,其間葉墨尋還定期他注射營養液。
營養液是從宋坦坦的超市醫藥專櫃拿出來的,要不是有營養液吊著,鍾青衣恐怕也當不了那麼久的植物人,早就嗝屁了。
「相公你真的醒了,你先躺著,你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調養,先別急著坐起來。」宋追燕眼疾手快的衝過去把人摁回床上。
鍾青衣猛的瞪眼看向她,那神色竟是帶著吃驚和難以置信,良久才嗓音沙啞的憋出一個字,「你?」
他想說你是誰,想幹什麼?
我又是誰,我現在在哪?
但很快宋坦坦和葉墨尋帶著衡兒、雙兒還有瑞兒過來,一大家子圍著他嘰嘰嘰喳喳,又是哭又是笑的。
直把他吵的腦仁疼,他心中再多疑問,此時也分不出精力來細想,只覺得整個人都提不起勁。
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相公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你到底怎麼了?」宋追燕抱著他的頭放聲大哭。
宋坦坦摟著她,把她拉起來,「小姨你冷靜點,讓阿尋給姨父把把脈,看看什麼情況。」
「對,阿尋你快給你舅舅看看,他怎麼又睡過去了,這次又得要睡多久啊?」宋追燕眼如雨下,痛苦的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怕吵到床上的人,又怕嚇到三個孩子。
葉墨尋把手搭在鍾青衣的腕上,給他診脈,良久才輕蹙著眉放開,似是鬆了一口氣。
「放心吧,只是睡著了,這次應該不會再繼續昏迷不醒,只是舅舅現在體質很差,恐怕得要大半年時間來調養。」葉墨尋臉上帶著淺笑,他是真的為舅舅能醒來感到高興。
宋坦坦更是直接把瑞哥兒抱著猛親了幾口,她感覺這個婚結的真的太值了。
「阿尋,我們趕緊去洞房吧,說不定我們洞完房,姨父就完全好起來了。」興奮過頭了吧,腦子抽風了吧?
當著大家的面都說了啥知道不?
「哈哈哈哈,這主意好,正好我們大家一起去鬧洞房。」阿柱幸災樂禍的起鬨。
頓時悲傷的氣氛被衝散的消失不見,大家原本凝重的臉色此時都鬆了開來,推著宋坦坦要把她帶到新房去。
宋坦坦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蠢話後,老臉一紅,有些氣惱,這些傢伙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盡逮著她尋開心。
葉墨尋也被她逗笑了,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道:「娘子莫爭,待為夫招待好賓客,把客人都送走了,立馬來和你洞房。」
「連你也尋我開心,算了,今天我大喜的日子,姨父也醒過來,我心情好就不與你們計較啦。」宋坦坦抬著下巴,大跨步轉身離開。
「唉喲,我的小姑奶奶,今天你是新娘子,淑女一點,步子小點兒。」朱秀作為喜娘,可為她操碎了心。
「吃酒去,今天真是值得慶祝的日子,可謂是雙喜臨門啊。」趙忠年抱著他一歲多虎頭虎腦的兒子,哈哈大笑著說。
自從和朱秀成親後,他就和宋林村的人關係更進了一步,生了兒子後,他就更加親近宋林村的村民了,畢竟朱秀把這邊的人當娘家走,他自然順著她。
於是來喝喜酒的人最後都有些喝高了,阿柱和水生,木生還有林羽一群年輕人,都眼神直愣愣的,大著舌頭說話。
「鬧,鬧洞房,必須鬧。」林羽像個二傻子似的死死扯著阿柱的衣襟。
阿柱被他扯了個趔趄,眼珠子泛著血絲,「鬧鬧鬧。」
水生呵呵憨笑兩聲,「新房在哪?」
林羽和阿柱:「對啊,新房在哪?」
夏荷和白玉蓮幾個小媳婦趕緊跑過來,揪著自家相公趕緊弄回家去,沒眼看,太丟人現眼了。
新房內,葉墨尋把丫鬟都打發走,走到床邊掀起紅蓋頭,宋坦坦微仰著頭看他,露齒一笑。
「本想來個含羞帶怯的,但沒嘗試成功,咱倆太熟了,我害羞不起來。」
「說的什麼傻話,對我害羞不起來,那對誰羞的起來?」葉墨尋故意沉下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觸感細膩,手感很好,葉墨尋也不多說附下身就是一記深吻。
直到兩人快喘不過氣來了才放開。
此時只見宋坦坦眼角帶著濕意,兩腮粉紅,櫻唇更是紅艷艷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葉墨沙啞著嗓子低聲說:「感覺如何?」
宋坦坦點點頭,「還不錯,我想再來一次。」
於是這次是她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薄唇就是一陣糊亂的啃。
良久葉墨尋輕輕推開她,「技術太差,有待提高,這唇都要被你啃出血來了,你是屬小狗的麼?」
「我明明是跟你學的,我覺得挺不錯,」宋坦坦說著眯起了眼,「你為何如此熟練,還說前世沒談過戀愛,感情以前都是誆我的?」
新婚之夜,新娘子算起了前世的帳是什麼體驗?
葉墨尋把她摟在懷裡,「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不同,有些事情男人憑著本能就可以做的很好,不信你再試試。」
怎麼試?
自然是這樣那樣的試,把該有的流程都實施一遍。
這種事吧,葉墨尋也是第一次,不過沒吃過肉還沒見過豬跑?
咳,前世的島國片難道是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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