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元嬰期修士開口。
這等級別的戰鬥,他們自然不敢參與進去,免得慘遭池魚。
「還有這等事情,我聽我師傅說過,這是道心種魔的神通。」
空虛和尚愣了一下,然後目瞪口呆。
這壯漢,實際上是被殺念附體,並不是活生生的人,這道殺念,是合體境界的修士,留下來的一道意志。
不過,也真夠可怕的,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一道殺念,就這麼強大,這可如何了得,四大修士看上去有點奈何不了。
陳歌很是不淡定,此人要清除所有的入侵者,這也就是代表著,萬一四大修士掛了,也就是他們倒霉了。
這種級別的存在,他們根本就對抗不了。
不由分說,陳歌立刻做好了逃命的打算,不過,暫時不用著急,起碼四大修士還穩得住,沒有出現要潰敗的跡象。
雙方是平分秋色。
「大家還留有餘地嗎?此時此刻,如果再不拿出真正本事來,可就麻煩了。」
仙鶴真人開口,他十分不滿。
大家都是各懷鬼胎,心裏面想著都是自己少消耗一點,對手多消耗一點,因此,並沒有動用全力,因此,形成了僵持局面。
「大家必須全力出手,這傢伙,是不會感覺到累的,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倒霉得就是我們了。」
天香夫人開口,他操控一口血色短劍,不停地攻擊壯漢,可是對方,身體堅硬得嚇人,那麼多的法力轟擊,卻是無濟於事。
壯漢手持大刀,一刀斬落,血光四濺。
宮殿也是非常堅固,紋絲不動,否則,早就被打塌了。
四大修士彼此對視一眼,都決定全力出手,不留餘地了。
對方沒有法力的支撐,根本不怕消耗,他們可不是這樣,一旦法力消耗過大,本身的戰力就會下降,這是一定的事情。
「動手。」
雲水寒張嘴突出一方碧綠色的玉璽,這玉璽立刻變大,直接砸下去,將裝漢給壓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仙鶴真人取出了一口金色大刀,直接斬向了壯漢的頭顱。
只是這一擊下去,砍出了一道裂痕,並沒有起到很大的效果。
仙鶴真人也是發了狠,不停地砍擊。
陳慕白也是動用了神通,他演化出了一隻巨大的光手,按住碧綠色的玉璽,不讓壯漢起來。
壯漢被死死地壓制。
天香夫人則是扔了一張紅網,將壯漢的腿部死死纏住。
費了好半天的勁,仙鶴真人終於斬下了對方的頭顱,他還來不及欣喜呢?壯漢的身軀突然爆炸了。
龐大的威能席捲開來,四大修士都受到了波及,紛紛吐血。
尤其是仙鶴真人,距離最近,受到的衝擊最大,左手臂的半截不翼而飛了。
「氣煞老夫。」
他破口大罵,卻是一大口鮮血噴出。
四大修士受傷了,這對於陳歌這邊的人而言是一件好事。
因為,如果四大修士不受傷的話,他們根本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不過,還是四大修士要技高一籌。
「老夫定要將其挫骨揚灰,方解我心頭之恨。」
仙鶴真人,盯著水晶棺里的屍體,語氣森寒。
他雖說少了半截手臂,但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出去之後,隨便找只手臂,就可以接好。
雲水寒收了玉璽,上面有裂痕,他有些肉疼,至於天香夫人的網狀類法寶,那則是直接沒了。
四人站在水晶棺面前,都沒有各自行動,他們在盤算著,非常警惕。
這合體境界的修士,就在這裡擺著,但他們卻有點不敢打開水晶棺。
「沒錯,就是段無崖,老夫年幼時,曾經見過他,嘿嘿!就算是再厲害,也敵不過歲月啊!」
仙鶴真人冷笑。
合體境界修士又如何,最後還不是成了一具屍體,躺在棺材裡面。
「他手中的葫蘆,應該就是他的本命法寶,陰陽二氣葫蘆,據說此寶,可是有莫大神威。」
陳慕白說道。
「那金色捲軸,八成就是他的功法,玄陽密典。」
他繼續說道。
「東西就兩件,怎麼分?」
天香夫人,提出了一個可怕的問題。
這個問題一出,氣氛就微妙了起來。
而陳歌這邊,有一個老元嬰期修士,不淡定了。
「他們已經身受重傷,大家一起聯手,未必奈何不了他們。」
他神識暗中傳音,想聯合眾人。
四大修士的確受傷了,不過,陳歌不認為,他們這些人聯手,就可以打得贏,對方又不是奄奄一息,他自然拒絕合作。
「哼!在老夫面前,耍這種小手段,你當老夫,耳朵聾不成。」
仙鶴真人右手一抓,老元嬰期修士,就飛了過去,被起握在手中,直接扭斷了脖子。
這位老元嬰期修士,也不過就元嬰三重而已,哪裡是仙鶴真人的對手啊!當即喪命,不過他元嬰卻是從頭頂冒了出來,剛想瞬移,就被天香夫人抓住,給一把捏成了血霧。
「你們算什麼東西,這裡的東西沒有你們的份,想死得話,我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仙鶴真人威懾,他這是殺雞儆猴,倒不是真打算滅了其他的元嬰期修士。
到了這個層次,誰沒有個關係什麼的。
大家都退後了幾步,陳歌這邊,也就那麼七八個人,聯手的話,肯定也奈何不了四大修士,差距還是明顯得。
老元嬰期修士,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大家自然不會再冒這個風險。
「還是那個問題,東西怎麼分。」
天香夫人笑嘻嘻地詢問。
「還是要以公平起見,這玄陽密典嗎?大家一起參悟。」
陳慕白說道。
「那陰陽二氣葫蘆呢?這東西,總不能分成四份吧!」
天香夫人皺眉。
「這個也好辦,陰陽二氣葫蘆,我們每人各自執掌一年,誰要是出爾反爾,其他三家,共同誅殺。」
陳慕白說道。
「嘿嘿,這倒是公平,也免得我們四人,打個頭破血流,到時候,誰也落不得好。」
仙鶴真人冷笑。
雲水寒皺了一下眉頭,他有些不滿,但也沒有提出不同意見。
就這樣,利益劃分,就決定好了,其他人沒份,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了。
陳歌很是不爽,這四個傢伙,怎麼沒有打起來,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的。
為了利益,反目成仇,這才是應該的,為什麼沒有這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