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道繁瑣且仔細的檢查,何雨邦一路都是認真的接受著檢查,臉上的希翼與渴望,後世的人們都能理解。
那是先生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一心只有民眾的先生!俯首甘為孺子牛最真實寫照的先生!再高的崇敬也不為過的啊。
何雨邦被外事長帶入了紅牆內。
何雨邦跟著外事長在一間辦公室的門口停下,輕輕敲了幾下門。開門的警衛員跟外事長輕聲交談幾句後,進去通報了。
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帶著朝聖的心態,何雨邦仔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
一小會,警衛員去而復返的打開房門,引領著外事長跟何雨邦走進了先生的辦公室。
簡單樸素,沒有繁複的裝飾,一眼看不完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資料。古舊的書桌後,一臉清瘦,雙眼卻炯炯有神老者。
先生聽到腳步聲後,抬起頭來的那剎那,何雨邦從先生的眼神里看到了疲憊與揪心。先生眼見全國災害嚴重,民眾食不果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了。
西方列強的封鎖不止是技術上的,這個時期經濟封鎖也是列強阻止我國復興的手段。先生為了民眾能多有點糧食裹腹,沒日沒夜的彈精竭慮,在國際上努力尋求幫助。效果卻不是很理想。
看著眼前憔悴的先生,發尖的斑白已經遮不住了。就是這複雜焦灼的國際形勢,才讓得先生心神俱疲吧。何雨邦眼中的心疼與孺慕之情越加深重。
先生抬頭見外事長到了。
「徐**,你來了,這位就是我們的何雨邦小同志吧,你稍等一下,我馬上處理好這份文件。」
「唉,先生你先忙」
外事長回應了先生一句,而我們的何雨邦此時已經只剩下滿心滿眼的激動了。
先生花幾分鐘認真處理好手中的文件,引著外事長跟何雨邦來到簡陋的茶桌邊,親自倒了三杯開水放在了茶桌邊上。
外事長在先生的邀請下坐了下來,何雨邦卻始終站著不願落座。
「先生,您跟將帥們操勞了一輩子,在您們面前,我不敢坐,也不願意坐。我站著就好,您別勉強我了。」
何雨邦語氣充滿真誠,卻話語凝咽的開口。
「先生,實驗室的各種資料都在我手裡,我手中還有大量的糧食。我都可以拿出來捐給國家。我能提個要求嗎?保證不讓您為難。」
說著說著何雨邦已經淚流滿面,流著淚的眼睛滿帶希翼的看著坐在眼前先生。
出生於20世紀80年代的何雨邦,雖然沒有生活在有先生的年代裡,但是從各種紀實片和史料記載中,從父輩口口相傳的話語裡,都能感受到先生的大愛。
先生看著淚流滿面的何雨邦也是措不及防,在知道可能會接見何雨邦的時候,他的資料早就先一步被放在了先生的辦公桌上,先生也從資料記載中了解到,何雨邦是個意志堅強的軍人。怎麼這會居然情緒波動如此巨大。
可何雨邦眼中真誠的祈求卻讓先生升不起拒絕的念頭。先生與外事長交換了一下眼神,在何雨邦的期盼中點頭。
「何雨邦同志,我了解的你可是一個堅強的戰士,這會怎麼哭起來了嘛?有事你就說,不需要這樣的嘛。」
何雨邦聽到先生的話,用雙手擦了擦滿臉四溢的淚水,不好意思的開口。
「先生,小子太激動了。」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滿臉正色的開口說道。
「先生,我下面要說得事情,事關華夏接下來幾千年的國運。想煩請先生能那請兩位老人家可以嗎?」
聽到何雨邦開口驚人的話語,一向以穩若泰山著稱的兩位,也被驚得不輕,面面相覷中,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外事長顧不得驚訝,沉聲開口。
「何雨邦同志,我現在以一個軍人的名義問你:你能對你所說的話負責嗎?」
先生的眼中有著懷疑與希翼。懷疑的是:雖然從報告中看出眼前的何雨邦有些一些神奇之處,但如此重大的事情從他的嘴裡說出還是難以讓人相信;希翼的是:中華民族近百年來受到的苦難太多了,我們這一輩人都希望這個民族能少受點磨難,能儘快成長起來,有能力在如今風起雲湧的國際環境下挺直腰杆子站起來。
先生也知道,要想中華民族在短時間內就能挺立起脊樑,儘管希望渺茫,但不管是多小的機會,只要它出現,,無論是誰都會不留餘力的去抓住他。
在先生與外事長希翼的眼光注視下,何雨邦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何雨邦以華東第九縱隊,第九集團軍第27師第7穿插連的名義保證。何雨邦所說句句屬實,絕無虛言。何雨邦願意對自己說得好像負責。」
在外事長的威嚴眼神中,何雨邦面不改色的做出了保證。
先生看到外事長跟何雨邦的對話與神情,低頭沉思了一會。
「警衛員,去請兩位過來聽一下。命令下去,最高等級戒嚴。在我們沒有出來前,任何人不得隨意走動。」
……
在三人的沉默中,兩位先後腳進入了先生的辦公室。
走在前面的一位搖了搖手,阻止了起身的先生與外事長。看著眼前站得筆直,面色神情激動的何雨邦。
「何雨邦小同志,是你要見我們嘛,這會我們都來咯,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嘛」
熟悉的口音,在外流浪幾千年都不曾忘卻過的面容。何雨邦止住的淚水又有了決堤的趨勢。強忍著就要落下的淚水,何雨邦伸出雙手,任光華在雙手間緩緩凝聚。
「幾位,您們幾位先別驚訝,我要說得事情比較離奇。我身體裡存在的記憶是半個世紀後的人,我的靈魂已經在其他世界流浪了幾千年。我一直在尋找回家的路。如今我回來了,帶著華夏民族復興的契機回來了。」
在幾位老人震驚的神色下,何雨邦雙手間的光華緩緩凝聚成了一個印璽,只見印璽之上山河互相交接,縱橫纏繞,山河之間人形虛影顯現,散發溫潤的光線。
「就是這個東西帶著我穿梭流浪的,以我這幾千年來的了解,它應該是我華夏傳說中的神秘靈寶,我叫它山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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