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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軍師算計,診脈探毒

2024-08-16 20:52:54 作者: 慕楠君兮
  赫瀅目前是一直壓著火氣,巫爾沙最知道怎麼對她,事關西玉氏,她就算再怎麼樣也都會給他一個說下去的機會。

  巫爾沙的打算確實是對西玉氏最有利的一個方向了。

  「你為什麼非要這麼逼我?」

  赫瀅此刻面對巫爾沙已經有些疲憊了,他明明知道,這是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

  「阿瀅,你也看到了,大昌這次與之前那兩次不一樣,祝興宏確實不可小覷,否則也不會給我們造成那麼大的損失,他們短時間內攻不破我們,但是會消耗我們,這是對西玉氏最危險的,到時候我們若是處於了弱勢,很可能腹背受敵啊,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你知道的。」

  西玉氏部落處於的地界那麼優渥,難道只有大昌盯著嗎?

  其他部落的,也不得不防啊。

  赫瀅也知道那麼耗下去西玉氏部落之後一定會處於很被動的地步。

  只不過,有些仇恨,怎可輕易泯之?

  赫瀅慢慢將巫爾沙握住自己的那隻手拿掉。

  赫瀅輕聲問:「你是不是忘了,烏蒙是怎麼死的,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的毒,是因何而來?」

  「首領,大局為重。」

  赫瀅轉身往外走。

  「阿瀅。」

  「事關整個西玉氏,你總得讓我想一想,巫爾沙,你太理性了,這是好事,但你把這種理性毫無保留地用在了我身上,是不是有些殘忍了?」

  巫爾沙不再說話,他就看著這人離開營帳。

  聽了個全程的祝瑞穎卻皺了皺眉,心生疑惑。

  那個烏蒙,應該是赫瀅的弟弟,她弟弟是在跟與大昌的征戰中犧牲的她知道,但是巫爾沙的毒又是什麼?

  有疑問的祝瑞穎決定不懂就問。

  「軍師這個計謀,還真是好。」

  「祝小姐是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們二人談話的時候。」

  巫爾沙輕笑一聲,語氣中還帶著幾分無奈:「祝小姐這個習慣可不好啊。」

  「實在是抱歉,在下下次一定注意。」

  「無妨,祝小姐心中有數便好。」

  「軍師這招棋走得險,若是箭再偏一點,恐怕會弄巧成拙啊。」

  巫爾沙這個心機狠人,對自己都是一點都不手軟,這次的重傷都是他一手算計的,還有什麼命懸一線之類的,根本就是假的,他的傷甚至根本就不需要她出手相救,他們軍醫的那套說辭,都是巫爾沙與其提前串通好的。

  這場計謀中,被耍得團團轉的人,只有關心他要命的赫瀅。

  巫爾沙坦然得有些過分:「我相信祝小姐啊,如果祝小姐的沒有在我的預測範圍內,我也不會讓自己中箭。」

  祝瑞穎對這人真是佩服,她想,如果她現在還是九重天的神女身份的話,一定會把這人給提到天上去。

  「我有些不解,你勸你們首領歸降之前,為什麼一定要把情況……變成這樣呢?」

  「沒什麼,只是讓她直觀的感受到,這次大昌的軍隊,實在是很不容小覷,對我們極為不利罷了。」

  「軍師對自己,可真是毫不手軟。」

  「為了西玉氏部落的未來,只能對自己做出些犧牲了。」

  大昌如果不想損耗太多,或許最多跟他們打三年,後面再打下去就會得不償失,極為吃力,可就算是到時候,大昌的軍隊撤了,三年的戰爭,也會讓西玉氏元氣大傷,到時候,其他部落虎視眈眈,趁機出手,他們的結局如何,也是個未知數。

  巫爾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西玉氏成為那種被動的走向。

  「首領會同意嗎?」

  「時間問題罷了。」

  祝瑞穎對他其實並不擔心,她很滿意自己當初找的合作對象是巫爾沙而不是相善達。

  畢竟,我們的第一勇士現在正訓軍,擦掌磨拳要找大昌拼命呢,最裡面咒祝家的話祝瑞穎聽了幾句怕自己暴走,就把自己耳朵給堵住了。

  說真的,變成小孩子之後,她的小脾氣有的時候都不太能控制得住。

  「方才首領所說的,軍師身上……中過毒?」


  聽那意思,這毒還跟大昌的人脫不了干係,這事兒她得管。

  「是啊,我在兩方交戰中,可是一個犧牲品呢。」

  「如果方便的話,軍師可否與在下說說?在下倒是會一些醫術。」

  巫爾沙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祝小姐還會醫術?」

  祝瑞穎謙虛道:「略懂皮毛,軍師身上如今還有在下給的藥呢。」

  她的藥是讓他的傷快速好起來的,主要是為了在赫瀅面前表現些本事。

  巫爾沙毫不吝嗇的露出欣賞之色,想了想,直接就說出他因何中毒。

  「大昌第一次與我們開戰,是三年前,他們一敗塗地,落敗而去,不過,你們大昌的人實在是狡猾,在走之前還來我這裡下毒,很不巧,他成功了,我差點死在他手裡,幸而我們的醫師醫術高超,吊住了我一條命,目前,我一直在靠藥物壓制。」

  祝瑞穎覺得自己還挺幸運的,她剛想著,要讓巫爾沙多欠自己些人情,說不定以後能用到,畢竟世上人情最難還這個道理,她是最懂的。

  只不過讓巫爾沙欠自己人情這個想法,她還沒想出來該如何辦,巫爾沙就把這個機會遞到自己手裡了。

  祝瑞穎輕咳一聲,裝模作樣道:「能給軍師下毒的,定然是不簡單的。」

  「你們大昌的林凜副將,是個人才,夠狡猾。」

  跟他相比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巫爾沙對於這人倒是沒有什麼憎恨,唯有欣賞,甚至有幾分欽佩。

  祝瑞穎倒是沒聽過這人,心中記下這個名字,再次開口:「在下對於毒研究頗深,軍師可否讓在下觀看一二?」

  「祝小姐當真是深藏不漏。」

  「軍師過獎,若能幫上軍師也是在下的榮幸。」

  「我自然是沒什麼問題,只是不知,祝小姐想要如何幫我?」

  這人,終於要出來了嗎?

  講真的,對著空氣對話這件事,即使已經快一年半之久了,他還是依舊有些不習慣的。

  巫爾沙正想著她要從什麼地方出來,榻上就多了一條白紗布。

  巫爾沙還沒來得及想這是用來幹什麼的,就聽祝瑞穎說。

  「還請軍師蒙上眼睛,在下好為軍師診脈。」

  巫爾沙:「……」

  不是,就是說,真的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理由是什麼啊!

  祝瑞穎也不想啊,她也知道這樣很奇怪,不過讓巫爾沙蒙上眼睛這一點她覺得沒有做錯,沒辦法啊,如果不這樣,她怕巫爾沙的魂給嚇飛,畢竟,她沒有辦法化為實體啊。

  巫爾沙欲言又止,最終心情複雜地將白紗布蓋在眼睛上,系好。

  「祝小姐這般,我倒是不知何時才能夠見到你的真容了。」

  祝瑞穎過去搭脈,聞言心中暗道,其實也不會太久,十幾年之後吧,轉眼之間的事情罷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或許她就算站在巫爾沙的面前,親口承認她就是祝禾,恐怕這人也不會認吧。

  片刻後,祝瑞穎將手從巫爾沙手上挪開。

  「軍師可以把紗布拿下來了。」

  巫爾沙拿下紗布,此時營帳中沒有祝禾的半點影子。

  「如何?」

  「此毒十分霸道,滲透了軍師的五臟六腑,即使有醫術超高的醫師相助,研製抑制毒素的藥,但是……」

  巫爾沙倒是對於祝瑞穎的說法不意外,他的身體自己最清楚。

  「我是不是沒救了?」

  這些年,他自然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表面上看上去還好,實際上發作的痛苦他一直都清楚的感知著。

  所以他才會這麼著急地為西玉氏做打算,赫瀅有時候太過固執,他必須得推她一把,至少在自己死之前,西玉氏的未來,一定要是不需要人擔心的。

  「怎麼會呢?」

  巫爾沙眼睛眨了眨,就聽見這人語氣十分謙虛的道:「在下是神醫啊軍師」

  巫爾沙:「……祝小姐的意思是?」

  「在下,對於毒藥,研究頗深。」

  巫爾沙沉默,他竟然可以在祝瑞穎的語氣中,聽出幾分不好意思出來。

  不過這不是重點。

  「祝小姐的意思是,可治?」

  「可解,軍師等在下的消息吧,在軍師身上的箭傷痊癒之後,在下會研製出解藥的。」

  祝瑞穎想,她識海空間裡有幾種可以解這種毒的藥來著?

  巫爾沙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來,抑制著內心的複雜情緒,強裝鎮定道:「既然如此,便多謝祝小姐了。」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只希望軍師不要忘記在下這份情。」

  「那是自然。」

  「不過看來,首領對於軍師還真是非常看重的。」

  「西玉氏從不歸降於任何部落,任何大國,這是祖上歷代以來的規矩,首領的弟弟死在了大昌士兵的手下,她的夫君也因為大昌而命不久矣,無論是私人感情,還是西玉氏的規矩,對於她來說,做出歸降這個決定都是很艱難的。」

  「有軍師這樣的夫君,真是不知,於首領而言是甜還是苦啊。」

  巫爾沙笑而不語,祝瑞穎看他這副模樣,真覺得他壞透了。

  不過,她也同樣很欣賞他,因為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跟自己,其實是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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