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淡淡地道:「就憑你這苟延殘喘的殘魂?也配?」
伊藤誠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他緩緩道:「華夏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送你上路!」
隨著他聲音的落下,一股黑暗的力量猛然爆發,從他的身體周圍席捲而出,形成了一團團狂暴的黑色氣浪。
緊接著,他腳掌猛地一跺地面,整個身影瞬間化作一道黑色閃電,猶如一輛高速行駛的卡車,朝著林燁猛然衝去。
他手中的妖刀閃爍著寒光,帶著凌厲的殺氣,驟然劈下。
「轟隆!」
一聲巨響,空氣仿佛被撕裂開來,一股熾熱的氣浪瞬間爆發,席捲四方。
然而,林燁卻絲毫不懼,他指尖暴射出璀璨的白虹,猶如一道閃電,與伊藤誠的妖刀狠狠碰撞在一起。
「咔嚓!」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白虹在妖刀的狂暴攻擊下瞬間破碎,化作無數細碎的光芒消散在空中。
然而,伊藤誠卻並沒有因此停手,他越戰越勇,刀鋒所指,凌厲無匹,反觀林燁節節敗退,好似在苦苦支撐一般。
「小娃娃,你自恃天賦異稟,但在我這絕對的實力面前,你那所謂的天賦又能奈我何?自從我徹底掌控這具身體的那一刻起,勝利者就註定是我,你又如何能翻盤?」
伊藤誠的聲音里充滿了戲謔與譏諷,他仿佛在看一場早已預知結局的戲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他體內潛藏的那縷靈魂,乃是東瀛數百年前神境強者,被人殺害後寄宿在妖刀逢魔中。
每當換上一個新的主人,便會在無數次的戰鬥中汲取經驗和技巧,不斷蛻變,直至鋒芒畢露。
東方青雲、衛建勛以及在場的一眾高手,目睹眼前這一幕,瞳孔瞬間緊縮,臉上不約而同地掠過一抹深深的憐憫。
「林慕玄,他恐怕要敗了。」
這個念頭,如同默契的共鳴,在每位強者心中悄然升起。
而此刻,擂台之上,局勢已是千鈞一髮。
「去死吧!」
伊藤誠一聲厲喝,手中的逢魔妖刀瞬間爆發出濃烈的黑色流光,猛然刺向林燁的心臟。
「嘭!」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林燁的體內突然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噼啪聲響。
他的胸膛在剎那間炸得粉碎,破碎的心臟、斷裂的骨頭,全都裸露在外,雖然沒有鮮血流出,但卻顯得異常慘烈。
「嘶!」
這一幕,讓人心驚肉跳,在場的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林慕玄死了!」
眾人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憫與淒涼,對於這個結局,似乎早有預感。
「你們看到了嗎?我早就說過,林慕玄絕非伊藤誠的對手。你們這些所謂的腦殘粉,剛剛不是還在這兒跟我爭論不休嗎?」
「繼續啊,怎麼不繼續了?剛剛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們的哥哥多麼努力,多麼厲害嗎?現在,你們的哥哥已經倒下了,你們繼續給我狗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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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唱衰自己的精神東瀛人,此刻如同三伏天裡找到了涼爽的空調房,心中滿是得意與暢快。
那些支持林燁的人們,此刻沉默無語,或眼含熱淚,根本沒人出聲反駁。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東方青雲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我早就說過,他的心性太差,終究難以成就正果。如今看來,那番話竟然一語成讖。」東方鏡輕嘆一聲,既有惋惜,又有譏諷。
東方鏡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林燁才華的惋惜,也有對他心性不堅的失望。
她的武道天賦雖然不高,卻也明白,心性在武道之路上至關重要,若不能堅守本心,低調謙遜,即便天賦再高,也難以走到最後。
徐靈兒目睹這驚心動魄的一幕,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血色盡失。
她的雙腿仿佛失去了支撐,無力地癱軟在地,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不!!!!」
她發出一聲悽厲而絕望的尖叫,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不甘。
當林燁的胸膛被銳利的劍鋒刺穿的那一剎那,徐靈兒只覺得自己的心也仿佛被同時撕裂開來。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苦,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心中破碎,化作無數鋒利的碎片,狠狠地刺入她的靈魂深處。
她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絕望,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痛苦,只能癱軟在地,任由淚水洶湧而出。
就在此刻,擂台之上的伊藤誠,臉色陡然間變得慘白,口中發出了一聲尖銳而驚恐的尖叫:「這怎麼可能!你怎會還活著?」
這突如其來的驚呼,立即引起了現場眾人的注意。
眾人紛紛將目光聚焦在擂台之上,當他們看清楚擂台上那一幕時,眾人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轉而化作了濃濃的驚恐與難以置信。
只見,林燁的雙手緊緊握住刺入胸膛的逢魔妖刀,猛然一拔,將那把散發著幽幽黑氣的妖刀從體內抽出。
而他那原本破碎不堪的胸膛和內臟,此刻卻仿佛擁有了神奇的力量,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迅速癒合。
「林慕玄!他居然還活著!」
林燁的那些支持者們,此刻紛紛驚呼出聲,臉上滿是驚喜與激動。
他們無法相信,在如此絕境之下,林燁竟然還能夠頑強地挺過來,展現出如此驚人的生命力。
在場的其他人,一個個面容僵硬,仿佛被凍結在了原地,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愕。
東方青雲、衛建勛等諸位強者,原本沉穩的雙眸此刻卻流露出深深的恐懼與駭然。
他們的內心,在此時如同被巨浪席捲,難以平靜。
「這……這怎麼可能?如此致命的傷口,他竟能瞬間癒合如初,這他媽的還是人嗎!?」東方鏡忍不住失聲驚呼,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疑與困惑。
她從未見過如此詭異之事,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在此時仿佛被徹底顛覆,仿佛身處一場荒誕的夢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