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是群馬縣警局的山村操,阿笠博士的車被困在山路上了,聽他說車廠在天亮之後就會到山上來拿車子。」
「可是我們怕這輛車放在山裡面會被那些正在逃逸的歹徒拿來當犯案的工具。」
「所以我們就先找道路救援的車子把它給拖下山了。」
「麻煩你轉告阿笠博士,等他有空了就立刻到群馬縣警察局去拿車子。」
光佑聽完山村操的解釋,應道:「好的,麻煩山村警官了。」
「那就這樣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休息了。」
「沒關係。」
光佑隨口應了一聲之後就掛了電話,轉身回到了床上。
「什麼事情啊?」
小哀伸手揉了揉眼睛,剛醒過來的她話語當中有著一絲藏不住的慵懶。
「博士跟柯南不知道去幹什麼,車子停在山上了,群馬縣的警官打電話過來讓我轉告博士回頭去警察局拿車子。」
光佑解釋了一下後就直接躺了下來,縮進了溫暖的被窩,「不用管他那傢伙,睡覺睡覺。」
「博士他們還沒回來啊。」
小哀搖了搖頭,無奈的吐槽了句,「兩個人也真是的。」
吐槽完,她也躺了下來,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繼續睡覺。
...
可似乎是剛才睡了一會兒的原因,他現在竟然沒有那麼困,翻來覆去好一會兒他都沒有睡著。
「你也睡不著麼?」
小哀的聲音也沒了那絲慵懶,似乎她也跟光佑一樣,並沒有睡著。
「是啊。」
光佑起身坐在床上,抱怨了一句,「都怪那個電話。」
想了一會兒,他直接下了床,穿上了外套,對著小哀說道:「我去找一下他們吧。」
「那你路上小心。」
「好,你趕快睡,女孩子睡眠不足可是不行的。」
光佑關切了一聲之後就拿起放在電腦旁的備份追蹤眼鏡,走出了門。
小哀聽見關門的聲音後也不再側身,耳邊沒了那令人心安的鼾聲,她竟然一時有些不大習慣。
想著剛才光佑輕吻她額頭的那幕場景,她唇角掛上了抹淺笑。
閉上眼,沉下心總歸是能睡過去的,那抹淺笑也伴隨著她進入了夢鄉。
....
阿笠博士家附近沒有那些個高樓大廈,路邊的路燈也已經熄了。
光佑當然也並未擔心什麼,只是獨身在路上走著。
等走出這一片的時候,也終於能在路上見到些人了。
外面雪花依舊毫無規律的往下飄落,偶爾還會吹過一陣寒風,自然外面的行人也少了許多。
又是一陣寒風吹過,街上僅有的零星行人也稍稍加快了腳下步伐。
光佑縮了縮衣服,讓自己儘量暖和些,又伸手從口袋裡拿出備份的追蹤眼鏡,按下了上面的開關。
眼鏡邊上伸出一根天線,左鏡片上顯示出一個閃爍的紅點與簡易的定位地圖。
晚上的氣溫挺低,不過這倒是讓光佑混沌的腦海清醒了些,也算是好壞參半。
他邊朝紅點走去,邊在腦海中回憶著這次的目的地。
「我記著是在賢橋車站那邊的地下室吧。」
光佑也不敢確定,他只記得這次似乎和貝姐有些關聯。
雖然沒什麼證據,但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如此。
還好這一塊晚上還有些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店內的光亮倒是驅散了些詭異的氛圍。
再過一兩個小時太陽也要打卡上班了,光佑也稍稍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凌晨五點,光佑也到了鏡片上紅點所顯示的位置,賢橋車站。
此時的車站正在翻修,天色尚早,周圍也沒有多少人。
光佑看了眼四周後便繞開了路障,走進了車站,徑直朝著車站地下室走去。
在寒風中漫步了許久,光佑腦海當中的記憶也稍微清楚了些,按照記憶當中的位置,他來到了一排櫃門前。
他敲了敲最底下的一個櫃門,然後也沒等裡面是否會有回覆,直接一把拉開了櫃門。
狹小的柜子當中一個男孩蜷縮在最裡面,臉色漲紅,額頭布滿了汗珠。
光佑伸手推了推柯南,同時對著柜子里喊道:「起床了!」
柯南費力的睜開眼,在黑暗的柜子當中待了那麼久,這一時間眼睛很難適應光亮的存在。
「光佑?」
柯南的語氣充滿著疑惑,「你怎麼來了?」
光佑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手把柯南從柜子里拽了出來,說道:「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你和博士把車落山上,然後群馬縣的那位山村操給博士打電話,結果我就被吵醒了,看著天都要亮了,你們還沒回來,我就出來找你來了。」
光佑的語氣當中還有著些幽怨,「本來我好不容易能看著我家小哀睡著,結果啊...」
柯南大口的吸了兩口空氣,十分欠揍的說道:「那你可以繼續睡啊。」
光佑上前就是給他一個爆栗,恨恨道:「這不是擔心你出什麼事情麼,竟然這麼不知好歹。」
「我錯了我錯了。」柯南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雙手合十,歉意道,「早飯我請!原諒我!」
光佑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說了句:「這次你出來辦的案子跟組織有關係吧?」
柯南跟光佑並肩朝車站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是啊,差點就要被發現了,你不知道當時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還好,我冷靜,沒有發出聲音,要不然你就看不見我了。」柯南的語氣當中還有著逃過大劫的慶幸,「這次來的人就是琴酒和那個伏特加。」
「仔細說說過程。」
光佑心裡雖然有了個大概,但他不保證心裡的和現實發生的一樣,所以還是問了下過程。
柯南稍微理了一下思路,然後說道:「我和博士前往群馬縣....」
聽完了全程,光佑點了點頭,同時也肯定了內心的想法。
他輕笑出聲,對著柯南問道:「你還以為你這次是幸運?」
柯南臉上的微笑也消失殆盡,問道:「不是麼?」
「琴酒這種等級的人會打開一半柜子然後就關上?」
光佑搖了搖頭,輕蔑的笑道,「隔著那層並不厚的鐵皮我都能聽見你紊亂的呼吸,難道你還以為你沒被發現?」
在光佑話一出口柯南就感覺不對,仔細一想後他臉色大變,有些緊張的看向光佑,問道:「你是說,我其實已經被發現了?」
光佑瞥了他一眼後就收回了眼神,用手遮擋在額前,稍微的適應了一下外面的光亮,調侃道:「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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