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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大氣力的阿耀(2更)

2024-08-16 21:24:04 作者: 麼兮
  韓巧其實有些擔心蘅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這個人看似冷冰冰的無情,實則比很多人都有正義感,心裡有善。

  韓巧怕他嘴上不說,心中自責內疚。

  傷心傷身。

  文羽拿了書信立即出發,前往三洲鎮。

  多福這孩子堅韌也是真的堅韌,不是發熱就是咳嗽感冒,吃的藥比她吃的奶都多。

  就這般還活著也是不容易。

  楊大夫都住在了蘅府這邊,時刻關注著這孩子。

  畢竟她活下來真的不容易。

  好在煎熬了十多天後,過了七月十五這孩子倒是健康起來。

  感冒沒了,咳嗽也沒了,本來就瘦瘦巴巴弱小的奶娃娃,漸漸有了血色。

  不單單是韓巧,楊大夫、奶娘,伺候的人都鬆了口氣。

  阿耀、和承也被韓巧接回來。

  只是兩個孩子不樂意了。

  他們更喜歡和孫可一塊玩,兩個姐姐的院子裡可比娘親院子裡更多好玩的。

  晚上阿耀還是要找娘,白天是沒娘也沒關係,反正有姐姐呢。

  韓巧一邊感慨,一邊更忙碌了。

  城外的百姓簽字的簽字,簽字過後這賠償也要安排著發下去,給他們修建的房屋也需要修建起來。

  這些百姓也可以聘請他們做工,給足了工錢就行。

  搬遷後的地方韓巧早就買好,每一家按照人口分地,分修建房屋的位置,一家一家的過去,這是誰家的,這又是誰家的都安排的妥妥噹噹。

  這修建房屋的事情比韓巧想的還要順利。

  都是給自家修建房屋,青磚、黑瓦都由韓巧這邊統一給付,他們的親戚朋友,能喊的都喊過來為自己修建房屋。

  家家戶戶都是獨門獨院,還有一塊地可以種菜種瓜,挖水井,修建茅房,田地離家雖遠,但是比起在城裡吃顆蔥都需要花錢買,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一人一畝土地,家裡人口多的,做夢都笑死。

  一家兩畝田。

  雖然都需要自己去開墾,但是很顯然的,量地的時候,是多給了一些的。

  韓巧以為很麻煩的事情,有藍誠、朱聰、劉管家來處理,倒是很快的。

  等到七月底的時候,城外的百姓都已經搬走,家裡能拿走的也全部拿走。

  看著空蕩蕩的一片,韓巧深深吸了口氣。

  「夫人,侯爺來信。」

  韓巧忙接過信,迫不及待的打開看了。

  蘅毅在信里說他八月十五會回來過中秋,等到阿耀周歲後再離開去三洲鎮。

  如今阿耀已經能夠不用扶著走幾步,爹、娘已經喊的很清楚,也能準確的表達自己的一些小心思。

  小傢伙的聰明伶俐就越發的明顯了。

  是真的聰明,三孩子捉迷藏,他都能快速的找到哥哥姐姐。

  曾寶兒這孩子也有些玩鬧,好幾次哄他手裡的瓜果都沒能成功。

  被曾琴兒追著滿院子跑。

  韓巧對孩子們那是真的寵愛,他們不管做什麼怎麼玩鬧,都是孩子們的事情。

  而且阿耀這孩子賊精賊精的,可是一點不好騙,曾寶兒能騙到他也是本事。

  韓巧對她們唯一的要求就是練武。

  每天早上都要練。

  畢竟以後權勢越來越大,被人視作眼中釘也會越來越多。

  她們會點武功,或者是拳腳功夫,遇險的時候也多一分自保的能力。

  還特意學了三招下三濫的招式。

  一開始幾個女孩兒學的面紅耳赤,但和性命比起來,又算不得什麼了。

  她們這幾天都在捏沙包,裡面沙子不是很多,但是要把沙包捏爆還是很有難度。

  韓巧作為大人,雖然有些技巧和力氣,但是那沙包本來就沒有裝很多沙子,捏爆的難度很大。

  她練了四五天了,還沒能捏爆。

  沒力氣的李覓更別說了。


  孫秀、孫依也沒能成功。

  曾琴兒在第一天的時候就捏爆了兩個沙包,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很不一樣。

  她還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意外,意外。」

  可是才練三天,她就能捏碎石頭。

  曾琴兒的學武天賦,就很讓人側目驚嘆。

  佳寧都說,再過一年半載的,她可能就教不了曾琴兒了。

  拆遷、修建酒樓的事情,有朱聰、藍誠他們,韓巧也就不用事事出面,和雲家那邊的買賣也來往頻繁起來。

  韓巧要的木頭多,需要的木匠也多。

  幾乎整個郴州的木匠都聚集過來,還有隔壁幾個州的木匠,也來這邊做工。

  工錢合適,包飯菜,管住宿,結算工錢利落。

  這日,韓巧收到了蘅叢山寄來的信。

  是寄給她的。

  她很意外蘅叢山會寄信給她。

  拆開後韓巧快速看完。

  蘅叢山在信里說昭乾帝回去後就抄了好幾個親信,京城菜市口的血洗了好幾天都沒能洗乾淨。

  原因很簡單,這些人可是昭乾帝的親信,讓他們去做買賣賺錢,結果交給昭乾帝的數目不足十分之一,也就是他們偷偷吞了九成。

  昭乾帝一直以為銀錢難賺,也沒有發作他們。

  直到來了一趟郴州城,昭乾帝才明白過來,他被這些混帳欺騙了。

  天子一怒,浮屍萬里。

  直接抄家,卻發現即便貪墨最少的那一家,抄出來的銀子比國庫還多,更別說好幾戶人家,昭乾帝憤怒萬分,命大理寺、刑部嚴查。

  一家三族,十歲下的發配邊疆,十歲上的斬首。

  不是沒人求情,求情的都被昭乾帝貶官了。

  京城如今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

  韓巧就說嘛,昭乾帝作為皇帝,那日寫字那般賣力,也是怪哉。

  原來他一直以為銀錢難賺。

  蘅叢山又在信里問韓巧的酒樓、客棧修建的如何了?昭乾帝整理了不少早前寫的字,畫的畫派人給她送來,讓她掛在酒樓里造勢。

  「真真是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韓巧感慨出聲。

  「娘,娘。」

  阿耀喊著蹬蹬蹬的跑來。身邊跟著蒲草。

  「三少爺,您慢些。」

  阿耀如今走路是越發的穩。

  他還不許人扶他,即便是摔倒他也不哭。

  身上好幾處淤青,她瞧著都心疼,他是一點不覺得疼。

  力氣還大的很。

  那天蒲草要抱他,他掙扎著不小心揮打蒲草一巴掌,把蒲草臉都打腫了。

  韓巧要責罰阿耀,蒲草連忙跪下求情。

  本來也不完全是阿耀的錯,他確實不是有意的。

  打了蒲草他就後悔了,連忙就去給蒲草吹。

  現在他不要抱,蒲草也會依著他,即便抱了他,他也不會胡亂掙扎,就扭開頭一個人生悶氣。

  「娘,娘。」

  韓巧等著小人兒蹬蹬蹬跑過來,撲在她懷裡。

  差點把她給撞翻。

  這力氣真是隨了他爹,一身蠻力,牛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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