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和六個師姐師妹的關係都挺好的。
雖然她們並不是老頭子的徒弟,而是師娘的徒弟,但是他們之間也曾有機會見面過幾個。
只不過那都是師娘過來和師父解決相思之苦的時候,才把這幾個徒弟也一併帶過來。
儘管只見了幾面,但是彼此之間還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並且,這六個師姐師妹,也特別喜歡林奕。
這不,三師姐蘇伊曼,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林奕已經從山裡面出來了,並且還來到了江海市,當即就從國外緊急飛了回來,並且還給林奕舉辦了一場歡迎晚宴。
林奕倒是對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的,只不過,三師姐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那自然是配合她了。
把手機裝進了口袋裡面之後,林奕打了一輛車,朝著自家的方向而去。
來到了家裡,父親此時已經回來了。
林奕當然是不可能讓父親繼續在醫院裡面住著,就算是真的要住,也肯定要換一家醫院。
不然父親肯定會有生命危險。
腿骨斷裂,對於普通人來說肯定是一件大事,不但要做手術,並且還要打鋼板來進行固定,過了幾個月之後再把鋼板拆掉,來來回回基本上要用掉半年,乃至於一年的時間。
如果真要徹徹底底的走利索,最起碼都要用到接近兩年以上的時間才行。
因此林奕也絕對不可能讓父親去醫院,花費那麼多的時間和痛苦來恢復。
到家之後,來到了父母的房間裡。
「兒子,你出手真的是神了,到現在為止,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痛呢。」
父親此時躺在床上,和母親正在拉家常,儘管小腿腿骨斷了,並且還沒有接上,但現在依然感覺不到疼痛,整個人就好像是沒有受傷一般。
母親此時也笑著站起身,道。「兒子,你啥時候會的醫術啊?你爸真的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疼呢!」
林奕笑了笑,道。「這三年的時間裡,我一直住在一個老中醫的家裡,當初也是他救了我的命,後來,他看我和他投緣,就把所學的醫術全部都教給我了。」
隨便撒了一個謊,林奕頓時上前查看父親的情況。
在止痛銀針的幫助之下,父親自然是感覺到不到任何的疼痛。
並且,隨著銀針的扎入,和靈氣的介入,父親斷裂的腿骨,現在看起來也有了一些好轉。
靈氣的作用是很大的,基本上能夠讓受傷的地方在很快的時間內就徹底恢復。
這還是父親的腿骨斷裂,情況比較嚴重。
若是普通的病,比如胃部有潰瘍,比如體內某個地方有炎症,甚至包括體內某一個器官受傷,在靈氣的幫助之下,幾乎只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就能夠徹底治癒,比吃藥做手術的療效還要好。
「爸。」
林奕衝著父親說道。「你現在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是你的腿骨現在還是沒有恢復,所以接下來,你還是要在床上躺一段時間。」
說著,林奕找來了幾塊木板,用來固定父親的小腿,然後用布條將其捆綁起來,讓父親的斷裂的腿骨不會隨著身體簡單的行動而導致錯位。
同時,林奕又傳輸了大量的靈氣進入到了父親的體內,讓靈氣來恢復父親的腿骨,讓斷裂的腿骨能夠儘快的重新長合在一起。
這個過程,在靈氣的幫助之下,大約需要的時間為一個星期左右。
也就代表著,一個星期之後,父親就能夠從床上下來,自由行走了。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父親,可能走路會有些疼痛,也會有些顛簸,但是最多半個月的時間,父親就能夠徹徹底底的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甚至去打籃球,踢足球都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給父親處理完傷勢之後,也才到中午的時間,但是讓林奕沒有想到的是,母親中午居然給林奕做了他最愛吃的糖油粑粑。
甜甜的,糯糯的。
林奕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吃過了,光是聞著那個味道,都是一種懷念。
在家裡陪著父母吃了中午飯,然後下午又在家裡陪著父母聊了一會兒家常,一直到了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你好,請問您是蘇總的弟弟嗎?我是小齊,齊元兵,對對對,我現在開車過去接您,您告訴我地址吧。」
齊元兵?
林奕此時此刻,終於聽清楚了這麼名字。
之前,蘇伊曼跟他說起有一個叫齊元兵的人來接他的時候,他沒有在意,還以為就是張三李四那樣的人物,所以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但此時此刻,聽到齊元兵這三個字之後,他終於知道了,這齊元兵,不就是杜雨柔現在的男朋友麼?
林奕其實認識齊元兵,兩人之前還是哥們,和杜雨柔一起,也是同班同學,只是,剛開始杜雨柔和林奕兩個人是情侶,至於後來,齊元兵什麼時候和杜雨柔搞在一起去了,林奕就不清楚了。
當然,估計距離自己被推下山崖並沒有相隔多久的時間。
並且,估計自己被推下山崖這件事情,齊元兵也一定推脫不了關係。
今天上午,自己也了解了一下齊元兵這個人。
父親是某個單位的小領導,他自己也開辦了一家公司,年收入接近兩千萬,也還算是不錯了。
只是,他居然被三師姐派來接自己?
難不成,這三師姐在江海市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地位比齊元兵高了好幾個層次?
要不然的話,三師姐肯定也指使不動齊元兵啊。
並且從齊元兵剛剛和自己說話的語氣就能夠聽得出來,那叫一個恭敬啊!
突然間,林奕覺得今天這個歡迎晚宴應該有點意思了。
也不知道齊元兵,一會兒看到自己之後,會是一副什麼表情?
想到這裡,林奕還挺期待的。
在路邊等待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林奕就看到了一輛勞斯萊斯朝著這邊開了過來。
在距離自己面前停了下來。
隨後,車門打開,杜雨柔和齊元兵兩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