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垂頭喪氣地離開,臨走前看到了吳大勇。
「小王,把我扶起來。」吳大勇下意識地使喚員工。
小王氣不打一處來,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是火氣上升!
「被開除了我還能讓你給欺負了?」
「吳大勇,你奶奶的腿的,過來挨打!」 ✪
「不是摸我嗎?來啊老娘把你小雞踢爆!」
他們被姜水說成廢物,不敢跟姜水發火。
這屈辱都是吳大勇給的!
想起被吳大勇欺負,他們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他身上。
一百多號人上去圍毆吳大勇,給他打的差點當場去世。
最後還是陳晨報了警,這場鬧劇才算結束。
廠區辦公室里,李銘凱和姜水一人喝著一瓶可樂。
「姜哥原來你這麼有錢,連我都被你騙了!」
姜水聳聳肩而是轉了話題。
「買下這個廠子,我主要是為了地下防空洞,我有大用處。」
李銘凱雖然不知道姜水到底是要幹嘛,但他選擇無條件支持,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他當然不會去詢問。
在他眼裡,姜水就是他的親兄弟!
當天,李銘凱就按照姜水吩咐,開始聘請大量的建築工人,安保公司的人都被他找來了。
加上工人推薦工人,很快各路裝修、建築工人,招了五十多個。
就這姜水還嫌少呢!
整個廠區一共五個廠房都被高大的圍牆圍著。
唯一的出口就是一道大鐵門。
地下則是綿延十餘里的防空洞。
這也是他拿下廠子的原因。
清空廠內所有機器設備,全都平價賣了出去。
這些機器儘管是二手,加起來也都賣了八十多萬。
人多力量大,按照活給錢,工人們幹得都很賣力。
只是用了一天的時間,整個廠區煥然一新!
首先所有機器都改成了庫房和小房間。
其次整個地面都鋪上了磚頭石頭,並且抹上一層厚厚的水泥。
外牆更是新蓋了很長一段,原先有些老舊的圍牆,也是重新水泥加固、加高。
姜水花錢讓人打造新的大門,足足有三道門戶!
設立層層門禁,拉上圍牆鋼絲網,再通上電。
圍牆頂端插上鋼筋鐵刺玻璃碴。
第二天,姜水結清了一些不必要的工人,只留下精英,還特意請了專業的室內裝修設計師傅,還開始了防空洞的建設。
在設計師和姜水李銘凱的商討下最終你確定了裝修建築方案。
建築師有五人,其中還有個老人不理解,姜水為什麼要把地下防空洞搞成這麼舒適的居所。
小年輕師傅卻是嘿嘿一笑。
「老王頭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才叫情趣,你想下,找幾個小姐姐在這裡熱鬧,辦個派對什麼的,又不擾民,又不擔心被發現,自由自在想幹嘛就幹嘛!」
「年輕人的心思猜不透,有錢人真會玩!」
在老師傅胡思亂想中,整個裝修開始了。
廠區下的防空洞面積很大,四通八達。
總體而言,防空洞下大約能容納兩千多人,還有專門的儲存室,能儲存大量的物資,也有專門的隔離室,觀察室警報室等等。
要全部清理、裝修並且擴建,絕不是一天就能完工的。
工人們正有序地工作。
廠外大門卻是響起了門鈴聲。
按了好一會兒沒人開門,姜水恍然大悟地搖搖頭。
「倒是該請個看大門的了。」
門口停著一輛警車。
從車裡下來兩個警察,一個四十出頭,神色犀利,一看就是老乾警了。
另一位是個只有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像是剛從警校畢業的。
她長相甜美,大眼睛清秀靈動。
扎著馬尾戴著警帽。
白襯衫高高隆起,皮膚白皙潤澤,衣服很好地緊貼勾勒出傲人的身材!
就連姜水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女警掏出手機上面赫然是和姜水差不多模樣的畫像。
她直接開門見山。
「你就是姜水吧?」
姜水一怔,隨即點點頭。
長這麼大第一次有警察找上門,他還以為是工廠有什麼證件沒辦,或者是陳晨他們故意找茬。
自己沒有做過虧心事,絲毫不慌。
「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些事需要你協助警方調查。」
女警挺直了腰板,說話很官方,明顯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有什麼事情嗎?」
「到了局裡會和你說明的,請你協助。」
猶豫了下,姜水還是點點頭,這裡有李銘凱看著也不用他操心。
一路上姜水還在思量呢。
「難道是自己大量花錢,囤積貨物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這些錢的來歷,還真不好解釋啊!」
在姜水胡思亂想之際,他被帶到了市里公安分局支隊部。
剛一進去,就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是他,就是他!」
那人一見到姜水就站起來指著他,眼中還有些恐懼。
一看到這個人,姜水隨即就明白了一些,內心瞬間安穩了下來。
這個傢伙正是三天前那個猥瑣男。
當時他斬殺了剛剛變異的女孩,這猥瑣男嚇得尿褲子跑路了,沒想到他還報警了。
想想也是,在全世界最安全的國家裡,公民們的安全意識很強。
把姜水單獨帶到了一個房間。
姜水落座後,老乾警才道。
「你好,我叫張偉。」
「我叫凌白畫。」
兩個警察介紹自己之後才拿出一個文件,裡面是猥瑣男的口供。
「十一月十四號那天你在哪裡?」
「我在泊豪酒店。」
「有人能證明嗎?」
「服務員,攝像頭應該都有。」
姜水隨意道。
「這些我們會去調查的,希望你不要撒謊。」
姜水擺擺手笑道,「當然,我為什麼要撒謊呢。」
「嚴肅點!你涉嫌殺人我們才把你傳喚過來!」
凌白畫一瞪眼還有些可愛,姜水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凌白畫故作老態的嚴肅狀。
姜水平靜道。
「首先,你們不是傳喚,只是詢問,我是主動配合的,其次,我沒有犯罪,你們也沒有任何證據,不該像是審犯人一樣,這麼下去可就沒有警民合作了,真要我請律師嗎?」
凌白畫頓時說不出話了。
張偉這才笑呵呵地打圓場。
「方才只是我們警察的常規手段,試探一下,先生不要見怪。」
見到姜水沒有再說話,張偉才認真的詢問道。
「那位苟先生指認你在14號凌晨,於白雲路段旁三百米遠的鄉間小道上,砍下了一個女孩的頭,你有什麼要證明的嗎?」
聽到這麼一說,姜水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殺人?什麼年代了,還砍頭?」
姜水笑完之後才一本正經道。
「你們要拘留我,就得證明我的罪證,而不是要我去找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這位苟先生能報警說得很詳細,而且還提出當面指證你,我們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首先,我沒有殺人,我為什麼要殺人?」姜水語氣很平靜。
他壓根就不慌,喪屍早就化為塵土了,沒有屍體,沒有兇器、證據,自己也沒有作案動機,唯一有的就是一個猥瑣大叔的口供。
當然是不能定罪的。
「你把廠子打造成秘密基地,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
凌白畫想起了歐美電影裡,那些變態建造地下城堡就是為了囚禁女孩,開始了旁敲側擊。
「對,我要把你囚禁小黑屋,我們要為末日後的人類繁衍做出貢獻。」
當然了這是姜水心裡想的,他面上則是一本正經道。
「我斥巨資買下廠子當然是要投資賺錢了,至於做什麼這屬於商業機密了。」